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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弟弟 作者:葉凌霜
,去了国外段时间而已。
尽管他是被骗得身上分钱都不带回来的,可也是校寒自己默许的,是校寒自己答应小玲要赌到底,却又临阵脱逃,嘴上说着不愿拿宇恒的感情作赌注,可心底里,却边嫉妒宇恒可以毫不顾忌的跟在小玲身边叫她作姐姐,边憎恨小玲可以轻易的获得宇恒的亲情,只因为宇恒幼年的时候,照顾他的,除了他校寒,也有小玲份!
这切,不都是校寒造成的么?
如果意外发生的当天,校寒不把周岁的宇恒寄放到郭医师家里,就不会与身为小学同学的小玲熟识,不会与她相恋,也不会使宇恒信任校寒的同时还相信小玲这么个姐姐,不是么?
如果小玲不是因为校寒发觉了自己对宇恒那种奇怪的感情而显得忽而漠视忽而热情,也不会生出要和校寒比拼的念头,不会发生后来的切,有可能,连如今的这种局面,也只是单纯的两家长辈死因的调查,也就不会有这么为什么,有这么疑惑了,不是么?
校寒闭着眼,任由宇恒的吻转移到身体的任何个部分。他不停的问着自己,不停的找寻令自己出错的环节,不停的找寻,令自己失去童年时冷静与睿智的真相。
直到欲望如潮水涨满了身体,控制了思想。校寒才回过神来,惊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下,而宇恒却正红着脸忍着疼痛,试图主动取悦他!
“小恒……”校寒只来得及惊讶的喊了声,就被快感淹没了理智。
可那片刻他又次失神了。他蓦然发觉,这切的根源,是源自自己不知何时起,对宇恒情感的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与夏阡样,紧紧的盯着身边的孩子,强求之下令对方追随着他的脚步?
翻身重新找回主导的位置,校寒心境前所未有的开朗,他突然笑起来,非常开心的在宇恒额上吻了下:“宇恒,对不起。这么年,我如今才明白过来,我好爱你……”
他边尽自己所有能力温柔的对待着身下已呆若木鸡的宇恒,边轻吻着他所能够得着的任何地方,像是在忏悔般对宇恒诉说着自己的失败、自己无心的过失、自己扭曲的情感、自己对宇恒年来的折磨与故意漠视、冷淡。
宇恒流着眼泪笑,边感受着校寒的珍视与爱护,他头次情不自禁的因为快感与幸福交织,呻吟出声。
随着校寒动作流逝的,除了校寒的倾诉,还有宇恒直不敢说出口却时时流淌在心里的话:“校寒,从小我就知道,你爱我,所以,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乐意,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接受,只除了虐待你自己……”
俩人又哭又笑,抵死缠绵,直到天明,宇恒才蜷在校寒怀里沉沉的睡去。
临睡前,校寒迷糊之间听见宇恒的声音,似真似幻:“校寒,其实只有你自己不清楚,包括陌哥哥和夏阡在内,其它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明白你是爱着我的……而我,从懂事开始就那么听你的话,你却如今才明白,我们直相爱……”
第零七节 实验品
第二天夏陌醒过来的时候,这栋刚住了没几个月的公寓楼非常难得的只剩下他个人了。
其实夏陌根本没睡好,迷糊之间夏阡说的话他不敢说字不漏,至少也是每句不少的听到了。想让他少乱猜些,可自己已经实在没力气张嘴,于是夏陌就干脆只听不说的等到夏阡睡着,才算是可以安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大堆事件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可以推断得出来的线索。
可惜他知道的并不比校寒少,何况还有些事,是几人刻意瞒着他,迟迟没有讲出来的。因此他也只是白白的耗到天明,感到夏阡起身下床了,才放弃了继续乱想的念头,强行要求自己好好睡会。
习惯性的在枕头下摸手机,摸了半天居然没找到,夏陌心里不自觉的就颤了下,又次感慨习惯真可怕的同时,才想起夏阡好像是拿了他的手机关掉闹钟,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叫他记得吃点东西之类的,这才尽量放轻脚步离开了。
可是那家伙把手机放哪去了?
夏陌爬起来没头没脑的在房间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他随手抄起样眼熟的东西,拨弄几下就对着电话大叫:“夏阡你把我手机放哪去了?”
可说出来,他就后悔了。手上拿着的不就是手机?难不成还是谁在公寓楼装了固定电话不成?
不管夏阡说什么,夏陌把手上的东西举到眼前仔细看了几眼,才又将那电话放到耳边,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睡胡涂了。拿着手机到处找……”
电话那边传来夏阡的轻笑声,嘱咐他注意热感冒,还问他要不要等会,直接带吃的回家来。
回家……夏陌突然觉得这个词很温暖,他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可是同样的,他又立即后悔:“还是不要了,你和顾显忙工作吧。我自己弄点吃的,反正小恒的习惯是保证家里什么都有。”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也免得夏阡又出什么主意,他时恍惚就又说出什么立即后悔的话来,弄得他自己整个人都怪别扭的。
为了保证再不出这种低级错误,夏陌特地把手机放到茶几上,与笔记本放在起,才揉着仍然因为休息不足有些发疼的脑袋进了浴室。
不过这次尽管他照例泡到全身发皱才懒洋洋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却还是暴躁的举起手机,又次吼了起来:“夏阡!把我的眼镜放哪去了?”
夏阡似乎今天脾气特别好,可明明他身边有种不同的声音在说着不同的事情,那明显不是客服部的处理范围。他温言细语的告诉夏陌:“眼镜我怕放在床头摔坏了,就放在衣柜上了。小陌你要是精神不好又不怎么饿,就再睡会吧。”
夏陌万分尴尬的挂了电话,“怎么之前在衣柜跟前晃了好几趟,我就是没发现这个大太阳下会反光的东西呢?为什么夏阡说,我脑子里就自然知道它是镜腿冲外放着而不是冲内的?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弄得跟低潮期样……靠,我在乱想什么?”
心底有个声音嘣的响起来,又脆又大声,近似咆哮却只有夏陌自己听得到:这么事,什么时候才能弄清楚?校寒他,到底治得好吗?那些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师他……究竟与这事有关系吗?
他在衣柜前,手上拿着眼镜,头发还是湿淋淋的,身上只穿了条短裤,居然就又发起了呆。
要不是宇恒打电话回来,他只怕要呆到傍晚,等着夏阡到家以后大惊失色的确认他是否冻病了,同时顿好骂。
得知校寒被郭医师强行留在医院的消息,夏陌吃了惊:“为什么?”
“因为,那药就是阿姨某次做试验的时候配的……”宇恒支吾着在电话里说,“可后来成份表不知道被谁删了,这项以精神和心脏学科为主的试验就直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