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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落无声 作者:寂静的弦

    知道他怕什麽,在三个月前,他娶了礼部司马唯的女儿。

    “你怎麽会来这里?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男人的声音急切而有丝说不出的不耐。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他心动疼怜的女子,现在的她苍白瘦弱憔悴丑陋,这样的她已经无法得到他丝丝的耐心的对待。

    “没什麽,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她悲哀的笑了,是谁说的仗义每屠狗辈,负心是读书人,这句话真是太对了。

    “什麽事?”那男人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从没想过娶我?我和订亲不过是想我出资助你来到飞羽城?”

    那男人愣,眼中有着抹复杂,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从衣中取出了沈沈的十两银子,递到了她手里。

    “你回乡去吧,找个好男人,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

    她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原来她的等待她的思念她的感情,原来是值得的,原来她的切都可以以这十两银子来买断。

    那男人因为她的笑而脸色阴鸷了起来。

    “你别不识好歹!事情闹出来於你有什麽好处?我们只是订亲,并没有成亲,我随时有权利退了你这门亲事另娶她人,你知道的!”

    摇摇头,她慢慢的止住了笑声,可是笑意却像是凝固了样的粘在了嘴角,她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收回脸上的笑容。

    “我没想怎麽样,我只是想跟你说,恭喜你,终於当了官,终於,娶了房合心意的妻子,就是这样罢了。”

    把手中的银子递还给那男人,她的语气温和而有礼。“这银子我收了,但是给你吧,当是给你成亲的贺礼,毕竟相识场。”

    不理那男人的拒绝,她直接的转身脚步不停的离开,把那男人犹豫的呼唤声远远的抛在了身後,连同那呼唤声被抛弃的,是她那已经血淋淋的生命和希望……

    当她再次醒来,她又回到了国师府。

    她在离开的路上晕倒,却被国师又捡了回来。

    “你怀孕了。”脸的肃穆的表情,国师表情冷淡的说。

    她没有反应,自从那时候开始,那女人像是死了样的活着,在床上躺着直到生产都没有下床过步,甚至吃饭、如厕都是下人来照顾。

    直到她生下了他。

    女人也许真的是母性战胜切吧,在他出生後那女人像是突然又活过来样,慢慢的知道了吃饭睡觉照顾他。直到他七岁那年,那个女人残破的身体终於挺到了最後,那次强暴後的凶狠对待让她的身体无法负担,长年的直不起腰身的後遗症直伴着她离开的最後刻。

    缓缓的把自己的生告诉了他,那女人咽下了最後口气,她不要他报复也不要他做任何事情,她只是希望她唯的孩子能够快乐平凡的过完这辈子。

    从那之後,他就成了国师的弟子。可是,他并不快乐,母亲的生的可悲的遭遇让他无法做到可以淡然面对。他恨自己的血液里有那个禽兽的血,他恨那个抛弃母亲的负心人,他恨这不公平的切。

    师父让他读书,说这样子他的戾气会减弱很,他不希望等有天他的弟子当上了国师的位置却让人发现那气质反而像个屠夫。

    屠夫有什麽不好,至少不会随便伤害别人。

    师父为了他特意在个偏僻的角落开了个小小的书斋,平常是个老仆在打理,他很少过去。

    直到有天,他在临仙楼喝了酒,醉眼模糊的向前走,听着街边的人窃窃私语。

    “看,那听说是国师的高徒。”

    “什麽?那个醉鬼,我几乎天天看到他喝酒啊。”

    “那有什麽?听说他还经常出入青楼楚馆呢。”

    “这样的人怎麽还能当国师的传人?凤国交给这样的国师怎麽行?”

    “没办法,国师才可以说由谁继续国师的位置啊。”

    这些人的语言像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脏,是的,流着肮脏的血液的他怎麽能够继承国师的位置,有什麽资格继承?

    正想着却被从小巷里冲出来的人给狠狠的撞倒。

    “哎呀,痛死了。”

    对方的个子不高,头部刚好到他肩膀的样子,很不幸的他的鼻子撞到了他胸膛上挂的国师特赐的绿色的小牌子那是国师的弟子的标志。(不过後来被某人称做狗牌,羞怒之下他就不再带了)

    对方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手紧紧的捂着鼻子双猫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那是个比他小了不少的孩子。长得清秀而文静,带着透明样的琉璃般的清澈。

    “对不起!”他不由自主的道歉了。因为对方有些委屈的神情。

    “没关系,是我没看路。”对方的鼻音很重,显然伤到的鼻子还没恢复,不过依然没有阻挡他的嘀咕。“真是的,没事长那麽大的个子肌肉还这麽硬,杵在街上等着人家撞好讹诈人家是不是,铁定是个武夫!话说回来这个书斋真是和我犯冲,每次逛了都遇不到好事,偏我还没脑子不停的来这里。”

    他张目结舌的看着对方的小嘴里不停的吐出稀奇古怪的话,有的听的懂有的听不懂,真是让他不知道还应该怎麽反应。

    而对方则是脸不耐的推开他,“还着挡路干什麽,我要走了。”

    “等,等下。”他想拦住那个急着走的人,可是对方没搭理他,匆匆的跑走了,他原本想跟着他,可是该死的偏偏酒意上涌连都有点不稳,他懊恼的不得了。

    连几天,他没心思出去,直想着那双琉璃样的眼睛,想到了他提起的书斋,拍手了起来。

    书斋!是不是师父开的那家呢?那条街上可应该就只有师父开的家才对,把书斋开到花街柳巷旁边,其实也挺让他佩服师父的奇思妙想的。

    匆匆问明了书斋的方位,他以着从前所没有的速度赶到了书斋那里,果然,在三天後,他又见到了他。

    他正认真的选着纸墨砚台和毛笔。

    他偷偷从後面跟着他转来转去的挑东西,心里冥思苦想着怎麽和对方搭话。

    “咦!”回头对方就发现了他,看着他胸前的玉牌陷入沈思。

    他发现他是国师的弟子了,这样他不好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