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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去睡觉了。
晾完衣服,aaron脸疲惫地躺回床里,白天够折腾,没想到晚上折腾。
冥王的身子又偷偷挨了过来,aaron烦躁地推推他:“你好热,过去点。”
身子挪远了些。
aaron翻身背对他,眼不见为净。
“你明天……哦,今天还加班吗?”闷闷的声音。
aaron不答,假装睡着了。
只手轻轻搭在腰间,aaron及时扯开。
“早点回来……”轻轻的声音。
aaron继续假装睡着了。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两人背对背,中间隔了那么些距离。
这天夜里,两个男人都失眠了。
苍他们回到住处,昏天暗地睡了整整天。
赛尔醒来的时候达克瀚还没醒。
平时达克瀚要准备早餐,总是起床比赛尔早,这次终于被赛尔逮到他熟睡的模样。
温柔,恬静,舒展着秀眉,红唇微启,长发凌乱地铺在床上。
真是好久没见过了……
赛尔细细观察着美人,轻轻摸摸那散乱的长发,又戳戳嫩嫩的唇,手指移上点,碰上那长长的睫毛。
达克瀚皱皱眉,睁开眼。
赛尔心虚地缩回手。
“唔……”摸摸睫毛,“喜欢吗?”
赛尔大大咧咧地又碰碰那睫毛:“当然喜欢,难道不能碰?”
达克瀚笑了,搂过赛尔亲了口:“主人,你碰哪都行。”
“真的?”赛尔坏笑着,摸向达克瀚胯间。
“真的。”达克瀚吻上赛尔,享受唇舌的碰触。
体温渐渐上升,睡衣扣子在磨蹭中解开,正当赛尔探进去摸上达克瀚乳头的时候,两人的肚子不争气地抗议起来。
达克瀚摸摸赛尔的肚子,笑道:“它饿了。”
晚饭是叫外卖,几个男人囫囵吃了餐后又睡了过去。
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轻轻啄着那唇,预想中的激情没有来,回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
达克瀚太累,已经睡着了。
赛尔贴在达克瀚胸前,细细感受那强有力的心跳,手移开了点方向,覆盖上达克瀚的手心。
十指相握着,暖暖的温度……
当然,夜里是夜里,白天是白天,生活还得继续,第二天,养家糊口的苍和赛尔出门上班了。
俩模范丈夫老老实实宅在家里做家务,时不时聚在电脑前偷偷研究视频。
比起aaron那边,这边的日子算是回到了正轨,安安稳稳,又甜甜蜜蜜。
周末,苍和斯利亚去逛街,达克瀚在洗菜,赛尔窝在房间里玩电脑。
点着点着,发现个视频文件,打开后,赛尔瞬间石化……
“达克瀚!”
“来了来了。”达克瀚在围裙上擦着手,探出身子,“怎么了?”
“这是什么?!”赛尔恼火地指着屏幕。
屏幕上个男人骑在另个男人身上,正努力摆动臀部,底下那个满脸通红,随着撞击正剧烈地的呻吟……然后镜头转,给两人交合的地方来了个特写……
“哦,这个啊。”达克瀚挑挑眉,反应平平淡淡,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你看过了?”
“是啊,看过。”达克瀚弯腰亲了赛尔口。
赛尔涨红着脸怒道:“你怎么可以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怎么?看不得?。”
“不许看!”赛尔朝他吼,“以后也不许看!”
“哪里不正经了?”
“不……不正经就是不正经!你有意见?!”
达克瀚偷偷摸进赛尔胯间,赛尔敏感地缩身子,按停那不安分的手,恼火道:“你干什么?!”
“赛尔,你怎么对片子有反应了?”达克瀚轻咬赛尔的耳垂,“你正经点好吗?”
“我……我我……呜呜……”堂堂个魔界皇子,哪受得起这样的嘲讽,可身子就偏偏不争气,赛尔只感颜面无存,窘迫得就要哭了。
达克瀚不紧不慢地咬着那耳垂,手轻轻地揉捏赛尔胯下,隔着布料,他能感觉到它正慢慢地苏醒抬头……
赛尔心里憋气,把推开达克瀚就要逃,达克瀚眼疾手快,扯过赛尔摁墙上,圈在臂弯里深深吻了上去……
大街上,斯利亚递来杯热腾腾的咖啡,苍接过,两人并排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慢慢喝。
脚边是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食物,苍累了,说:“喝完就回去吧。”
“嗯。”天使答应着。
两杯咖啡见底,苍起身,天使还是坐着没动。
“走呀。”苍催促。
“别急,再坐坐。”斯利亚拍拍大腿,“来,坐这。”
苍白了他眼,坐回长椅上。
斯利亚神秘兮兮凑过去:“他们俩独处室哦。”
“那又怎样?”苍没懂。
“你猜,他们会不会正在那个啥?”斯利亚挤挤眼。
“那个啥?”
“做爱做的事情呀。”
“切!”苍别过头,“瞎扯。”
“所以嘛,我们还是晚点回去,别打扰人家嘛。”恋爱大师斯利亚信心满满。
还真给恋爱大师猜对了。
俩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缠绵,达克瀚能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可他就耐心地吻着赛尔。
只是吻,连爱抚都没有。
赛尔气闷无比,但面子问题又不好直说,强烈的渴求下,只得偷偷抬腰用那根小生命磨蹭对方的小腹。还好,达克瀚的小腹结实,有起伏有致的健美腹肌,下下磨蹭还真有那么点刺激的感觉。
“赛尔。”
“唔?”
“你顶到我了。”达克瀚直起身子,把长发盘了个髻挂在脖子后。
赛尔闷闷地别过脸,眼里擒了零星的泪花。
那根小生命抬着头,徒劳无助地颤抖。
达克瀚挪挪身子,埋头含了进去,软糯的舌扫过伞盖,扣挖着顶端的小缝,赛尔咬牙,爽得浑身发颤就是不哼声。
“舒服吗?”达克瀚笑了,不等赛尔回答,用力吸,赛尔惊呼声,猛地抬高臀喷发出来。
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达克瀚喉道中,达克瀚早有准备,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干净,吐出那根大吸管,舔舔嘴:“这豆浆不错。”
“你才是豆浆!”
“好好好,你是人浆,我是豆浆。”
“哼……呼呼……”好久没发泄过,赛尔失了神,气喘吁吁地回味高潮的余韵,没有余的力气去争辩人浆豆浆的区别。
大腿被分开,赛尔闭上眼,紧张地绷紧了身子,达克瀚摸着赛尔的大腿,安慰道:“别怕,放松点。”摸上后面的入口,探进手指慢慢地扩充,紧实的后穴啜着达克瀚的手指,达克瀚并不急,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