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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在镜中 作者:脉脉

    五味杂陈,以至于差点错过了孙科仪的话:“你们真是的,夏至没来都在念他,来了就损他。”

    “科仪姐就是偏心夏小至还不准人家说他。”立刻有人笑眯眯地不依不饶继续打趣,“我们听说你昨晚被偶像带走了,怎么样怎么样?”

    虽然知道这只是句无心的打趣,但夏至还是下子就卡壳了,好半天期期艾艾挣出句:“……什么怎么样?”

    他这面红耳赤的失态被大家自然而然地认作了不好意思,嘻嘻哈哈阵也不在意夏至的回答,又七嘴八舌地转去说别的事。夏至见没人真的在意,就走到孙科仪床头,半跪下来坐在地上,问:“孙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疼不疼?”

    他的目光专注,小心翼翼地投向被被子遮掩起来的伤处,这让孙科仪忍不住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发:“打了麻药的。”

    “那个……要住很久的院吧?大家这段时间都忙,我闲,可以来照顾你。”

    “早上护工也来过了,周昱那边请的。”说到半见他还是满脸“再争取下”的神色在那边欲言又止,孙科仪又加了句,“再说你个大男人,怎么照顾我这个病人?”

    夏至认真地想了想,答:“总有点什么事情可以做。”

    孙科仪想大笑,下子牵动伤口,她皱了皱眉,怕旁人看出破绽又忍住了,吸了口气才说:“你又不是我儿子。轮不到你来做。隔三岔五来看下就可以了。千万别天天来,不然到时候我这里要护士开会了。”

    夏至还在愣神,先听懂这句话的已经噗哧声偷笑出声,起先孙科仪因为伤口没法笑,看着眼前这群年轻人嬉笑打闹神采飞扬,到底还是慢慢露出虽然克制但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他们在孙科仪的病房里待到差不傍晚,直等到护工来给她擦身体换衣服才离开。他们群人年纪最大的相差也没到十岁,平日里大把大把时间起排练,同事之间感情要好,结伴出游聚餐都是常事。于是从医院出来,照例有人提议出去吃顿。

    大家纷纷响应,只有夏至窘迫地抓抓头发:“我钱包留在家里了……”

    闻言程翔把勾住夏至的肩膀,大笑说:“人在就行。”

    等吃完烤肉热闹完,天已经彻底黑了,夏至因为打赌输了被迫呷了口酒,人骑在车上都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骑了久,直到夜风把心头的暑气都吹走了,总算才能骑出条直线。

    餐桌上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夏至本来想问孙科仪的肝脏检查是不是已经出了结果,但刚提个开头,就被反问“不是脾脏吗?”,他才知道原来除了当天在场的自己,团里的大家都不知道这事,也就再不敢提下去。

    另件没法问但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事则是孙科仪这受伤,女舞那边少了个人,临时加人希望渺茫,最后的处理结果半是男舞这边也撤个,大家为了这出新舞刚过完年就开始准备,眼看公演在即,却要因为别人的意外而失去首演的机会,无论最后下来的是谁,这滋味都不会太好过。

    同事们的面孔在夏至眼前浮现,他甚至能看见他们跳舞的样子。事到如今,夏至第次庆幸起自己因伤没有参演了。

    他想得太入神,直到看见红灯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路口,忙下车推行折回酒店大门口。这次门童看见他并没有阻拦,还主动接过车子:“还是停在周先生的车位吗?”

    夏至摇摇头:“我去取个东西就回来,请帮我暂时看下,最五分钟。”

    说完也没听清对方对他说了什么,就疾步匆匆走进了大堂。

    他去前台问周昱是不是在,对方反问他贵姓,确认了姓名后前台递给他个大的信封,夏至拿在手里掂立刻知道了是什么,他看也没看地把东西攥紧在手里,对前台道了谢,就转身离开了。

    骑回家的路夏至心里都憋着气,快个小时的路程硬是只半个小时就到了。从那信封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他连鞋都没脱直接身大汗地冲去浴室,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往身上不知道浇了久,整个人才像是猛然缓过神来样,恶狠狠地抬手敲了下淋浴间的墙壁上冷而硬的瓷砖。

    等他终于从浴室里出来,身体已经被冷水洗得发白,夏至精疲力尽似的倒在沙发上,过了很久很久,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之前被随手扔在沙发另头的信封,伸手捞倒,钱包手机公交卡,件不件不少。

    这样清白的交接让夏至有点想笑,眼睛却是涨的,太阳穴也跟着跳跳,他怔怔望着那堆东西半天,才缓慢地起身去给手机充电。

    手机上不出意外地留着若干个未接来电、短信和语音信箱,他心不在焉地翻过,直到看见个全然陌生的号码。

    就像有人在他心口毫无预兆地重重捏,夏至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按下了回拨键,又在接通的前瞬间掐断了那个电话。

    他到底还是没有拨通这个陌生的号码。

    到了周早,侯放在这天的集体排练开始之前说的第件事就是孙科仪因伤退出首演后舞团的决定。明明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当侯放说出解决方式后,本来就屏气凝神严阵以待的全团上下,时间竟是有了线松动,因为侯放问的是:有没有志愿者。

    而他接下来的话是:“昨天有人打电话给我,有个剧组在给男主角找个替身,试镜如果合适,还有个小角色。我和老林商量了下,觉得我们团的人肯定没得说,无论是谁首演不上,或者是推荐谁去做舞蹈替身,都很遗憾,也都可以,我是觉得凡事都要公平,两件事情也差不,去做替身薪水肯定会高点,就看你们谁要去了。”

    侯放没说具体是哪部片子,也没人问——实则是不必问,今年的冬季档眼看花团锦簇,实际上就两部片子,其他的,能躲的都躲掉了,实在躲不掉的,只能认命陪太子爷读书,凑个人头:部是业内最大电影公司的五十年庆典片,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班底自不必说;另部则是部悬疑片,就是不知制片人有什么本事,连个小配角都是星光熠熠,反而男主角是张全然的陌生面孔。两部片子从题材到风格都截然不同,甚至说得上天差地别,也都还在拍,但娱乐杂志已经先步帮它们别好苗头,其中家干脆说,“今年圈内但凡叫得上名字的演员演员,如果不是在《长天》,那就是拍《夜景》去了”。

    明星的片子,媒体的曝光度自然高,就算是再怎么不关心娱乐新闻也不热衷看电影的人,在这个信息轻而易举淹没人的年代也总会听到看到枝半叶。《长天》是民国戏码,国仇家恨儿女情长,红巾翠袖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