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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物,那只是粗布,洗得掉了色,满是补丁,又薄又旧的布料。
“别发呆了,走!”哥哥扯着他,跑过个拐角后那堆衣服就再也看不到了。
弟弟觉得心里空空的。
哥哥没有觉察弟弟的表情,他牵着他,心想尽快逃离现场,越远越好。
他们不会累,也不会感到饿,也不需要休息。
机器样朝着目标前进,转眼到了晚上,弟弟拉着哥哥躲进个废弃的建筑工地里。
“我们在这休息吧。”弟弟摸摸唇,手里揩下些血。
“嗯。”哥哥坐下后觉得胸里有团东西堵着,大力咳出,地面上落下些血迹。
“疼吗?”弟弟摸摸哥哥的胸,感觉断了几根肋骨。
“有点疼,休息下就好。”哥哥也摸摸弟弟唇上那道伤口。
“……”弟弟垂下眼,凑过去吻上哥哥。
“别…休息下就好…”哥哥扭过头推开弟弟。
“没事,让我分担下吧。”弟弟搂着哥哥,把他轻轻放躺在地,开始解哥哥的裤子。
“……”哥哥有点脸红,“这…不太好吧……”
“哥,你害羞了?”弟弟剥下哥哥的裤子,也褪下自己的裤子,跪到哥哥腿间。
“呃…别这样…”哥哥红着脸,阻止弟弟握上自己分身的手。
“哥,不怕。”弟弟给哥哥撸动,“把伤平分下,好得快。”
“话是这么说…不过……呃啊……”哥哥开始微微喘息,血液奔腾地往胯下涌去,冲撞了肋骨的伤,哥哥又难受地咳出几口血。
“哥,你别说话了。”弟弟也顺手把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小心翼翼地把龟头抵在那小小的入口上,用点力,慢慢推送进去。
“啊…啊疼……”哥哥扭动起身子,“疼…咳咳咳咳……”
弟弟赶紧套弄起哥哥的分身,边轻轻地抽插。
“啊…啊哈…好疼啊…咳咳……”哥哥支着身子想推开弟弟,结果又咳出口血。
“呼呼…哥,你躺下吧。”弟弟圈过哥哥的大腿,加深入地顶了进去。
“呃…哈…呃哈……”哥哥躺下去,感觉自己胸里面积累的伤痛开始流淌出去。
就像两个杯子,连起来后满的水被过渡到另个杯子里,直到两个杯子里液体变成相同的高度。
弟弟在分担哥哥的伤。他们并不是主人和奴隶,无法感受彼此的痛,因此只能由对方去主动去承担。弟弟的伤明显比哥哥轻,他其实可以选择不搭理哥哥。他们不是人类,过几天哥哥就会自动痊愈,可弟弟就是无法直视哥哥那痛苦的模样。
“哥…你里面好热……”弟弟满头是汗,头发贴着额头,黑黑的眼睛望着哥哥,哥哥身上的伤痛过渡过来,他觉得自己胸里也开始剧烈地疼,他捂着嘴,轻轻咳出口血。
“唔…啊哈……”哥哥皱着眉头,快感和疼痛诡异地融合在起,他浑身抽搐,呻吟开始嘶哑绵长,“行了…不要了…啊哈……”推推弟弟。
“哈……哥…你的都已经那么大了…”弟弟加快速度给他套弄。
“啊哈…不要…啊啊!!”哥哥小腹抽搐下,喷射出股浓稠的精液。
“原来我们也有这些啊……”弟弟收回手,舔舔上面的粘液,“白白的,黏黏的,好像有点…花粉味?”
“是花蜜!”哥哥没好气地别过头,身上的伤痛随着过渡渐渐减轻,“呃啊…疼…你操完没有啊…”后穴被撑开,每次顶入就像要捅穿了似的
“再坚持下,花哥。”弟弟喘息着。
“啊哈…谁…谁他妈的是花哥啊?”哥哥恼火的视线。
“你呀。”弟弟笑。
“好吧…花弟,你快操完拔出来啊……”哥哥闭着眼。
“嗯。”花弟直接撑着他的大腿用力给自己冲刺。
“啊啊!!疼!!疼!!”花哥颤抖起来。
“快了…呼呼……”
肉体的拍打声剧烈回响在工地里。
两人交合的时候,裸露的肌肤上开始隐约显现出弯弯曲曲的咒符,笔画红红的看不出是什么字,那些曲线堆叠,就像是道诡异的纹身。
【魔界 骸林】
出了落阳坡后,达克瀚带着赛尔路幻形,速度飞快地翻越几道峡谷,深夜的时候又到达片有结界的区域。
“啧。”赛尔撇撇嘴,“真麻烦。”
“我们……休息下吧。”达克瀚从落阳坡就没有休息过,持续幻形,觉得有点累,脚步不稳,赛尔赶紧靠过去扶着他。
“哎哟,真娇气。”赛尔的皇子脾气又发作了,他要极力挽回落阳坡那些丢失的面子。
“哼。”达克瀚扭过头。
“你生气了?”赛尔凑过去想看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达克瀚突然转过头亲了赛尔口。
“呃!”赛尔彻底红了脸,心中又恼火又甜蜜。
“你生气了?”达克瀚脸坏笑。
“没有!”
“哈!”
“哼!”
两人走出段路后,来到昏暗的骸林,其实骸林里没有树木,这儿本来就是个荒芜的平原,没有光,天空是永远的暗,骸骨太,层层叠叠地堆积,在黑暗中的剪影就像棵棵诡异的树。那些白骨后有许闪烁的绿光,磷光下就像是束束小小的鬼火。
“那是什么?”达克瀚好奇。
“嘘。”赛尔示意别出声,小心地扶着他,轻轻地贴着外围的骸骨慢慢移动,那些磷光也跟随他们转动。
赛尔移动到处骨堆那,慢慢弯腰捡起几根骨头,凝聚起魔力,用力朝远方丢去。
骨头受到风魔法加持,破空呼啸着撞进黑暗中。
嗖嗖嗖几下,大片黑影从骸骨后跃而起,如同翻滚起漆黑的巨浪,惊涛拍岸地朝骨头追去,绿幽幽的眼睛划出道道残影。
“走。”赛尔拉着达克瀚,“轻点跑,别出声,收敛自己的气息。”
“嗯。”达克瀚答应,回头看看,那些群群的黑影速度很快,却在空中没赶上骨头,它们落地,群群又跳跃起来向那几根骨头追去。
赛尔小跑几步,又捡了些骨头,达克瀚跟着他,看着他时不时朝远处丢骨头,然后又是群群的黑影冲出黑暗朝骨头追去。
“他们看不见我们?”达克瀚好奇。
“他们只看得见运动的东西。”赛尔边丢,边慢慢移动,“希望他们专心追骨头,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