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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落无声 作者:寂静的弦
服的淅淅沥沥的声音,楚云墨咬著唇努力的让自己的神智不要不清醒。
事实上,他太过於清醒了,正因为太清醒,所以身体那份叫嚣的欲望让他加的痛苦而难以忍受。
“咦。”
凤王传来声惊讶的声音,不知道看到了什麽。
接著,楚云墨最恐惧的事情依然还是发生了,个黑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个戏谑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啧,看看我发现了什麽?”
楚云墨惶恐惊惧的抬起头,凤王光裸著胸膛泡在湖水里,高大的身形笼罩在他的上方,那巨大的黑影似乎把天上的最後丝阳光紧紧的遮挡个干干净净。
春猎大典捕获(十)h
“凤王陛下。”
楚云墨沙哑而略为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条件反射的,他下意识的想跪地行礼,却发现自己在那男人的盯视下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失去了。
那个男人眼中的有著十足的侵略意味,根本就隐藏不住。不,是压根就毫无隐藏的从他眼神中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哼哼。”男人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伸出被湖水沁得略湿润而微凉的手掌轻轻抚过他被冷汗浸透的额角,接著又用食指细细的从额角抚过他的脸颊,眼睛,眉间,鼻翼,唇。
楚云墨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著凤王却不敢有丝毫的妄动。
他知道,自己的点点动作也许就会让这个狂妄戾气而又霸道独断的男人扔掉直披在外面装饰出的圣明而流露出他残酷无情的掠夺本质。
那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很久,慢慢用已经开始干燥炽热的手指不停的描绘著楚云墨的唇形。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看到那逐渐泛著红润色泽的唇瓣而逐渐幽黯躁动。
楚云墨颤抖著双手背在身体後方用力按住身後的大石支撑著自己的体重,体内的炽热感被对方细腻而又充满戏谑的抚触激发得加的剧烈。
强烈的空虚感与下腹的炽热的需求终让楚云墨忍受不住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紧张。
如果是平常,凤君毅也许是不会瞬间就发觉到,可是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楚云墨的唇间厮磨著,对於楚云墨的每分细微的变化他俱都敏锐的掌握在手中。
眼中露出了深邃的幽光,凤君毅毫不迟疑的把拉过楚云墨瘦弱的肩膀,狠狠的吻了过去。
“唔。”
楚云墨细碎的肢体挣扎都被他用双手紧紧的桎梏住,想紧闭的牙关在凤君毅狠狠的几乎是疯狂的噬咬下而溃不成军,有力的舌强硬的冲入了溃败的领地。
手紧抓著楚云墨的肩膀,另手紧紧钳住了楚云墨的发间,凤王的舌打著圈紧紧的缠绕住了那倔强的直不肯接受他抚触的小舌。
唇舌相交时,楚云墨被深深的绝望惶惑感深深的包围著。
最终,最终还是逃不掉吗?
原本以为会很久的亲吻被凤王很快的结束掉,楚云墨松了口气。
可是却在看到男人的眼神时而又紧绷了起来,凤王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把他撕碎样的冷冽而带著深深的噬虐。
伸出有力的臂膀,凤王轻松的把楚云墨把拉离大石,狠撞入了凤王光裸著的胸膛。男人弹性而充满力量的胸肌就在楚云墨的眼前。
古铜色的健康皮肤与矫健有力瘦削的身体让凤王并不似同龄的男人那样,相反的却全身都有著年轻的勃发的生命力量。
湖边的草地上,那边不知道何时已经铺上了大片柔软的上好皮草,应该是凤王休息用的,而现在楚云墨就被凤王用力的扔了上去,其动作的轻松似乎他扔的是个小小的婴孩样。
那皮草虽然质地柔软,但是楚云墨仍然被凤王没有克制的力道而撞得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丝力量的趴在了皮草上动弹不得。皮草上柔细的毛发刺刺的接触著全身湿成片的楚云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水里的身躯正在步步的向著他走来,楚云墨惊恐的听著湖面的水响,想像著水中男人优雅而充满霸气的身影正向著他步步走来,他的心似乎已经悬在了咽喉。
不要,不要过来!
楚云墨惊慌的摇著头,心理的防线马上就快被那从正从水中逐渐走出的身影折磨的崩溃。
不要,不要靠近他,不要伤害他,不要把他毁掉。
楚云墨全身都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发颤的双手支撑在地上他努力的想起身来,却发现全身的力量都没办法聚集,这个事实让他惊恐而绝望。
那个水中的身影停留在了他身後,那黑色的阴影将他整个身体笼罩的严严实实的,楚云墨努力的想发出丝声音,却发现嗓子里似乎有什麽东西堵住似的,什麽声音也无法发出来。
那男人轻松的把他的身体拉起转了过来,楚云墨愣愣的仰面向上的看著凤王,全身都僵硬的无法动弹,只能任对方像摆弄个木偶似的摆弄著自己。
“怎麽,要被我宠幸而太兴奋了?怎麽抖个不停?”
那个男人恶意的嘲讽让楚云墨的眼睛瞪得大,看向对方的眼神带著深沈的怒意与不可置信,瞬间,那些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似乎正在消失。
春猎大典捕获(十二)h
凝结了全身的力量,楚云墨从皮草上半爬著坐了起来。
“我、我才没有。”艰难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楚云墨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是凤王,你怎麽可以对个臣子做这样的事情,何况,就……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楚云墨说得结结巴巴,凤王凤君毅身上的锐利而冰冷的气势正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而越来越盛,那双阴鸷的眼眸让他从心底升出股寒意。
“呵,论辈份应该叫我舅舅,你应该是我的外甥是吗?”凤君毅的脸上露出了丝讥讽的笑意。
慢慢的蹲伏下身体,有力的身体在空中屈张出了完美的线条,而楚云墨脸色发青的,却是对方腿间毫无掩饰已经怒张而起的欲望。
“别说是个没血缘的外甥,就是我的亲儿子,只要我想,也样乖乖的躺在榻上让我亵玩,何况,你只是我个没有血缘的‘外甥’?”
凤王的微讽的话就像是刀子样,在楚云墨的身体上划出了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伤是那样的深,触碰似乎就会沥沥滴血。
楚云墨因为凤王的话语而彻底的愣在了当场。
衣服的撕裂声在空气中响起,楚云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