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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把命留下。”
宵小们连滚带爬地滚出了房间,发誓下次出手定要弄清楚肥羊的身份和身手,否则,小命堪虞!
房门碰地关上,此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对主仆彼此相视。燕午再次想要下跪,这次阁主的手松开了,但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觉视线个翻转,下秒屁股已经沾到了床铺——
他被阁主抄到了床上!!
蜡烛的光刚刚燃起,床帐就被拉下了,燕向南随之跨上床,正把燕午堵在床旮旯里。被那双黝黑的眸子注视着,燕午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不过,很快那件披风就保不住了!燕向南看他还想遮遮掩掩,利索地伸手把披风带子解了,燕午手刚想动就被瞪,“别动,否则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披风被毫不留情地从床上扔了下来,凄惨地躺在地上,告别了陪伴了几个月的主人。
没了披风,燕午凸起的肚子再也遮掩不住,有阁主的命令他也不敢再伸手,僵硬着身体等待着即将会有的惩罚。只不过在他死前还是想要把之前得到的消息告诉阁主,“主子,方雨柔也在这个客栈里,她给了属下个香囊,可能是想借此引来方振龙。”
那间挂着香囊的房间燕向南早已注意到了,也可以猜到燕午是如何遇见了那个方雨柔,他并不在意这对父女,要是方振龙出现,自有人会收拾他。视线从死士的肚子上移,落在他的脸上,燕向南下巴抬,“继续说啊,有什么下说完了,我们好好算算账。”
燕午还真的想了会儿,还是放不下对燕癸的担心,“是属下隐瞒了主子,还擅自从残月阁离开,属下违背了死士守则,还请主子责罚!”
“责罚?罚是定要罚的,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诈死逃走?”虽然之前他买过落胎的药物,但最终也没有喝到,说起来到分别前夕也没见他再狠心对肚子做什么,那件事就揭过不提。在短短的几天内忽然想到诈死,躲起来自己生孩子,他不相信这死士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他心里已有数,却还是想听死士亲口说出来。
“这种事情始终是荒诞离奇的,属下怕……主子的名声受损,也怕影响残月阁在江湖中的地位,因为属下个人的缘故……”燕午生性话少,也不太会说话,为了不让阁主怀疑有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燕向南看燕午急得面红耳赤,说话断断续续,也不再逼他,干脆动手开始脱他的衣服,看着衣服件件离自己而去,燕午的胸口慢慢起伏,他现在的身体自己也没有看过,有难看他自己也不知道,阁主为什么要看?
房间里并没有炭火,燕向南把人衣服脱光了直接拿被子包起来,只是短短的瞬间,床帐里也暗得很,他仍旧可以看出燕午已经瘦得脱了形。因为诈死,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集市之上,也不能找个好地方安顿下来,甚至连为自己抓药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别提好好养身子了,能在那种情形下保住自己保住孩子已经了不得了。
如果没有找到他,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孩子真的能顺利生下来吗?真的能平安无事吗?女人生孩子的惨况他也是见过的,男人和女人不样,也没有能生产的出口,女人尚且如此,他简直不能想象燕午到时候会怎样。
幸好找到了人,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手心里逃脱了!
“明天随我回去。”
“主子?”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从今以后再不许有逃跑的念头,否则,牵连到这件事的我个都不会放过,听到没有?”最先要做的事,是让燕午完全弃掉想要逃走的念头,算算月份,真的是不能容许再出现意外了。
“……”阁主要自己留下,为什么?他不会以为阁主是想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阁主宠侍众,想要孩子的话,无论几个也该有了,又怎么会在意个男人生的孩子呢?
“怎么不说话?”
“主子,属下现在这样……实在不适宜回阁里,若是被别人看到……”刚才说的话其实都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这种事要如何对他人解释?
原来是担心这个,燕向南忽然觉得心脏不适起来,这人到底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啊!把人压躺在床上,被子盖严实,“先好好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如果真的不想被别人知道,除了必要的人,任何人都不会有机会知道的。”除非你同意。
“主子……啊!”屁股被扭了下,对上阁主冒火的双眼,燕午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
大概是累极了,没大会功夫细细的鼾声就响起来了,捏过之后直停留在某个部位的手开始缓缓地滑行,最后停留在高高耸起的腹部,真的是又圆又硬的,这里面就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孩子吗?原来当爹的感觉这么奇妙……也许只是因为是这个人的关系,从前那些个宠侍他可没有想过让她们给自己孕育孩子。
燕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觉房间里了两个人的气息,而且还在轻声地谈论着什么,然后床帐被拉开了,阁主的脸出现在眼前,“主子,属下睡迟了。”
“睡会是好事,你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可不太妙啊。”另个人的脸出现在阁主旁边,是自诩妙手神医的云秋实,整天在阁里找人看病,被燕向南急招过来,先逼着发了毒誓才告诉他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着实让他诧异、兴奋了好长时间才冷静下来。“阁主,先让在下给他把把脉吧,光看还是不准确的。”
燕向南点头,看向燕午,“我们先不回阁里,但没有大夫不行,让秋实帮你诊治下。”
燕午犹豫了会,伸手,三个围观的人脸色变,燕向南把抓住那只手,被子掀开,“这是怎么了?”昨晚上到底漏看了,燕午的右手背以及大半个手臂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可怖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烧伤,想到那次爆炸,燕向南眼里闪过道冷光。
原啸也猜到了,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阁主,阁里不乏灵丹妙药,这些疤痕总会有办法去除的,眼下还是先把脉吧。”
得到首肯,云秋实搭上他的手腕开始诊,刚开始是震惊加确信,接着就皱起了眉头,燕向南忍不住问:“怎么?”
云秋实刚才的轻松不见了,神情有些严肃,“其实听到阁主之前说的情况,在下就觉得能还能保住孩子实在不容易,现下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怀孕之人最忌讳劳累、撞击,何况他还有很严重的营养不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