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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拍片 作者:阿金宝

    好了我走了,”康海跟吹气儿样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手足无措的跑出了厕所。

    “擦,他害羞了?”刘亦辰笑问。

    “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是他?你看台上台下完全不像啊,”熊振台皱眉。

    刘亦辰翻着眼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像,靠我灵敏的第五感。”

    熊振台看着他不说话。

    “啊不对,是第六感……,”刘亦辰拍脑门,赶紧改词。

    二人在厕所把马甲脱了,白衬衣挽起袖口扯了几颗扣子,亚麻裤子想半天不知道怎么弄,于是刘亦辰自告奋勇,跑出去找康海了,没会儿抱了两条裤子回来。

    “他自己这么备用?”熊振台边穿边问。

    “哪啊,他偷得,这小子,身手挺敏捷,我看他啥都能偷就差偷人了,”刘亦辰边说边把身上的西装裤往下脱。

    “你觉得他行?能偷谁的,”熊振台把裤子套上,只感觉勒得慌,裤子小了号。

    “谁特么知道,”刘亦辰说的满不在意,套上裤子左右看了看;“擦,这人米九吗?怎么长这么!”

    熊振台笑了声;“没迁裤边儿吧。”

    二人收拾好后,鬼鬼祟祟的来到三楼,三楼的服务生检查完身份卡后,还是来回的打量二人,熊振台被看得背后起毛,刘亦辰直接不跟服务生眼神接触,最后可能是身份卡上的这个人实在太少出现了,还是将二人放行。

    三楼的气氛就不样,服务生很少,灯光暗,空气里弥漫着种暧昧的味道,让人犯困,熊振台拍了拍刘亦辰;“觉得不,楼女的,二楼半男半女,三楼就看见男的了。”

    刘亦辰点头;“原来我哥好这口,等完了我要给我姨告状去。”

    拐了道走廊后,视野豁然开朗,这个厅比楼下的还大,人,双舞台,个靠墙个在正中央,吧台也很长,音乐声大,靠墙还有很卡间,熊振台眼睛扫过愣了下,要是没看错,他看见卡间有好几个人几乎全裸,还是跪着。

    熊振台赶紧把眼神划回来,再看,刘亦辰不见了。

    熊振台咬着牙狠叹口气,心想也罢也罢,自己来进行得快,没人给拖后腿!

    “啊!!!”声高叫引起熊振台的注意,他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中间的舞台上,着2个裸男,也不算全裸,个带着牛仔帽和护腿,下面是反绒短靴,还带马刺,另个带着警帽墨镜,腰上有枪挎,脚上是双及膝的黑靴,丁字裤小的简直是陷进肉里,而此刻的“警察”手拽着“牛仔”的丁字裤,手用警棍狠的打“牛仔”的屁股,牛仔表情痛苦,皱着眉头咬着自脖子上的三角巾,扒着舞台上的铁栏杆痛苦的扭动,但不管怎么扭,屁股都翘得老高。

    “嗯啊……!!”又声夹杂着快感的叫声响起,台下人个个跟打了鸡血样簇在舞台边,舞台有腰那么高,不过很大,很人上身几乎趴在舞台上,伸着胳膊去摸“牛仔”的身体,也有人去摸“警察”,但明显“警察”不好惹,有人把掐住了他的屁股,“警察”毫不留情的抬手棍,狠狠地把那人胳膊打开,被打的也不生气,反而亢奋了。

    “警察”打得也不,反而像是摆poss,但每下都挺响的,没打几下,“牛仔”就不支的跪倒了地上,胸针太很清楚的看见,“牛仔”的屁股红了,条条的红肿交织在他的翘臀上,看着十分的刺激,而“警察”明显会刺激的,他忽然松开“牛仔”的丁字裤,把那只手放在耳边做了个喇叭状,人群立刻爆出了各种类似“扒了他!”“草!!”的疯喊,这时在舞台中有个人最识相,他率先掏出张粉红票,艰难的伸过去塞到了“警察”的靴桶里,其他人看见了纷纷效仿,都开始掏钱往“警察”身上塞,还有人把钱别再“牛仔”的帽子上。“警察”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他伸手猛的撕掉了“牛仔”的丁字裤,熊振台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

    熊振台被震耳欲聋的叫声淹没,他觉得虽然自己这四年的a片没断,但跟这些人比起来还是挺纯的……,跟豆腐样。

    忽然熊振台感觉屁股疼,他回头看,个比他矮半头的衬衫男人,这衬衫男人大腹便便,面带猥琐笑容的看着他,同时手还在他屁股上揉捏,熊振台长这么大第次碰见咸猪手,整个人都愣住了,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傻样,衬衫男人笑的油光满面,边说边靠近熊振台,手也从后面摸到了前面,隔着裤子把抓住了他的命根,抓的熊振台激灵,接着熊振台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

    在人群中钻了几钻晃了两晃,跑到了大厅另头,人稳了才发现出了身的汗,心碰碰碰都要跳出来了,不行,变态太了,熊振台以为大家都会喜欢石秋那样身材好模样好的,没想到自己这皮糙肉厚虎背熊腰的也有人要?真是瞎了眼了。

    “嗯……,唔……,”阵呻吟叫的熊振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扭过头,离他不远的卡间里,清清楚楚的挤着几条白花花的身体,熊振台视力好,下子就看清了,个青年脱光了趴在沙发里,在他后面有个纹了以后背的男人光着膀子,裤子拖到了膝盖,双手抓着青年的胯,正挺挺的干着他,用力十分之狠,每装下,青年都被顶的向前移,然后他再把青年拉回来,青年闭着眼睛,喊得嗓子都哑了,声音里痛苦与快乐交织,双手抓着沙发,身体绷紧,腰身下陷,正是个被干的神情恍惚的模样。

    熊振台怀疑深厚的那个纹身男人磕了药,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而且精神极度亢奋,身下的青年也皱着眉,越叫越不对。

    “啊……哥……,哥轻点……,啊……要被你草死了……,”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几次想支起上身,都被纹身男人压下去。

    “擦……,声音太他妈大了,”卡座里的另个青年边说边过来,并落下可裤子拉链,薅住裸体青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对准他的裆部,青年满脸湿润,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抬眼看了看,然后张口含住了后者的茎身,开始努力地舔舐吞吐,卡座里还有两个男人,看不打出年龄,大概20岁到30岁左右,立马拿出手机开始摄像,并不断抚摸玩弄裸体青年的身体。

    熊振台只觉得头晕眼花,真是闻所未闻的,见所未见的,今天全开眼了,不只这个卡间,放眼望去仔细聆听,几乎每个卡间都有浪叫,只是音乐声和吵闹声过大没人注意罢了,或者习以为常了,舞台那边也不甘示弱,本来只有两人的表演,现在发展成4个人,并且闪过道道鞭影。熊振台感慨,这简直就是魔窟级别的。

    熊振台想到这,脑筋拐,石秋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