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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的相遇 作者:劳改犯
大败地之域。于春初,收并了所有地之域的疆土。据说神的继承人在那场战役中和地之域的王战了三天三夜,最终同归于尽。神为了祭奠战死的继承人,特将神之界改名为天成界。
而后来,西亚告诉我,hisnuo的含义是天成。
我们在那屋里住了好些时日,直至兰斯彻底康复提出才离开。出了沙壑之升里我愕然发现,竟然又是年的夏日了。
对于时间,我没有概念,只是日日的过着,荒芜着华年。爱,恨有什么呢?时间那么漫长,什么都会被抹去,那么剩下的还有什么呢?我迷惘了。
三人同行,路上却也没有什么话语。夏日的沙壑之升,在白昼是格外炎热的,那样的日足以将人烤熟了。
不知道该要去哪里,能去哪里。作为已经死了的人,作为没有归宿的人,还可以去哪里呢。
没有风,可是耳边仍是能听到那声声的悲戚。
“hisnuo,你恨么?”兰斯忽的开口,我有些讶然。自从受伤后,他似乎就没有少言语了。平日里都是西亚在唠叨,不过那也都是些她曾经的琐事。想想,我的曾经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摇头,声叹息,“为何要恨?你们每个人都问我恨么,我也是回答了很遍了,不恨。无论怎样,都不恨。”
“为什么。”
“因为殿下是殿下。”西亚在旁插话。她嘴角柔和的笑,让我觉得清爽了些,这样的天,终是太热了。
或许,我会比较适合苍穹之端的寒吧。又或许,我哪都不适合。
神之界 god unity37--无爱怎恨。
新时间:2010109 8:16:36 本章字数:2271
到了碧海之落时,雨就开始下个不停,碧色青海的浪翻腾着,似是要淹没所有。
也不知道兰斯在想什么,竟然抓着我们住进了那碧色宫室。西亚见我不大情愿的模样,安慰性的说了句“随遇而安”。而我,也不是不情愿,只是……到这里,就会发疯的想念那个叫kasaer的男人。
水漫了上来,溺了阶下的白色小花,叶落都不知飘到何处了。青苔爬上了碧色的宫墙,片斑驳淋漓的绿。
这里的窗是木制的,不小却也没能大到能容下我整个身躯。有些怀念那个金辉的卡诺宫了,那里的窗很大,那里的窗能看到弗兰殿。风从半启的窗子里漏了进来,潮湿的味道许着细微的尘埃轻扬。
门突然被推开,兰斯摇晃着走了进来。蓝眸迷蒙,身上也是湿漉漉的。“hisnuo。”跌撞着,扑进了我怀里。他的身体很烫,蒸发了身上的水渍冒了氲烟。
“兰斯……”尝试的推了下他,反而被搂得紧。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那是种痛到极处的绝望,那双手痉挛着,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我的肉里。“hisnuo,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好不好,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兰斯要见弗兰,与我何干?要见便见,我又不曾有阻拦。见他颤抖着不停的叨念着,于是敷衍着回到,“我带你去见他,好吧。”尾音里是无奈的哀叹。
个情字,究竟毁了少的存在?异性的阴阳天合,同性的禁断背离。
兰斯笑了开来,嘴唇仿是抹了艳色的胭脂,红的似血。“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声声的呢喃,宛若白花沉落海里的细语。
不想再看趴在我胸前那张哀伤到扭曲的精致面孔,抬眼看向窗外。淅沥的雨水溅了地的风月。
胸口有些疼痛,好似根根细小的针在扎着,那是漫长的同生命连系在起的凌迟。“咯”的声,吐出了口淤血,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下。
“hisnuo。”兰斯松开手,将我压向墙。修长的手泛着清蓝的涟漪,触到我嘴角时,是淡淡的冰冷。他笑着,动作缓慢也是温柔,点点的抹去我嘴角的血渍。“hisnuo。”没有过的话语,只是和着空气轻轻的囔囔着我的名字。
兰斯的伤好后,神智就有些不清晰了。或者是在见过弗兰后,就已经开始了。尽管他的眼睛依旧清澈,依旧是魅惑的蓝,可是那眼神……嗤笑了声,兰斯看着我的眼神很像kasaer看着我时的眼神。透过我,看着另个人。指尖停留在嘴角,摩挲着,很是不舍的样子。“hisnuo,你说你让我见他的。”
请哼声,我撇过头,打掉他的手。“你要见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心里有些焦躁,想要离开,手又被兰斯抓住。皱紧眉头看着他,几乎要发作。
他轻笑,摇摇头,明显无视了我的怒火。是煞有兴致的挠着我的手心。我甩了下,不但没有甩开反而被握得紧。这就是力量的差距!看着兰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我心里的火也燃得旺。
“hisnuo,你就不要再装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他慢慢靠过来,身体贴在起,是连时间都无法介入的紧密。
垂下头,呼吸变得困难。沉沉浮浮,好似溺在外面的雨水里。
白色的小花凋零在了雨水里,而叶融在了碧色海洋中。无法逃离的是命运的报复还是来自于恒古的阴谋?
我不是我,我也只是我。从最初的诞世,到现今迷乱的流离。愈渐浓烈的仇恨,被逼迫着回想起所谓真正的记忆……他们在欺骗我,我也在欺骗我。
伸出手,抓住兰斯胸口的衣料,摩挲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夏日蝉虫的低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以前是只有kasaer的过去。我知道你,弗兰或者说是烨兰,西亚,还有kasaer。都透过我,看着另个人。”丝絮样的话语在风中飘摇。
白色的小花随风扬起,到了天边,落下,又是在淡乌云烟里寂寞的微笑。“你们串联起来,演着幕幕华丽的戏。只是想要我恨,但是,我就是恨不起来呢。”我的手越抓越紧,拼命的揪住那已经变形了扭做团的衣料。
叶荡在碧色水流里,伶仃而脆弱。花叶本该相伴,而它们各自天涯。
“你们要我怎样呢?到底是想要我怎样呢?”将头埋进那臂弯里,身子痉挛着,仿佛是濒死的挣扎,那般痛苦那般扭曲。
兰斯很自然的圈着我,修长碧玉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打着。絮絮叨叨的道着,“明明比死还要痛苦,却还是要活着;明明被不停的抛弃,还傲慢的嗤笑着别人的爱情。这就是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