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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起身,却忘了阁主的命`根`子还在自己体内,如此剧烈的动作让燕向南溢出声闷哼。燕午大惊躺下,不忘请罪,“阁主,属下万死!”

    幸好方才的动作让这人起身困难了些,否则命`根子`就算保住了也是重伤!不过,被猛地这么夹,痛之余比方才还爽快~~“万死?你也是守规矩,不用死~这次的事儿记着,下次本阁主要补回来!”

    “属下谢过阁主。”

    “腿抱好了!”

    烟火是各地堂主进入残月阁时放出的,表示有事禀报,如果不放,他当然是自顾自逍遥。人见是要见的,但总不能挺着□去见,所以……燕向南加快了速度,死命撞了几十下,只得先纾缓纾缓燃烧的欲`望了。

    燕午带着身水汽推开了房门,看到燕癸坐在屋子正中的桌子旁,暗沉的眼睛在他身上扫视,若不是笃信竹园附近无人,他几乎以为燕癸知道了他在竹园的作为作为。“癸哥,可是有什么任务?”

    死士般不私下往来,除了住在同间院子的几个,燕癸做为天干的名,与他素日里也只有任务上的接触,这次来,恐怕也不例外。

    燕癸起身,把张纸拍在桌子上,“此次任务不能有丝毫差错,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燕癸走之前瞪了他眼,燕午全当没看见,把房门关了打开纸条看了眼,就在油灯里烧了,他自小学习的就是如何做好名死士,自然知道任务与自己的性命挂钩,又怎会想要出错。燕癸有此叮嘱,必是任务与阁主在朝堂的哥哥有关,自己任务失败死了不要紧,但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

    是夜,燕午静静地盘腿坐在琉璃瓦的屋檐上,冷眼看着屋里官员们的丑态,他们抱着美人喝着美酒,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并且肆意地嘲笑、讥讽与他们对立的人,完全不知道即将会有个人成为刀下亡魂。纸条上只有地点、人名,他只需要到指定的地点干净利落地做掉这个人,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为何要杀他。

    杀掉个不会武功的朝廷官员很简单,关键是这家伙也知道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门里门外派了许高手护卫,他必须保证击成功之后不会让他们搜寻到自己的踪迹。燕午闭上眼睛,脑海里瞬间浮现视野内各房各处的构造以及各房间角落里了少人,心里默默算计着脱身路线。

    燕午准备出手的时候,那官员府内又来了人,但他内息已出,如若收回想要再出手恐怕不知要等到何时,内息反弹他必重伤,他不知后来这人深浅,不能冒险。谁知等他取了那官员性命,那人竟不能有丝毫反应,燕午回身瞅了眼,见那人望着他的方向似有所觉,不敢懈怠,他飞速遁于黑夜之中。

    身后这才惊叫声四起。

    燕午回到残月阁的时候,但见阁内灯火通明,大堂中人数比之前了许,侍女们长裙摇曳,端着银盘在大堂各席位穿梭。燕向南坐在主位上,与下方各堂主同举酒杯,满脸肆意张扬的笑意。

    燕午静静地看了会,飞身回了房间,他的下裳早已湿透了……

    3、03 新宠

    后面裂伤严重,燕午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去看大夫,房间里也没有能医治那里的药,索性抹了些药性温和的金疮药,大不了最近几天少吃些东西不上大号……燕午佯装轻松的想,不小心屁股沾上了硬邦邦的床垫,登时疼得立起了半边屁股。

    真是坐也不是,也不是,燕午破天荒晚上吃饭时间还没到就爬上了床。

    燕巳回来的时候见燕午房门紧闭,敲了下进来惊诧地见到他正躺在床上,“燕午,怎么睡这样早?受伤了吗?”

    燕午恹恹道,“无事,就是困了。”

    燕巳哪里肯相信,坐到床边探手朝燕午额前试了下温度,接着掀了被子就要扒人衣服,“你前科累累,不让我看我哪里放心得下!快脱了衣服我看看!”

    被子时不察被掀到床角,燕午只得死死守住自己的衣服,“说了无事,你无需……”

    撕拉——话说半截,脆弱的衣服已经禁不住两高手的拉扯,含恨裂成两半,燕午上身斑驳的痕迹落于燕巳的眼中,燕巳惊道,“还说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伤……”胸前血痕连连,红肿破皮,根本不像是兵器所伤,反倒像是……

    燕午趁机把被子拉回来,盖上躺下,却又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皱了下眉,不着痕迹地改为侧躺,“嗯,不小心在石头上睡着了,硌的。”

    “硌的?”燕巳不相信,“你是怎么睡才能把身上硌成这样?”

    燕午不说话,装死。燕巳恨恨道,“不说便罢!怎的也不涂药?这样何时才能痊愈。”

    燕巳从怀中掏出伤药,再从柜子里翻出绷带,坐在床边等着他。燕午知他担心自己,也不扭捏,在被窝里确定自己裤子好好地穿在身上便掀开了被子,由着燕巳为他上药。燕巳边涂药边腹诽,这小子莫不是觉得自己是笨蛋好欺骗,睡个觉能把身上的皮揭下来?“后面。”

    燕午身体顿,慢慢转身,身后只两处伤痕,但是挺重的,燕巳耸耸鼻子,忽然低下头去在燕午身上细细嗅闻,“咦,我怎么闻着你身上还有其他伤药的味道,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怎么也不起上药?”

    燕午不自在地把□往被子里蹭蹭,他自小接受严苛的训练,直到几年前才被派出任务,有些事情即使没有经过特意教导也知道不能轻易让他人知晓,他和阁主的事,阁主定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不会次次都在无人的竹园。阁主身份尊贵,必是司君公子之流才能与之相配。

    燕巳把按住他,执意要闻出哪里抹了伤药,从颈背直嗅到腰部,燕午正要使力推开他,就见门哐当声被踹开了!

    “燕午你怎么不去吃饭今天有超好吃的红烧……肉……对不起,你们继续。”门外的人咋咋忽忽阵忽然看到闪瞎人眼睛的画面,赶紧夺门而逃,非礼勿视!

    燕巳直起腰,嘴角抽抽,继续擦药。燕午放心了。

    不会儿,燕未的头又从门外伸进来,如果他没看错,屋子里应该是燕午和燕巳,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燕午,你受伤了?”看清楚燕巳正在给床上的燕午涂药兼包扎,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同时为自己错怪兄弟而羞耻。

    燕巳缠好绷带,把药收好,临走时丢下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