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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干你吗? 作者:duskyray

    《我可以干你吗?》作者:duskyray

    写在前头:

    滥用药物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严重者会导致死亡。

    滥用安非他命会引起精神错乱、妄想性精神分裂、疑、幻听、被害妄想、高血压、脑中风、心脏及肾脏衰竭等危险。

    滥用摇头丸会引起横纹肌溶解、急性肾衰竭、脑部神经损伤、记忆减退、妄想、幻觉、精神分裂等危险。

    滥用k他命会引起意识模糊、幻觉、记忆减退、肾水肿、膀胱发炎、膀胱容量变小、频尿等危险。

    《》

    两年之前,我是个外貌协会的会员。我虽没有帅到掉渣的出众外表,但我把胸腹肌锻炼得很结实,皮肤晒得很黑,头发剪得很短,再搭配背心、短裤及夹脚拖,就是西门町常见的主流gay样。那时我在外貌上的所做所为,都是在迎合市场需求,所以,我在性爱场合中无往不利,是某些人口中的天菜。我最常流连的地方是三温暖及ut,这两者我比较偏好三温暖,因为那场合比较直接,不用自介、不用换照,看对眼就上了,也因此,我在三温暖中几乎是夜夜春宵。

    两年前的二月二十八日,刚过完年没久,我在三温暖中遇到了阿志;阿志是个光头,我天生对于好看的光头没有抵抗力,因为我的后脑勺是平的,剪光头的话会丑到爆,所以,我很欣赏有办法剪光头的人。

    冬天尾巴的清晨时分,天气依然有些凉意,女儿墙内高大的植物盆裁,巧妙地把窥视的眼神挡在外头,同时也把凉风挡掉些。刚洗完澡的我,坐在三温暖顶楼的户外椅上悠闲地抽着菸,眼神漫无目的地张望着。

    “可以借个火吗?”阿志悄无声息地从我背后现身说着。

    “嗯。”我有点被吓到,瞪着他看,边把打火机拿给他。

    “你常来这里啊?”阿志把打火机还给我时说。

    “嗯,其他家我不爱去。”我边说边打量他的光头。

    我不知道他剪光头的原因是因为秃头?还是因为造型?毕竟在三温暖这种地方,大家穿的都是三温暖提供的制服,也就是浴巾,所以些外在的修饰行为在这里起不了作用。我们哈拉了下,我不敢问他光头这个问题,不过他的光头真是好看。我和他随便聊了职业之类的社交话题。

    “我可以干你吗?”

    虽然到这来的目的是这个没错,不过他也太直接了,我不甘示弱地摸了摸他的鸡鸡。

    “嗯,还没勃起,不过满有看头的。”

    “那走吧,干完你,我要去上班了。”阿志把菸弄熄。

    我心想,这人也太直接了吧,不过满man的…。

    “今天不是假日吗?干嘛还要上班?”我好奇地问。

    “老板在赶工,没办法。”

    “我去拿东西,你去找空房间吧。”

    早上七点左右,三温暖的房间大部份门是锁上的。我看到阿志在间房间外,眉头深锁,用力开阖房门,看样子是想驱散房间里面的味道。

    “比较散了,进去吧。”阿志朝房间里面嗅了嗅说。

    我进到房间里面,里面还是闻得到打完炮的精液味道。我把被单铺好,脱下身上的浴巾铺在被单上面,并让阿志躺下。我光着身子边吸吮他的奶头边把他系在腰间的浴巾扯开,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游移着,并路向下到我的屁股。我吸了他奶头会儿,他的鸡鸡抖动了下,我便转而含住他的鸡鸡。我先用舌头绕着他鸡鸡上的冠状沟画圈圈,再左右舔弄系带,接着嘴巴前后来回吸吮龟头,再来把他的阴茎整个呑下直到我的喉咙深处。鸡鸡进到我的喉咙深处,刺激感令爽度破表。

    “嘶~~~喔~~~”阿志爽到开始叫春。

    他的鸡鸡硬到极点,我把它套上套子,抹上ky,自己吸了rush,便跨坐上面。我让阿志的鸡鸡点点地慢慢滑进我的屁眼里,等坐到底时,再用力夹紧我的屁眼。

    “舒服吗?”我边夹屁眼边问阿志。

    “嘶~~~好爽。”

    阿志双手捧着我的屁屁就着他的鸡鸡上下移动。过了会儿,我的脚有点酸,便要阿志换姿势。

    我平躺着,阿志跪坐着,并把我的脚举起放在他的肩上,鸡鸡顶着我的屁眼滑了进去,阿志开始卖力地干我。干了会儿,我摸阿志的背部,上面都是汗水。

    “很热喔!”我边用毛巾擦去他背上的汗水说。

    “嗯,没开空调。”阿志边干我边说。

    又干了会儿,阿志热到干不下去,便说:

    “算了,去抽菸吧。”

    “我等下洗完澡,要去上班了。”阿志边抽菸边说。

    “好舍不得你走喔。”我真的舍不得他这个帅光头。

    “怎么样?干你干得很爽喔!”

    “嗯,好爽。”我意犹未尽地说。

    “晚上有事吗?”阿志说。

    “晚上没事啊!”

    “那等我下班,我们去三重的hotel,我再好好干你。”

    (待续…)

    《二》

    到了晚上,我打电话给阿志,约好时间、地点,便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我不是有洁癖,但把自己清洗干净交给下个人使用,这是个0应有的基本礼仪,谁都不想在吹喇叭时,对方的鸡鸡上还留有上个人的口水味吧。

    由于是假日的关系,hotel的生意很好,休息的房间客满,要等很久。我跟阿志商量了下,住宿的价格不是很贵,所以,我们决定在那里过夜,这样可以从容地打炮也不用被时间追着跑。

    打开房门,插上房卡,本以为个晚上玖佰捌拾元的房间,只能将就下,毕竟来到这里目的只是为了打炮,没想到灯光美,气氛佳,我觉得物超所值。阿志仔细地把门锁好,把超商买的几瓶蛮牛及运动饮料放到冰箱里面,之后把他的背包放在床头柜,开始拿出堆东西,我从浴室放完洗澡水出来,觉得好奇便走近看。床头柜上放着大瓶透明液状的ky、几个精油蜡烛、个宝蓝色瓶子的rush、大盒seven卖的保险套、根假阳具、几支吸管以及三个格格大小不的药品盒。

    “你有呑过衣吗?”他边把东西拿出来边问我。

    “有次。”

    “刚刚你付旅馆钱,这些东西,我请。”说着,他把颗淡蓝色圆形药丸递给我,上面还有只可爱的蝴蝶。

    “先吞半吧,过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