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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无所谓,先去了再说。

    见赵高自信的样子,贺老摆手:“把那个姓廖的管好。”

    俩保镖立刻边个夹着廖先生,另个保镖在后面用枪指着廖先生的后脑。

    “廖先生,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贺老抬手,“走,跟上。”

    廖先生被推搡着走在前面,赵高身后也有几个保镖举着枪对着他。

    赵高踏出第步后就再也没回过头。

    他走在最前面,轻车熟路地在街道上穿行……

    达克瀚已经下潜到河底,龙鳞幽幽的光照亮片范围,四周有许奇形怪状的小鱼游荡,偶尔能见到几条巨型的鱼。就算再巨型,与黑龙的体积比又显得微不足道。

    巨龙张开口,大大小小的鱼下子被水流带动涌进龙口然后顺着掉进龙肚子,达克瀚美滋滋地饱餐了顿。

    “达克瀚!不许吃!小心吃坏肚子!”赛尔推开条扁扁的鱼,然后又扯开根滑溜溜的触须。

    冥王好奇地碰碰条鱼,那鱼受到刺激马上膨胀成带刺的球状。

    还有些头上吊着个发光囊袋的鱼,些胡须很长的金色龙鱼……

    这里的河道没有受到污染,些远古的鱼类代代延续了下来。

    达克瀚又张开口想吃饭,赛尔急了:“达克瀚!不许吃!没听到吗!”

    “好好好,不吃不吃……”闭上龙口的时候偷偷伸出舌头把条大鱼卷进了肚子里。

    “唔,你的老公还真不错。”冥王啧啧有声。

    赛尔涨红着脸:“我才是他老公!”

    达克瀚笑了:“是,是……咦?你们看下面。”

    众人趴在龙背上往下看。

    下方的河底是个断崖,大片黑黝黝的无底深渊。

    “前面没路了。”达克瀚折过身兜了个圈,“你们抓稳,要下去了。”

    巨龙的身子开始倾斜,赛尔抓着骨刺,苍和斯利亚牵着手,也抓牢了骨刺,aaron睡得沉,冥王抓着骨刺用身子圈着他。

    无底深渊确实没有底,达克瀚游了很久,越往下温度越低,aaron在气膜里被冷醒了,睁眼就看到冥王近在咫尺的脸。

    鼻尖对着鼻尖,不知有意无意,两唇轻轻碰上了。

    aaron脑中炸。

    “你……你干什么!”aaron恼火地推搡冥王。

    “呜……我没干什么……”冥王觉得自己太冤枉了,就像乘车时候,车辆启动或者刹车,身子晃动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事。

    何况现在乘搭的超级大车还在以极快的速度前行。

    龙身倾斜得厉害,周围的水流凌乱又湍急,冥王被aaron挣扎得几乎抓不稳,要是松手的话肯定会被冲走。

    其实每个人都有点私心,冥王也不例外。在aaron又次推搡下,冥王顺着他的力道偷偷松开了抓着骨刺手。

    当苍和斯利亚反应过来的时候,冥王和aaron早已失去了踪影……

    科技园大楼。

    大早楼上就聚集了群人,吵吵闹闹地折腾了个上午。

    卫明好奇,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走了上去。

    上面简直乱得团糟,电脑线纠缠在起,陶俑被推得七倒八歪,地面上还有红色的颜料。群工人像无头苍蝇,乱哄哄地转悠,骂骂咧咧地嚷着骗子,还工钱,几个电工还踢着陶俑泄愤。

    卫明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工程主管廖先生突然失踪了。

    昨晚在场的工人都说有段时间自己晕了过去,工程队的人个都没少,醒来就发现少了廖先生。接着马上有人起哄肯定是那个姓廖的放了迷魂气体,昏了片好顺便开溜。

    几个电工踢陶俑踢得狠了。

    也对,到口的肥肉溜走了,不怒才怪。

    地上有张纸片,上面被踩了几个脚印,脏兮兮的。卫明看着觉得眼熟,捡起来的时候,手腕的佛珠突然断了线,珠子滴滴答答散了地。

    “姓廖的,那么吵还要不要上课了!”ken还人未到,声爆喝就从楼梯那边传来。

    等他上来的时候,发现工人们都愣愣地望着他。

    “老板,要是那个姓廖的在就好了!”老电工叹了口气,“俺们还等着他发工资啊!”

    ken无语,从工人们散发的怨气就猜到了大概。

    这年头,拖欠工人工资的去了,唉,世风日下,生活不好混啊。

    “卫明,你也在啊。”ken视线往下,落到地上的珠子,脸色变,慌慌张张地弯腰就要去捡。

    “剀,不用捡了。”卫明捏着满是脚印的便签纸,“小钢今天来了吗?”

    “没有。”ken疑惑地望着卫明,“怎么了?”

    “我觉得……”卫明才说了几个字,眼泪就止不住地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总总迹象都有种莫名的联系,卫明之前感觉到什么,飘渺不清,不敢肯定。而刚才珠子断开,落地有声地完结了件事。

    “我觉得,小钢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十三章 皇陵

    aaron觉得怀里却很暖,忍不住又抱紧了些。

    某天夜里的情景断断续续地浮出零星片段,潜意识在下达指令:不能抱啊!醒醒!快醒醒!

    aaron迷迷糊糊睁开眼。

    岩洞里很干燥,冥王正乖巧地缩在aaron怀里睡得香。

    aaron赶紧欠了欠身,掀开毯子……

    咦?毯子?

    棕色的羊绒毯,aaron认出这是自己的东西,不过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这些余的玩意,那这毯子到底哪来的?

    毯子被揭开,寒气灌进去,冥王打了个喷嚏,揉揉眼,支起身子。

    冥王身上光溜溜的,令aaron震撼的是,自己也同样丝不挂,还有个严重的问题,就是有摊新鲜的精液正黏在小腹上往下淌。

    冥王之前没射,睡下后却在梦里高潮了。

    那根发泄完的东西还精神抖擞地仰着脑袋,挑衅地吐着粘液。

    冥王红着脸,尴尬地折起腿:“衣服都湿了,呃,所以……这里太冷……我我呃那个两人取暖会好些……”心慌得之前想好的词汇全乱了。

    预想的对话没有展开,在冥王愣愣的视线下,aaron言不发地用毯子擦干净身子。身体除了疲劳,没有哪里不适,看来这个冥王什么都没做。

    周围静悄悄的,只剩下冥王小心翼翼的呼吸。

    苍呢?赛尔,斯利亚,达克瀚呢?

    感觉到利剑般的视线,冥王马上心虚地别过脸。

    “他们呢?”aaron盯着他,想读取些蛛丝马迹。

    冥王又躺了下去,捞高毯子盖过头:“我们走散了。”

    aaron起来,四下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