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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午猛地抬头,“主子,属下能回去看看癸哥吗?”癸哥直是他们这些死士的标榜,虽然表面上总是冷酷又不近人情,但任务之前总是会给予他们忠告,上次是在刑堂救他免于死无全尸之地,即使后来被找到了……癸哥总是为自己着想的吧,就算是最后面,他定要回去……
燕向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
燕午起来,急切道:“主子,属下只回去看眼,属下这么年……”
“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不容他继续请求,燕向南非常坚决地拒绝了他,好久没见的气势瞬间就爆发了出来,让燕午捂着肚子怔在当场。不过只手很快就摸上了他的脸颊,顺着那股力道抬起脸就看到阁主无奈的脸,“只要你日后都不在自称属下,我就带你回去。”
“主子……”燕午说不话来了。
再次见到燕癸,燕午被他此时的苍白震惊了,从没有见过燕癸这么无力地躺在床上,他总是得笔直,只个眼神就能把他们震慑住。燕辰稍微掀开点被子,指着胸口的位置低声道:“伤在这里,云先生点办法也没有。”
燕午攥紧了拳头,燕向南安慰般地抓住他的手轻抚,坐到床边执起燕癸的手腕,半晌对燕午摇了摇头,只得先给燕癸输过去内力,直到燕癸眼皮微微颤动,虚弱地睁开眼睛,“阁主,您来了?”
“属下没能让方……方振龙逃脱,也算是不负您的希望,只可惜日后不能再为阁主效力了……”断断续续地第句话,围绕的还是阁主、任务。
“你直以来都做得很好,死士们亏了你和燕甲在管理,好好养伤,不要轻言放弃。”
“属下的情况自己了解,怕是真的不行了,阁主,这也是燕癸的最终归属,就算今次……属下没有重伤,也难逃死……属下欺瞒了阁主,想必您直心里有数,不过,这样做属下并不后悔……”燕癸的眼睛艰难地转了转,找到燕午,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里也算是放下块大石,若是再来次,恐怕还是会这么做。
“你……其实本阁主要谢你,你若不这么做,我可能不会这么快认清自己。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你也是为了他、为了我着想,本阁主恕你无罪。”也就是说,如果身死,燕癸永远都是为了阁主、为了残月阁而死,依然是死士的标榜。
癸哥果然是存着这样的念头吗?燕午只能深深地看着燕癸,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说,要说谢谢吗?不……
刑堂里,燕向南冷笑着看着被绑在刑柱之上的方振龙,食指在大腿上轻弹,“本阁主知道像你这样的武林老前辈,是不会怕皮肉之苦的,只是任何人都有他在意的东西,若是方老前辈在意的人或者物出了什么事会怎么样呢?”
方振龙身上虽然没有血迹,衣服也只是稍烂,但残月阁的刑罚从来大都是不见血的,他这几天被折磨得也快崩溃了,毕竟是在江湖上纵横年的“老人”,强撑着也不想在后辈面前失去最后的尊严,事实憋在嘴里就是不往外吐。听到燕向南的话他脸色变,“燕向南,你想干什么!”
燕向南轻轻舔了舔唇,“方老前辈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江湖人都知道,本阁主生平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玩玩女人,还要是美女~”
本来强装淡定的方振龙开始挣扎了,吼道:“你敢!”
“不过,你我是仇敌,本阁主没道理去宠幸个仇敌的女儿,干脆把她送给手下怎么样?不知道她能不能这么好运气伺候这么男人?或者,路边的乞丐喜欢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嗯?”不顾他的嘶吼,燕向南继续面带笑意地说着。
“燕向南你敢!我杀了你!不准碰我女儿!”柱子被撞得碰碰响,方振龙挣扎了阵忽然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看着燕向南,“哼!你们找不到她的,跟着她的那群人早已被我的人暗中除掉了,现在在她周围的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燕向南仿佛不耐烦了,起身笑道:“是吗?可是前段时间本阁主的死士刚刚和令千金在碧县见过面,似乎还帮她挂了个香囊在某个房间外面,也算是有缘,你说是不是?”
方振龙彻底愣住,然后疯狂了,“你狠!燕向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别说废话,若是不说,本阁主就走了,没时间陪你耗着。”燕向南作势要走,被方振龙嘶声喊住,“说,我说……燕向南,你狠!你难道就没有在意的人吗你会让她陷入这种境地吗?别给我机会!”
燕向南眼里闪过杀意,“所以说,本阁主会在萌芽的时候就把它掐灭,任谁也没有这个机会!”
燕午看着燕未红肿着眼从燕癸房中走出来,说不出什么滋味,要说死士这群人中,燕癸对燕未的严厉是显而易见的,但确实凡事也诸照顾,燕未能直保持这么乐观的心性也是因为他。所以燕未对于他是既畏惧又尊敬,如今燕癸出了事,最伤心的定是他。
默默地在床边,直到燕癸感觉到有人来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想了,这事……与你毫无干系,总是要死的,何时都样。”
燕午摇头,“癸哥,只要你挺过这关,阁主定不会怪罪与你的!阁主说了……”阁主说了恕他无罪。
“样……其实我早就该死了……”
“癸哥!”
燕癸吃力地抬手,又放下,对他说,“帮我掀开被子还有……衣服……”见燕午疑惑不肯动手,他解释道,“看眼,你就明白了。”
燕午颤抖着手把他的衣服掀开,被子里已经没有丝热气了。下刻,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燕癸的腹部,那里有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36、36 往事
长长的疤痕宛若蜈蚣般附在肚子上,昭示着当年的惨烈。这种伤痕若是般的刀剑所致,癸哥就没必要特意让他看了,燕午忽然想到之前癸哥说的那个少年的故事,他那时外露的冷意和苍然……不可能!癸哥怎么可能?!
燕癸看到燕午不可置信的样子就知道他明白了,手缓缓地移动触到燕午的指尖,“明白了?我帮你……就像那时有人帮了我,这十几年根本就是偷来的,所以……你无需介怀,残月阁的死士可不会想东想西……”
燕午碰到那冰凉的指尖,猛地回过神,慌忙把被子给燕癸盖严实,但是那道伤疤还是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