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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aron懂了:“又要睡觉了?”
子浩与元鹤子表示理解,也没说什么,眼钩钩地盯着冥王。
冥王满脸通红:“我累了,要休息下。”
aaron颔首,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冥王谁也不看,缩到角落里抱着膝盖埋着脸,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aaron坐到他旁边打趣道:“要不要在梦里给你送本笔记本?”
冥王羞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头也没抬,闷闷哼了声。
众人又安静下来,心照不宣地等着冥王醒来指点江山。
达克瀚飞了很久,宫殿群渐渐了起来,远处有个特别豪华的建筑。
虞清道:“就是那个殿!”
巨龙开始降落,下面密密麻麻跪满了文武百官,点空地都没有。巨龙兜了圈,迫不得已,只好落下停在大殿门前,压跨了片陶俑,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簇簇的箭雨开始如飞蝗般刺了过来。箭和巨龙比,显然太渺小,巨龙张开翅膀,随便挥便把箭雨给打散,有零星的毒箭打到巨龙身上,却被坚硬的龙鳞格挡反弹落地。
巨龙摆动尾巴,又扫垮片陶俑,打散批毒箭,然后非常淡定地在箭雨笼罩下爬上楼梯,挤破了殿门进到大殿里。
大殿里风平浪静,达克瀚化成人形落地,回头看看,外面的箭雨已停,碎石断箭,早成了废墟片。
赛尔紧张地把达克瀚翻来覆去检查伤势。
“赛尔,你在找什么?”达克瀚明知故问,把赛尔搂进怀里亲了口。
“哼!摸下也不行吗?”
“主人,我的身体早属于你了。”达克瀚在赛尔耳边呢喃。
赛尔抬起头,轻轻吻上达克瀚的唇。
“呃咳咳!”斯利亚实在看不下去了。
苍偷偷瞄了斯利亚眼,斯利亚识趣地勾起苍的下巴记深吻。
虞清和梁濂早红了脸,假装忙碌地四处寻找线索。
“这里有字!”虞清故意大声说。
那边甜甜蜜蜜的俩对小俩口终于回过神。
梁濂挨了过来,距离实在太近,能感受到梁濂暖暖的体温。可能受到小俩口们的甜蜜影响,虞清尴尬地挪挪身子腾出位置。
苍也过来,见到地上的字,惊喜道:“是aaron写的!”
“噢!”虞清与梁濂对视眼。
虞清示意:“去,把龙椅扳下再推下。”
梁濂乖乖地过去,在龙椅侧面扳了下又推了下。
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搞错了?
虞清指示:“换个方向,去前面推。”
梁濂踱到龙椅前,扳了下又推了下。
咔哒声,密道出现。
虞清和梁濂飞快地把枪上了膛,端着枪,马当先地进了密道……
第十六章 暗战
贺老早年闯南走北,去过北京,自然见过皇极门外的九龙壁。
所以当赵高指着前方的巨墙,说是九龙壁时,贺老还以为听错了。
被九鼎传送过来,岩洞走到尽头,有扇绿色的,像是翡翠晶莹剔透的墙,没有雕龙,上面只是凸显了些纹路,看起来像是蜿蜒交错的绿色血管。
“九龙壁?哼,叫得好听,我看也不过是道绿门而已。”年轻保镖嗤之以鼻。
“皇帝说是九龙壁就是九龙壁,我们这等普通人又哪敢说三道四?”赵高这次没有急着操作什么,只是走到边定。
贺老见赵高不动,自己也谨慎地留了个心眼:“这是玉吗?那么大块,可是价值连城呀。”
赵高微笑:“你去摸摸不就知道啰。”
贺老没去摸,反而偷偷瞄了保镖眼。
年轻保镖果然比较冲动,上前几步就要摸九龙壁。
赵高在边看,贺老也在边看,廖先生垂头脸谦卑地看着脚尖,也用余光偷偷地看。
年轻保镖就要摸到九龙壁的那刻忽然止住了动作,回头朝赵高:“怎么开?”
赵高往他身后:“要推。”回头朝贺老,“要左右同时推。”
贺老走到年轻保镖旁边:“推吧。”
年轻保镖收回手,反问:“你为什么不推?”
贺老斜睨他眼:“翅膀硬了,就不听老板话了?”
年轻保镖抬枪指着贺老:“枪杆子出政权,这句话你没听过?”
贺老终于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枪杆子出政权,哈哈也对,也对……”话音未落,刹那间,年轻保镖猛地仰头,倒下的时候还脸不可置信。
躯体倒在地上,手里的枪脱手,年轻保镖额头上了个血洞,直穿脑后。
击毙命。
他到死都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来的,甚至连子弹出膛的声音都听不见。
他不知道,但在旁边的赵高知道。
赵高跟随贺老那么久,知道他习惯随身带着种微型的枪,藏在袖子里,有机括牵连,举手投足间杀人于无形。
死在贺老抢下的人无以计数,他的情妇,他的对手,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
贺老看向赵高。
赵高双手举起摆出投降的姿势,微笑道:“贺老板果然身手不凡呐。”
贺老冷冷道:“推。”
赵高淡定地踱到贺老身边,看似要推门,手伸到半途,却动作极快地转向贺老,把他摁向九龙壁……
虞清和梁濂脸戒备地走在前面,直到到达八卦墓室也还没发现半点动静。
完全封闭的墓室,看起来没人?
难道说进来的四个人又出去了?不,不可能,路上就只有往下的足迹,虞清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返程。
那他们去哪了?
虞清打手势,示意众人止步,又朝梁濂使了个眼色,俩刑警分散开,以包围形式逐渐向棺材靠拢,等看清棺材没藏人后,虞清才彻底松了口气。
梁濂从地上捡起张纸,这纸看上去像是笔记本上撕下的页,涂涂划划地写了些字。
“走,这里有水银,上拐角那看。”虞清把拽过发愣的梁濂。
“哦好。”梁濂手转了个方向,巧妙地回握着虞清。
手心的温度提醒了两人的暧昧姿势,虞清瞬间清醒甩开梁濂。
似乎再细小的碰触,也会烫得虞清满脸通红。
梁濂递过纸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感受到的体温。并排坐着,梁濂近在咫尺的鼻息……
虞清心里乱哄哄的,偷偷往旁边挪了挪。
“过来点,我快看不见字了。”梁濂的身子又倾过了些。
虞清涨红着脸递过纸:“你要看就拿过去看吧。”
梁濂怄气似的偏偏不接:“你看出什么?”
“这字体与龙椅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