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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7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当然得赏脸,何况对方是个有钱人。

    大买主贺老财大气粗,挥金如土出手买栋,没准哄几下,把所有楼盘全包了那就完美了。

    经理不愧是经理,想得非常周到,他不断地教育赛尔,要提升公司形象,聊天之余见缝插针推销剩下的楼盘。公司简介和楼盘手册小礼物等等等切东西全都准备好,部门里所有的销售人员整装待发,就等酒会时候投身战场。

    既然是酒会,那喝酒就是难免的了。

    战场是在家豪华酒店里,贺老举办的,自然有不少贺老的朋友赏脸,个俩个都是企业家富豪之辈。

    赛尔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战斗,他只知道自己被单独安排坐到了贺老身边,隔壁还有个赵高,再隔壁的隔壁是子浩,还有票装扮成员工的保镖也在这桌。

    就像插了个牌子,划清了界限,无形的气场在这桌蔓延。

    赛尔是魔界皇子,做过城主,对付这场面简直就是小菜碟。这位魔界皇子很淡定很专业地与贺老谈笑风生,聊天之余不忘经理的吩咐连带扯上楼盘,赵高在边很贴心地倒酒。这酒赛尔从没喝过,在魔界时喝的是浆果酿造的酒,甘甜可口。而现在餐桌上的瓶瓶叫茅台五粮液二锅头的玩意看起来像白开水,喝下去却呛辣无比。

    本来白酒太烈,般只倒杯子三分之的量,慢慢喝慢慢适应。饭局上,赵高有意无意地下子装了个满,赛尔不懂这些细节,敬酒时候下子喝了个干净,几杯下肚只觉得喉咙和胃像着了火,头脑阵阵发晕。

    赵高见赛尔喝得差不了,便递了个眼色给子浩。

    达克瀚开门时,见到赵高和子浩边个搀扶着烂醉的赛尔。

    “你好,赛先生他喝醉了。”赵高彬彬有礼地把赛尔送进达克瀚怀里。

    明显是赛尔告诉了他们的地址,他们把他送回来了。

    “谢谢你们。”达克瀚撑着赛尔。

    “怎么了?”斯利亚走过来。

    于是赵高和子浩次过见到了俩个金色瞳孔的人,哦,包括赛尔的话,共三个。

    不知道还有没其他人呢?

    苍刚好洗完澡,正好看到行人在门口。

    赵高关切道:“给他喝点浓茶,或者吃点萝卜,解酒。”然后朝子浩:“我们走吧。”

    门关上后,子浩忍不住回头望了眼。

    收获不错,次上门,见识到三个金色瞳孔,个蓝色瞳孔。

    电梯里,赵高问:“记住了他们的气息不?”

    子浩点点头。

    “你觉得他们像是人类吗?”赵高摸摸下巴,“人类应该没有金色瞳孔的吧?”

    赛尔曾经说是遗传,可从遗传学角度来说,瞳孔颜色变异几乎是亿分之的概率,而这亿分之却下子把三个人全遗传到了?

    “不像人类。”子浩脸疑惑,“也不是妖怪。”

    子浩身为狼妖,也只是黑色瞳孔。

    那公寓里,蓝色瞳孔的明显是人类,可以不必管,那么那三个金色瞳孔的,到底是什么来历?

    赵高头疼的时候,赛尔也在头疼。

    浴室的门关了个小时,在苍和斯利亚望眼欲穿的时候吧嗒声终于开了。

    达克瀚扶着赛尔,赛尔围着浴巾,脸色铁青地擦着嘴,即使吐完洗完澡还是散发出身酒气。

    斯利亚及时递过浓茶。

    达克瀚朝他挤挤眼。

    斯利亚拐了个弯,识趣地把浓茶送进他们房间。

    赛尔脚步发飘每步像踩在棉花上,扶着墙还浑身乏力,达克瀚索性横抱起他,进了卧室把门关了。

    “苍,去休息吧,有达克瀚照顾,没事的。”斯利亚望了眼挂钟,“明天还要上班呢。”

    “唉……”苍幽幽叹了口气,“赛尔这小子,为工作那么拼命啊……”

    喝酒伤身,过量的酒会导致酒精中毒,对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就在赛尔回来时,苍远远的就已经闻到了酒精味。

    白酒特有的酒精味。

    虽然说,做销售常常会遇上应酬,吃饭喝酒很正常,可赛尔这次,确实喝得太了。

    “明天弄点白粥给他吧。”苍交代,“粥里加点白糖。”

    “好。”斯利亚答应着,瞄了眼紧闭的房门。

    赛尔瘫在床上,达克瀚推推他:“喝点茶水。”

    可能是洗澡的热气蒸发不少酒精,赛尔在浴室折腾完出来显得精神了。他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杯子,又瞄了眼达克瀚,最后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

    “赛尔…来喝口…”

    “哼!”

    “……”达克瀚苦笑,他知道这个皇子又在耍脾气了。

    赛尔望着天花板走神的时候,达克瀚的清秀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慢慢接近,然后唇上传来暖暖的温度。

    赛尔闭着眼,贪婪地喝着达克瀚喂过来的水。

    “还喝吗?”达克瀚微喘,摸摸赛尔的脸,“哈,你的脸真红。”

    “啊,对了。”赛尔忽然想起什么,“把我的包拿来。”

    达克瀚递过包,赛尔支着身子往里面翻,翻了半天,掏出个殷红的戒子递过去:“给你!”

    达克瀚接过戒子细细摸索。

    戒子没有繁复的花纹,红红的像个玛瑙晶莹剔透,仔细看能发现有凝结的血丝,还有些力量在里面流淌。

    赛尔捞过达克瀚的手,把戒子套了进去,可能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太清醒,赛尔歪着头想了想,又把戒子剥下来套进达克瀚另只手上。

    左手,无名指。

    赛尔借着酒劲唬道:“就这样,我们人个!嗝!”

    “你用自己的血做的?”达克瀚眼里湿湿的。

    “是啊,钱不够买,只好自己做了,咕。”

    “你弄破手指放血?”

    “是啊!不行吗?”

    “哈,难怪这几天我感到手指疼。”

    “哦?疼?哪疼?揉揉……”赛尔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奴隶能分担主人疼痛这事。

    达克瀚哽咽着把赛尔搂进怀里,赛尔也顺势搂上他。

    俩人的手指上个蓝个红的戒子终于把场婚姻勾勒出完整的模样。

    赛尔舔着达克瀚的泪,又霸道地吻上他的唇,然后路往下吻上脖子。

    “呃……赛尔……”

    赛尔借着酒劲,把达克瀚把掀翻在床上,身子稳稳压上去,喷着酒气:“既然交换了戒子,嗝!那就该洞房了!”

    “啊?”达克瀚思维瞬间短路。

    “今天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妃子!唔不对,老婆!”醉汉赛尔岔开腿骑在达克瀚身上,想去解领带,摸到脖子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然后想去解皮带,摸到腰上又想起洗了澡直是围着浴巾出来的。

    那浴巾早就在搂抱中蹭掉了。

    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