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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我可以干你吗? 作者:duskyray

    看我没动作,便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他把ky涂在他的鸡鸡跟我的屁眼上,并让我吸了两口rush后,他让我成狗干的姿势,便把鸡鸡滑入我的屁眼中。

    “啊~~~啊~~~”我屁眼再度有东西填满它,而让我痛快地叫着。

    由于我在车上极力挑逗阿龙的鸡鸡,所以,此刻阿龙的表现并不像昨晚那么生怯,反而像a片男演员样猛力地操干着我。干了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抽拔出他的鸡鸡跑出房间外,回来时手上了跳蛋跟假阳具。

    阿龙把跳蛋跟他的鸡鸡塞进我的屁眼,并不时地用假阳具抽打我的屁屁,他应该是看阿志他们这么做而学会的。

    “喔~~~喔~~~”因为跳蛋的关系,我们开始滛叫。

    “啊~~~”阿龙干了我会儿后,毫无预警地把假阳具也塞进我的屁眼里面,我又痛、又麻、又爽地叫了出来。

    我的浪叫声吵醒了躺在床上的人。

    (待续…)

    《七》

    “干恁娘咧(干你娘),七早八早(大早,但那时已将近11点了)就在相干。”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点了根菸后说。

    “明哥,早啊。”阿龙对抽菸的那个人说。

    那个阿龙叫他明哥的男人(后来知道我们同年,我就叫他阿明),头上理着短发,飞扬跋扈的眉毛下有着双杏眼,紫色的嘴唇似乎在诉说着性生活的荒滛,总体来说,那是张极具男性魅力的脸。他全身黝黑,胸肌肥大,左胸到左肩之间,歪斜的线条勾勒出个龇牙咧嘴的鬼头,没有明暗,没有色彩,毫无美感。他的身材整体来说比阿文还要壮硕。

    他看了看我,看着我半勃起的鸡鸡对着阿龙说:

    “干你娘,查埔你嘛咧干(男生你也在干)。”

    ★“干”在台语中等同于fuck在英文中的用法,大部份的男人在高兴、痛苦、快乐、悲伤时都会使用。我自己是把干你娘(=驶你娘)当成比较级,干你娘鸡歪当成最高级。★

    “干查埔卡爽啦(干男生比较爽啦),明哥你要干看看吗?”

    “安安,你帮明哥速懒觉好否(你帮明哥口交好吗)?”

    “喔。”我边回答,脸边朝阿明的袴部望去。

    “我先去放尿(尿尿)。”

    没久,阿明回来,他把四角裤褪到膝盖,露出他的大鸡鸡。他的鸡鸡跟阿龙差不长,或再长点,但比阿龙粗,算是根肥屌,当然,没阿文的那么夸张。他坐在床上,我的脸凑近他的鸡鸡,便闻到香皂的味道,这让我开心极了,也喜欢这个人,于是我用“三寸不烂之舌”施展我所有的技巧,希望能让他快活。

    “嘶~~~喔~~~喔~~~干,驶恁娘,真爽,阿龙,这个很会吹。”他边说边用硬挺的鸡鸡抽插我的嘴巴。

    “明哥,你要干看看吗?”阿龙把鸡鸡、假阳具跟跳蛋拔出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开合的感到阵空虚,于是我左右扭动我的屁屁,希望阿明把鸡鸡放进去。

    “干恁娘鸡歪,真正比查某卡好干(真的比女生好干)。”干了会儿之后阿明说。

    阿龙在阿明干我的同时,把鸡鸡塞进我的嘴巴,我努力地帮他口交,没久,阵阵水柱状的精液冲击我的喉咙,阿龙在我的嘴里射了出来,射完后,我吸吮他的龟头,把他龟头上的精液仔细舔干净,阿龙说太刺激了,便把鸡鸡抽拔出我的嘴巴,到客厅去了。

    “你娘鸡歪,回来就在相干,拿去买饭啦!”阿志边拿钱给阿龙边说。

    由于房门没关,所以在房间里聼得到他们讲话的声音。跟他们相处的这些时间里,我觉得他们不拘小节,跟我接触过的人完全不同,所以在那个空间里,我感到舒坦而自在,我觉得阿志说的没错,我太ㄍㄧㄥ了(放不开)。

    阿明让我双手环抱他的脖子,脚夹住他的腰际,他的鸡鸡还在我屁眼里面,就这样走到厨房,他先喂我喝水,他再喝。之后,他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点上根菸移到我嘴边让我含着,他再自己点上根,我们边看电视边相干。干了会儿之后,听到钥敲打门的声音。

    “先别干了,吃饱饭再干。”阿志看到阿龙进门,对我们说,阿明则把鸡鸡抽出我的屁眼,他的鸡鸡仍然硬挺着。

    我其实点饥饿感都没有,便跟阿志要了昨晚买的能量果冻。吃完饭后,阿龙把饭菜、垃圾收拾完,阿明跟阿龙把桌子搬到旁,阿志在忙他手上的活,便要阿龙把被单枕头拿出来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东西都用完了,剩这颗,这是被干的吃的。”阿志把个透明胶囊递给我。“配这个吞下去。”他又拿了罐蛮牛给我。

    “东西都用完了?”阿龙边倒保力达b到塑胶免洗杯边问阿志。

    “剩这些,用完就没了,晚上去老大那里。”阿志把个小夹炼袋在阿龙眼前晃晃。

    阿志发给我们每人两支l形吸管,吸完吸管的东西,喝完保力达b后,阿志又发给我们用保险套做的屌环。阿明坐在沙发上,我跪在地上帮阿明吹喇叭,可能因为屌环的缘故,阿明的鸡鸡下就又勃起了,我吸了rush,抹上ky便把屁眼对准阿明的鸡鸡,背向阿明坐下去。阿龙跟阿志把他们的鸡鸡凑到我的嘴边,让我帮他们吹喇叭,下子之后,阿龙勃起了。

    “干,洨溅出来没外久(刚射精没久),现在又起秋(勃起)了?”阿志对阿龙说,阿龙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本来是我自己上下移动我的屁屁,但会儿之后,我开始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或许说我的感官变得很奇怪,我觉得轻飘飘的像个风筝在风中摇摇晃晃的,阿明发现我的动作变得迟缓,于是他把我放在被单上,让我呈狗干的姿势,阿志跟阿龙跪在我的前方,鸡鸡对准我的嘴巴,让我帮他们吹。吹了会儿,我觉得整个世界变得很奇怪,就像是身处时间当中,看着声音跟影像在旁边流动着,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希望切回复原状。

    “放轻松,不用紧张,阿明,让他躺着。”阿志让我的头躺在他的袴部,阿明把枕头垫在我的屁屁下面,并把我的双脚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鸡鸡抽插着我的屁眼。

    “不用怕,这@#$%&…。”阿志说完,亲吻我的嘴巴后,他的双手跟我的掌心交叠。阿志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就像音符脱离了五线谱,我渐渐没办法明白那些话的意思,不过语调对我有极大的镇静作用,我想让阿志知道我没事,但我突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于是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