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是只猫 作者:绿猎蜥

    们直在外墙呈半包围状态，想等御奴跳下来就围堵他。没想到他完全不在乎我们的包围，直冲我们冲过来，不知怎么的我们面前闪过阵强光，然后是很浓的烟雾，等我们到了烟雾淡的地方御奴和吴衫都已经不见了。”

    巫轩听完这些描述很是纳闷，心里塞满了疑问。而手中吴衫掉落的手机上显示的最后个来电号码是让巫轩思绪繁乱。

    “御奴当时说的是人类的语言还是猫语？”巫轩问几个当时在场的士兵。

    “他说的是人类的语言，我确定，而且是中文。”只猫说。

    “哥，你在想什么？”三三看到巫轩轻皱着眉头，在沉着地思考而没有因为吴衫有危险而自乱阵脚，不禁佩服哥哥。

    “我怀疑这个人不是御奴。凭我对御奴的了解，他还没学会用汉语说这么长的句子呢。还有用打印机打印字条这件事，也不像是御奴或者陈前鸥会用的方法。他们都不习惯或者说不屑于用人类的技术。这种做法像是不愿意被别人认出笔迹而加以遮掩的做法。”

    三三想了下点点头：“这个人能让别墅外围的防御没有发现就冲到了别墅庭院，确实不像猫能做到的。会不会是巫师变成御奴的样子来劫人？”

    “我就是这样的怀疑的。要神不知鬼不觉突破我们外围的防御，这个巫师必须有很深的魔法，而且她还是熟悉中国这边情况的人……还有个问题，为什么她要假扮御奴来？她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弄走师兄……”巫轩低头又看了眼吴衫的手机屏幕，用力攥紧：“这些慢慢再想吧，现在重要的是部署下救师兄的事。”

    白袜子直在边听，他问道：“你是打算赴约？”

    “酒店是定要去的，至于是不是用眼睛换……呵呵，那也要他们有这个本事。”巫轩看着远方，眼中闪过线凶光。

    “……反正人我已经给你带回来了，你不需要就自己送回去，再重新抓来遍。”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这样说。吴衫意识到自己是被打晕了，现在被绑在个柱子上坐在地上，还被蒙着眼睛。他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使劲听着屋子里的声音。那声音遥远而浑浊，似乎说话人是在隔壁。

    几声猫叫样的声音。

    女孩又说：“那是个惩罚，他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去的话很可能已经被白袜子杀了。

    ……假设你顺利劫到了人，你定会折磨他泄恨，对吗？老师要的只是巫轩，这个人类只是诱饵，我们没必要伤害他……没必要为此再让巫师联合会给我们加条虐待普通人类的罪名。

    ……现在我完成了这个任务，对大家都好。……你爱被他罚就让他用别的方式罚你吧。”

    女孩的声音有点熟悉，口气却陌生，距离又太远听不真切，这到底是谁？吴衫朦胧醒来，头又沉又懵，反应跟不上变化，他边想回忆起声音的主人，边又在琢磨这个人到底在和谁说话，为什么对话中的另个人只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奇怪的是那个奇怪的，时而像人时而像猫的声音他似乎也听到过，就是想不起来。

    然而没等吴衫想明白什么，两人的对话戛然停住，又个人开门走进了屋中，第三个的声音加入了对话：“谁让你擅自做主的？既然你这么愿意做任务，你就去趟澳大利亚，替我把太攀蛇胆带回来。”

    “老师！你真的让我去那个土着巫师那儿……”女孩的声音突然有了恐惧，看来澳大利亚这个任务不是什么愉快的任务。

    “没的商量，准备下吧。”然后他对另个人说：“你带外面的人走吧，他已经醒了。我送你的小礼物，你慢慢享受就好。”

    吴衫感觉到那个人朝自己走来，脚步声轻不可闻，如果不是他蒙着眼睛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的话可能根本察觉不到。那人蹲下，扯下了他的眼罩。

    吴衫迅速适应着屋内的光亮，然后看到眼前的人，是御奴。是了，怪不得觉得刚才的情景很熟悉，不久之前，自己也被这样绑着扔在实验楼的天台上，听过御奴奇怪的声音。那次是御奴为了威胁巫轩绑架他的，看来这次又是老戏码上演。想起上次巫轩为了救自己差点失去次生命，想起曹华熙信中提到的巫轩的眼睛对陈前鸥的重要性，吴衫开始害怕起来。他不怕御奴和陈前鸥会对他做什么，他担心的是他们以他做人质威胁巫轩。

    御奴并不说话，头像门口的方向甩了下，示意吴衫跟他走，还伸手想要扶把因为双手被缚起来颇显艰难的吴衫。吴衫瞪了御奴眼，后退几步稳，并不领情。御奴先是用受伤的眼神看了吴衫眼，继而又变成了种志在必得的浅笑。不过这两个出现在御奴表情贯单调的脸上的神情都是转瞬即逝，吴衫甚至很快就怀疑自己刚才花了眼。估计跟御奴没法交流，吴衫就大声问刚才的第三个人：“屋里的人，你是陈前鸥吗？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自然就是陈前鸥，他不紧不慢踱步出来，对吴衫说：“别害怕，你对我没用，我不想杀你。你最好乖乖跟着我的御奴走。你的小猫师弟很在乎你，他会去那里找你的。”然后陈前鸥挥手，让御奴带人走。

    吴衫以前只在巫师的照片上见过陈前鸥，今天第次见到真人。陈前鸥的穿着宽大的黑色袍子，像个牧师般道貌岸然。他的气质有几分儒雅，可惜表情太过阴鸷。目测陈前鸥的个头和曹华熙差不高，张脸倒是干净斯文。就外貌而言，曹华熙看不上陈前鸥是有道理的。

    “你这个混蛋！……”吴衫想张口骂陈前鸥几句，却立刻被御奴大力拖了出去。御奴将吴衫扔上辆轿车后座，自己也坐上去，然后对前排已经准备好的司机说：“开车。”

    御奴这次说的是中文，吴衫听懂了。他这才知道御奴能说人话，虽然语调听上去怪怪的。吴衫沉默地坐了会儿，看着车窗外陌生的风景迅速后退，思索着如何脱身。

    “喂，能不能给我松绑？你这么厉害反正我也跑不了，这样绑着难受死了。”吴衫试探着和御奴说话。

    御奴看了吴衫眼，眼里是新奇的眼光，似乎很意外吴衫会和他说话。然而没有回答，也没给吴衫松绑。御奴的眼色也是绿色，较巫轩偏黄，远没有巫轩灵动。御奴的眼睛像是经历过长期苦难之后的呆滞眼神。这次试探让吴衫很有挫败感，按照巫轩的说法，猫是可以理解任何人类的语言的，但是这个御奴的反应像是点没听懂吴衫的话。吴衫放弃了御奴，转而询问司机：“开车的兄弟，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要带我去哪？”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吴衫眼，也不回答。吴衫现在暴躁的想踢门。谁知直沉默的御奴开口了：“他不许，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