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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你呢?你以为赵高真的会帮你?你真傻,他利用你而已!”
子浩脸色大变,怒道:“你怎……我的事与你何干!”
“子浩,生死有命啊。”王钢钢眼里掠过丝惆怅,不等子浩反应,便头往绿墙上撞去。
虞清大惊,伸手要拦,梁濂闪身过去把虞清飞扑在地:“虞清!那墙碰不得!”
虞清?
恍然间,虞清似乎看到王钢钢的脸上闪过丝惊讶,又有丝迷惑,然后就是丝欣慰的笑意。
虞清,原来你转生了吗?哈,没想到还能遇上你……
有某种熟悉的记忆被勾起,有那么瞬间,虞清仿佛看穿了王钢钢的躯壳,见到隐藏在躯壳下的灵魂。
夏傑?!
虞清动了动唇,有句问话就要脱口而出,王钢钢却再也无法回答他,就像融入了绿色的湖中,整个人渐渐地被吞没,最后只剩下血衣血裤粘在了墙上。
冥王淡定地抓起贺老的尸身也往墙上摁去。
左右,瞬间只剩衣物。
留下数不尽的谜团,和越来越乱的线索。
众人沉默。
他们都不认识王钢钢。
王钢钢是场意外,仿佛被隔绝在众人的剧本之外,突兀地出现又消失,如昙花现。
虞清还愣着,心中有种莫名的失落。
梁濂偷偷摸摸佛珠,佛珠已经冷却下来。
这切是神意?是天意?
九龙壁吃了人,缓缓打开……
门开着开着,就停了。黑乎乎的缝隙实在太窄,根本进不去。
虞清下意识地想推门,梁濂把捞过他的手:“别碰!”
aaron疑惑:“它没吃饱?”
冥王扶额:“好像是。”
没吃饱,难道继续喂?
冥王瞄向众人。
斯利亚脸戒备地挡在苍跟前。赛尔恶狠狠地回瞪着冥王把达克瀚紧紧护在身后,达克瀚搂着赛尔偷偷亲了口。子浩与元鹤子俩人在边围观表示非常淡定。
众人中,唯独虞清与梁濂是纯正的人类……
梁濂把虞清护在身后,挑衅地顶着冥王的视线瞪回去。
各种交错的视线在空中撞出火星,眼看就要成燎原大火。
消防队员aaron及时提醒:“还有墨水吗?”
“哦!”冥王眼亮。
魔胎牌墨水共装了三瓶,九鼎用瓶,还剩俩瓶。
不过就这门来看,吃了人,额外赠送瓶给它解解渴也就足够了吧?
冥王掏出魔胎牌墨水,拧开盖,直接泼了出去。
墨水飞溅到九龙壁上,如蒸发似的被墙吸收了个干净。九龙壁又缓缓打开了点,宛如慵懒的怪物张开的口,这回,门缝正好够个人侧身通过。
要是再开大点就好了。
冥王又掏出最后瓶想泼出去,aaron轻轻阻止他:“门缝够大了,不必浪费,可能后面还有机关要用。”
“嗯,也对。”冥王牵过aaron,回头提醒众人,“快走!不要碰门!”率先小心翼翼地侧身穿过了门。
九龙壁后是道向下的狭窄楼梯。
地底的地底,已经不知深达少米的地深处,有阵阵湿湿冷冷的风吹过。
梦,是到九龙壁结束。
冥王领着众人往下走,越走心里越没底。
路上有老太婆的提示才能如此畅通,可后面,到底有什么,冥王却是概不知。
楼梯直往下,越走越深,这样走下去,到底是否还有机会出到地面上?
是不是前面,还有个类似九鼎的空间传送机器?
地下城门外的激光,扭曲空间的机器九鼎,吃人的九龙壁……
古代皇陵中出现了超越时代的科技。
秦始皇到底遇上了谁?
或者说,是谁在操控这切?
……神?
赵高停下脚步。
楼梯按理应该到了尽头,可却还是没玩没了地向下延伸。
廖先生脸谦卑,大气也不敢喘下。
赵高摸摸岩壁,路摸着往下走,走着走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廖先生忍不住问:“有什么好笑的?”
“老廖呀,我们遇上了鬼打墙哟。”赵高大笑着,抬手就往岩壁拍。
碎石簌簌掉落,岩壁赫然出现了个大洞。
廖先生心都寒了,他没料到赵高居然藏了那么犀利的功夫。
他以为赵高单纯是发泄,却不知道,赵高这砸,直接把奇门遁甲的阵眼给破坏了。
本以为赵高会继续砸墙,却见他捡起几块碎石,随手往前抛去。
这切动作看起来莫名其妙,可就在石头落地的刹那,四周景色忽地变,阵法破解,前方出现个平台,平台四周燃着长明灯,对面有道楼梯延伸着往下没入黑暗中。
赵高走下楼梯,在平台上,似乎在等什么。
对面的楼梯有人正在走上来,黑暗中缓缓显出个苍老的身影……
冥王停下脚步。
楼梯已经到了尽头,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前面出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出口。
众人脸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楼梯下方是个很大的空间,全是巨大的虫子,密密麻麻地拥挤,连空地都看不到。
赛尔与达克瀚对视眼。
这种白乎乎胖墩墩的玩意正是魔界虫巢里的巨虫。
不过,魔界的生物,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类世界里?
根触须慢悠悠伸过来,冥王腿软,差点就跪了,aaron及时扶住他后退步,那虫子似乎懒得上楼梯,只是努力地伸着触须要碰冥王,冥王铁青着脸又退了步,众人也跟着集体后退。
虫子碰不到冥王,失望地收回触须,加入蠕动大军。
赛尔走下楼梯,想验证下,aaron把拉住他:“小心!别过去!”
“没事。”达克瀚也走下楼梯,“这东西不伤人。”
虞清疑惑:“你们怎么知道?”
“以前遇上过。”赛尔走下去,不出所料有几根触须伸了过来好奇地碰碰入侵者。
赛尔有点紧张,着不敢动。
触须蹭了蹭,碰完,大虫子收回触须继续若无其事地蠕动。
有个虫子舍不得走,意犹未尽地在赛尔脸上揩了又揩,留下滩滩粘液,赛尔苦着脸把触须牵向达克瀚:“看,它们不伤人。”
达克瀚挡开触须让它继续揩赛尔:“它们的内脏有毒,不要弄破它们的身子就好。”
虞清跳跳眉:“那怎么过去?踩在它们身上?”
话音刚落,梁濂就已经跃到了只虫背上,虫子软软的很有弹性,梁濂摇摇晃晃不稳,被粘液滑了下,倒在虫子身上弹了几弹。
虫子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用触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