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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半硬的器官,“其实你也想做,对不对?”
“呜呜……我……唔才没有!”苍双腿大张,不自觉地挺腰把阴茎往前送去。
“很舒服吧?”斯利亚搓弄着苍的器官,同时不忘对着他体内敏感的位置顶去。
“啊!”苍抬高腰肢,整个屁股粘在斯利亚胯下。
斯利亚收了力度,对准那个范围,浅浅地撞,轻轻地刮。
苍的双腿紧紧环着斯利亚的腰,用力把他往胯下按。
斯利亚按照视频的技巧,主动搂住苍的屁股,使苍的下半身完全脱离了床,斯利亚捞着他缓缓抽插,最后趁苍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记重重的顶撞。
那根粗长的巨物,几乎整根贯穿苍的身体,苍啊的叫声,翻手搂上斯利亚,后穴入口不住地抽搐蠕动,要把肉棒拉进深处。
被斯利亚玩弄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硬硬地刺起个高度蓄势待发。
“呜……”苍的泪珠滚滚而下,声音变得沙哑甜腻。
斯利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次次地捅进苍的最深处,苍的身体随着冲撞也在剧烈地摆动。
那巨大的器官满满撑着狭小温暖的甬道,苍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了出来,敏感的位置次次地被刺激,小腹胀胀的,股不知道是射精还是排尿的感觉次比次强,液体就快要出来的时候,苍及时抓着斯利亚:“呃啊!停下来!别动了!”
斯利亚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苍推推他:“你拔出去。”
“苍……我就快了……”斯利亚红着眼,泪光闪闪地望着他。
“啧。”苍挪着屁股脱离斯利亚。
湿湿滑滑的肉棒红得发胀,龟头被放出来的时候整根器官神采奕奕地弹起了个高度。
“苍,你去哪?”斯利亚望着苍下床。
苍不理他,扶着腰拐拐地往浴室挪去。
现在是夜里,赛尔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想必夫妻俩也正在做爱做的事情。
斯利亚正浮想联翩的时候,苍裸着身子又踱了回来。
“怎么了?”斯利亚不解。
苍红着脸不答,关上卧室门,大义凛然地往床上躺,双腿张:“时间不早了,快点射完睡吧。”
斯利亚挪过去,圈起苍的腿把肉棒缓缓推送进去。
苍闷哼声,抓着床单:“快射。”
“嗯。”斯利亚开始摆动臀部给自己冲刺。
“啊疼……你慢点……呃哈……”
斯利亚识趣地捞起润滑液又滴了几滴。
随着抽插,俩人的身体漫起诱人的潮红。
股足以点燃全身的欲火慢慢升温,由结合处阵阵沿着脊椎漫上心房,犹如轻飘飘的羽毛扫过,瘙痒难耐。苍拽着枕头绵长地呻吟,身体像风雨中的扁舟,被浪潮下下地推向高峰。
斯利亚剜挖似的地顶着苍最敏感的肉壁,阵猛顶让苍娇喘不已。
“苍……呼呼……明天想不想吃炸芋头?”
“呜呜……随便……”
“炸芋头容易上火,要不煮土豆吧?”斯利亚逗他。
“呜呜……随便……”
“土豆好像前几天才吃过,要不煮萝卜吧?”
“呜呜……你有完没完!”苍娇嗔地瞪了他眼。
斯利亚笑着,俯身吻上苍的唇。
肠壁被扩充到极限,被炽热摩擦出苏苏麻麻的电流越积越,苍与斯利亚深深吻着,起等待高潮的到来。
拍打声越来越强烈,粗长的巨物在媚肉里横冲直撞,剧烈的摩擦下,肠液混合着润滑液顺着股间滩滩淌落濡湿了床单。
插到最深处,斯利亚猛地抖,灼热的精液股股狂喷上肠壁。
“啊……”斯利亚销魂地叹了声。
“呜……好烫……”
斯利亚拔出肉棒的时候,苍还没射,那孤寂的器官不甘心地挺着脑袋吐着粘液示威。
苍红着脸,伸手想自己撸动释放。
斯利亚低头,把那根器官含进嘴里。
“啊!别这样!”苍慌了,探下手推他。
斯利亚吐出肉棒:“你想说你刚小解过?”
“嗯……”苍尴尬地点点头。之前怕被插到失禁,趁着还没尿出来的时候赶紧去浴室那解决了。
斯利亚低头,又含了进去。
“别……”
“苍唔唔……”斯利亚含混不清,“咕……是你的东西,我都不介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苍也不好拒绝,只得红着脸,张着腿任凭斯利亚舔弄。
斯利亚软糯的舌滑过柱体,勾过伞盖,接着猛地吸。
“啊!”苍惊呼,抬臀顶着斯利亚就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尽数落进斯利亚喉道中,斯利亚早有准备,咕嘟声喝了个干净,舔舔嘴,脸意犹未尽。
“呼呼……味道好不?”高潮后的苍浑身乏力。
“不错,很浓。”斯利亚坏笑,“不解渴,再来口?”
苍眼瞪:“你以为是豆浆吗?说榨就榨?”
“比豆浆营养了。”斯利亚凑过去吻上苍的唇……
第二天早,苍和赛尔脸色红润地出现在餐桌上。
“赛尔,不要紧吧?”达克瀚捏捏赛尔的手,“要不要请假?”
“没事。”赛尔红着脸嘟囔,“我才没那么娇气。”
斯利亚也不甘示弱,捏捏苍的手:“还好吧?疼不疼?”
苍甩手:“什么什么疼不疼的!”
“就是那个……”
“你有完没完!”
临出门,达克瀚勾起赛尔的下巴记深吻。
斯利亚当然不能示弱,勾起苍的下巴记深吻。
结果苍和赛尔俩皇子都红着脸,把推开他们,匆匆忙忙逃离现场。
俩模范丈夫倚在门边脸甜蜜。
这天本应该风平浪静地度过。
大早,俩模范丈夫打扫卫生,接着各自心照不宣地捧出卧室床单,塞进洗衣机清洗。在洗衣机运作时,俩模范丈夫下楼去买菜,要是路过情趣用品店,那就顺便去买几瓶润滑液……
说不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苍下班的时候,公寓里只有赛尔孤零零地坐在沙发里。
餐桌上空空的。
“喂,我饿了,饭呢?”苍朝厨房嚷嚷,“今天是萝卜还是土豆啊?”
“他们不在。”赛尔应道,“我回来就找过了。”
“哦?奇怪了。”苍进了厨房。
厨房里没有下厨的痕迹,就连饭都没煮。
苍又去了阳台,洗衣机的灯还亮着,苍打开,里面还有洗好自动脱了水的床单。
饭没煮,菜没洗,床单洗好又没晾。
这事可真是破天荒的第次。
苍坐进沙发,点了根烟:“他们有没说去哪了?”
赛尔茫然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