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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弟弟 作者:葉凌霜
边的咖啡厅等着,自己“好奇,所以去看看”。
小陌也没在意,他就点点头,坐在咖啡厅包间里边喝咖啡,边看公司的消息,边等我。
当我走进店之后,那店主就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他身边了个人,居然是他……
他们俩直冲着我笑,像是知道我会来,也像是知道小陌的尺寸,直接就交给我对戒指,男式的,简单的,眼就爱不释手的。
临出门时,店主身边的那个人拉了我把,笑着说:“你还记得我啊?那你知道今天店门口贴的是什么意思么?”
我点头又摇头。我当然记得他!当初要不是他勾引我,我也不会破天荒晚上不回家!
可是,那店门口贴的内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接着说:“因为店主知道你今天要来,也知道我曾经很喜欢你。所以……他今天就只接待那些被我喜欢过的人。”
“那些?五个?”我张大了嘴,伸出只手掌比了比。
他居然还是笑眯眯的,如从前:“因为,你们五个,都有部分长得像他。”
回到小陌身边我还在想他那句话,和那个店长的长相。可我始终想不明白,我是哪里像那个店主了?
管他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我笑得心满意足。
“小陌,”我试着开口,看到我的小陌陌抬起眼皮瞟了我眼,我努力的让自己显得平静些,然后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这个国家,允许同性婚姻。”
“嗯,怎么。”他像是没觉得很意外。我的信心增加了克的重量。
“额……这个,”但我还是说不出来。
小陌转过身,像是在看演戏般,脸兴味的看着我,还托起我的下巴来端详了好会儿,才说:“看这张脸,真不像三十七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该脸皮厚的时候,你反而不敢开口了?”
“你……”我完全没料到,他竟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什么啊,”小陌笑着从我口袋里摸出那对戒指,将大的枚放到自己口袋里:“没收了。改天再给你。”
说着,他还像是怕我怪他似的,加了句:“你以为你不花钱就能拿到尺寸相符的戒指?动动脑子想想!那两个家伙怎么会算得那么准,刚好你进眼镜店他们就短消息发来了?”
我又次无语了。
不过没会儿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喂,小陌,你好像越来越喜欢和他们俩合起来耍我了?”
“没有啊。”他脸无辜,“我本来就说了不要的,可校寒已经订了。那没办法我只好过来拿了,我哪知道大小合不合适啊?”
“你不能说实话么?”我都不知道我应该高兴点,还是应该不爽点。
小陌的反应总是会出乎我意料,他直接把我按到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语带威胁:“你动作再慢点,我不介意做主动那方啊。不过,以后可别叫着说我欺负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没说清楚,我就明白他的意思,我立刻拉着他的手,飞般把口袋里剩下的那枚戒指,套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可不行!这个是原则问题!”
看着小陌哭笑不得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傻得要命——你有听过,比我说得二的求婚句子?
校寒篇 part.1:灰色青春
有时候我是真想要怨天尤人,想要好好的醉场。
很想对着天空大吼:为什么,要让我在有了记忆与是非观以后,才失去父母?为什么,要让我对宇恒的父母产生类似亲生父母的感情以后,再次遭受这种切肤之痛?
我带着仇恨长大,可我不愿将它们带给小恒。
我只剩下他了。
从小恒变成孤儿的那天起,我就学会了另种生活方式,学会在帮我照顾他的那家人面前表现良好,学会让那个对小恒关爱有加的女孩子喜欢我,学会用自己的态度来换取切所需。
直到顾管家的异常被我发觉,我就被卷入了另场噩梦。
我不想告诉宇恒,我经历了什么,哪怕在帮年幼的他洗澡的时候,他睁着大眼睛问我:“寒哥哥,你是在哪里摔着了,还是被谁打的,身上都是伤?”
甚至,他那么小的年纪,也能看出来那些伤,不像只是我说的那样——上体育课摔的而已。
为了减少了这种令我心里难受的对话,我狠心将小恒送到她家里长住,用了最普通的理由:住校。
其实,我完全没必要住校的。
学校离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罢了。
但她却笑着答应了。
这使我有些感激,有些感动。
但我没想过,她居然会在约会时,次又次或暗示或明示的提出那种要求!
我并不讨厌她,可我如何敢让她也看到,我那满身的耻辱?
我只能拒绝。
可每当从那个该死的老家伙身下爬起来,回到学校之前的那段路总令我混身发抖。
我真想撕碎他,然后再毁灭我自己。
但我不能,不能在那么所谓意外还没办法去弄清的情况下,背上任何不好的名声,不能丢下小恒……
好不容易熬到上大学,我终于有了部分权利,用我的身体和自由作为代价,我为小恒转校,想为他的未来铺块坚实的奠基石。
大学的管制比较轻松,我也因此获得了的自由时间,可以逃课,可以睡觉,可以和刚认识的夏阡打打闹闹。
我不得不承认,夏阡是个不错的兄弟。与那些只知道吃吃喝喝的狐朋狗友比起来,与那些同宿舍的小鬼们比起来,他虽然大大咧咧,啰嗦了些,却真的要善良得。
尤其他还长得不错。
如果说小恒是我存在心底里直不敢去触碰的水晶,那夏阡就是成天在眼底晃悠的,可以让我暂时忘掉痛苦的那颗黑耀石吧。
我很信任他。所以我敢在他面前喝醉,敢被他看到我满身的伤痕,敢借着酒意向他索吻,甚至毫不担心他会因此管束我,也不担心他会因此讨厌我,或者因此发生别的什么不好的事。
从夏阡嘴里,我听过个熟悉的名字。我知道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人,有可能就是小恒的哥哥。因为,我同样知道,夏阡他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的孩子,他的养父母,是我和小恒父母死亡最大的疑凶。
所以我很自然的请他帮忙,请他察探夏家的切。
我们,有时如恋人般美好,有时如兄弟般互助,有时候又如朋友般愉快。
但仅有这些,远远不够。
所以夏阡被我逼着修了好些他不乐意去读的课程,连宇恒都感叹着他是“空有学习能力不愿意好好利用的痞子”,他自己也常说是“小陌眼里的痞子流氓,校寒眼中的啰嗦朋友,小恒所看到的好奇大王、好好先生”。
那几年中,我时常可以自行活动,也偶尔会去看看她。
但她像是越来越少说什么,越来越奇怪了。
直到那个老畜生被我想尽办法弄出校宇两家时,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