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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手~
假借擦澡之名,燕向南的双手在燕午身上游移,颈项、前胸、侧腰……凡事稍微能引起死士颤栗的地方全都被他不客气地揉搓了个遍,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的燕午即便是在舒适的热水中也不能完全放松身体,以前善于控制自己的意志力早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身体越来越热,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不知是被热水还是其他原因蒸得红通通的脸蛋看起来非常可口,还有逐渐加重的喘息声,燕向南眼神暗,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凑了过去,咬住燕午的双唇。趁着燕午吃痛,舌尖撬开牙关毫不客气长驱直入,找到燕午的舌尖交缠吸吮,双手是放肆地伸到后面某个隐秘的部位……
接吻经验少得可怜的燕午只觉舌根发麻,呼吸困难,只偶尔从两人嘴唇的缝隙间溢出丝轻哼,这也足以让燕向南发狂了!
不知过了久,燕向南才稍微离开了些,看着燕午的脸涨得通红,使劲喘着气,燕向南暗沉的眼睛中冒出丝柔光,舌尖轻舔燕午唇边交缠间流下的液体,用着极其诱惑的嗓音低声道,“我真想口吞了你~”
“主子……”燕午当然明白阁主的意思,只是如今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吧?
燕向南忽然忧郁了,云秋实之前说的话他直记得,这个孩子历尽这么磨难才堪堪保住,日后还不知会如何,他费劲心思想让孩子顺利地生下来,不想让五儿落下点病根,又怎么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欲`望?也只有他了,能让向肆意妄为的自己顾念着,压抑心中即将咆哮而出的野兽。
真的是头栽进去了……
看着脸上并无丝抗拒的燕午,燕向南知道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拒绝的,他不会考虑自己那就只有自己来为他考虑了。轻笑,把燕午的手执起放在自己利剑般翘起的部位,“可以放过你,不过你要帮我释放出来~”
39、39 发怒
屋外寒风凛冽,室内热气蒸腾,屏风后的浴桶里传出轻微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几声暧昧的喘息,让人不禁想悄悄去探明后面的人在做什么。直到声男性的低吼声传出,屏风后安静了会儿,响起个人慵懒性感的嗓音,“忍着对身体不好,这里又没旁人,尽管叫出来好了~”
这个明显舒爽过的人自然是燕向南,把燕午的手强拉过来伺候自己硬得发疼的部位,同时也不忘给予对面的人强烈的刺激。云秋实曾经很替他惋惜的告诉他,大部分有孕的人某些时期会很喜欢做`爱做的事,只可惜燕午如今身体不行,再者马上就要进入第八个月份,不能再碰了,否则两个都会有危险。
知道就算再想要燕午也不会说的,燕向南只能边观察着他的表情边动手,只要他表现出丝不适,自己再不想也要放手了。
嘴巴在颈项胸前吻着,手抚慰着燕午身前的火热,手手指在燕午身后进出,尽力把它弄软些,之后用药玉也容易些。燕午此刻以尽量不碰到肚子的姿势坐在燕向南的大腿上,双臂被迫搭在他的肩上,这种依赖的姿势着实让他不自在,可是他哪里会拒绝?阁主不让他忍着,他就不再抑制地发出轻轻浅浅的喘息声,可是听在燕向南的耳朵里,只会让他自己的气息加的粗重,下面加的不老实……
真是煎熬啊!燕向南恨恨地想,先记着,以后慢~慢~还~
怀里的人就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燕向南的神情忽然冷了下,眼里异色闪而逝,胆敢闯入残月阁本阁主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但是手里的动作始终没停,直到燕午稍稍软了身体,抑制不住的闷哼声,他才放手,让人轻靠在桶沿,自己先披着衣服出去了。
暗卫早已等在外面,燕向南沉声道:“做得好,没让那人靠近主屋步。可有看清是什么人?”
“回阁主,那人似乎对主屋附近的地形很熟,闪身进了仆役们的住处,属下等人跟进去没发现异常,倒是有几个丫鬟正向后院走去。”阁主并未说活捉,暗卫只把疑点交代清楚,“属下等发现,那人身形似是女子。”
燕向南冷笑,“女子?很好,你们只要注意不要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本阁主的屋子,至于人嘛,等着其他人去抓现行吧。”
燕向南回到屋里,正看到燕午捧着大肚子摇摇晃晃从浴桶里出来,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扑过去,扶住燕午的双臂,直到人安稳地在屏风后为了防止滑倒铺就的竹垫子上颗心才晃晃悠悠飘回原地,边拿布巾给人擦身子边忍不住“训斥”,“怎么自己出来了?滑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燕午手还保持着去拿布巾的动作,闻言囧囧有神,“主子,不会的,让我自己来吧。”他是怀有身孕,但又不是什么也不能做,自从阁主找到他之后他真的什么也没有自己做过了只要阁主在身边,阁主未免……脑子里对于阁主的想法刚冒头就被打消了,燕午还是记着不能妄自议论主子的。
直接不给某人穿鞋,把人抱到床上,趁着某处还湿软着,燕向南动作利索地把药玉给他用上,身上的火还没彻底下去,经不起点撩拨啊!
“主子,是不是有人闯入残月阁?”侧躺在床上,想到刚才阁主和暗卫的对话,燕午问道。如果真的有人闯入,也许之前他的感觉不是心了。
“是有宵小,你大概也猜到是谁了吧?不用你操心,阁里不是有两个免费劳动力。”燕向南根本没有把华家兄弟当成客人,若不是怕被人反咬口,也不用这么迂回,直接把人绑了交出去也就算了。
“主子,其实她找到主屋附近来也不是无缘由的,不如……”
“不行!”即便是有信心不会让五儿受到丝伤害,燕向南也不允许他在风尖浪口上,“要我把云秋实叫过来讲讲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吗?”
“……”燕午闭嘴了,他不是怕云秋实,而是不喜欢有人拿另种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简直想要把人剖开般。
燕向南以为燕午被他威胁到了,满意地招人进来把浴桶抬走,上床抱着人联络感情去了。谁知道没过两天就发生了件让他心脏差点停跳的事!
元海找人无果,很是郁闷地回来了,之前还听那人说是碧县客栈的伙计,这下谎言成真了,人说碧县根本没这么个人!他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方雨柔是他从小就爱慕的青梅竹马,方伯父做的事虽然让人所不齿,可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