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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作者:雾容
,他隐约明白赵卓杰想要什么,这令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慌:“我……我喂你吧……是饭菜。”最后的强调显得那么急切。
赵卓杰微怔,他明显感受到白燕对性|爱的排斥,脑海中灵光现,他突然意识到小白这么纯粹的人别说性|经验,就连谈恋爱应该都是第回,他明白自己旦发动攻势是怎么个强取豪夺,白燕会害怕会排斥也是正常。
赵大叔虽然就那流氓本质,可不管是恋爱还是做|爱,他都坚持要你情我愿的才好,虽然他现在真想把白小燕摁倒直接办了,来个餐桌play或者人|体|盛宴什么的,忒有情趣。
心念百转间,白燕因为他的沉默而抬起脸,表情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让赵卓杰整颗心都软了,暗忖:哥可以玩策略,潜移默化知道不?耗死他。于是赵卓杰绕过桌子拉起白燕,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占据椅子,下巴蹭着衣领外的节颈子呢喃:“行,那你喂我……吃饭。”
白燕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虽然因为这种姿势而害羞,但总比拿自己喂赵卓杰的好,就叉起蔬菜沙拉往男人薄薄的、唇型显得刚毅的嘴边递。赵卓杰盯住眼前的不明菜叶子,口咬过,然后按住白燕的脑袋将它哺了过去,顺道逗弄逗弄那跟其主样害羞的软舌,才退开来,舔舔唇。
“这个我不爱吃。”
白燕觉得自己热得眼前都发花了,赶忙挑肉来喂,他刚才有注意赵卓杰对食物的喜好,这会找着目标下手,晓的是如此,仍然被亲了几口,直至这次被亲是之前赵卓杰吃过的食物,他才红着脸抗议:“不对,这个是你爱吃的。”
赵卓杰挑眉:“那个,我吃腻了。”
白燕彻底没词了,硬着头皮继续喂。
“下面……别顶着好么?”
“不行,它饿,你又不喂它。”
“……厕所在那边。”
“不行,它要吃好吃的。”
“……”
“等会儿让哥抽查抽查好么?”
赵卓杰边等着喂食又喂着人,边磨起饭后甜品,快活胜神仙那会儿甄善美的魔音从裤兜里响起,气氛顿即消弥殆尽。
赵卓杰几乎要骂娘,手揽住白燕的小腰不让人走,手掏出手机:“怎么了,姑奶奶。”
甄善美的声音从另边传来:【怎么了?我是要提醒你不要白日宣淫,时间不,可别只顾着发情把正事给忘了。】
“……”赵卓杰翻了记白眼:“得,我服了,定准点回来。”
【知道就好,给我好好憋到晚上,还有,刚才白家管家派人送来匹马,还……给白大少带了句话。】
“什么话?”赵卓杰听出甄善美的语气变化,眉头紧蹙,目光与始终注视自己的白燕对上,他轻抚白燕的背以示安慰。
【嗯……他说,请回去参加老爷的葬礼。】
赵卓杰看着白燕,白燕也看着他。
“嗯,我知道了。”挂断通话,赵卓杰看着眼前漆黑的眼珠子,轻声问:“你忘了葬礼的事情?”
“不。”白燕从容地说:“我不知道葬礼在今天举行。”
“……”赵卓杰对那位养父没有少好感,但他不得不考虑白燕的意愿:“你要参加吗?”
白燕点头:“要的。”
赵卓杰看眼腕表,估计过时间立即为白燕整理衣裳,说:“走吧,先回去开会,然后我跟你起参加葬礼。”
白燕乖顺地点头,任由赵卓杰为他整理好衣装,给油画照过相,才起出门。
赵卓杰驾驶着旧车,偶尔注意白燕的脸色,这王子样的人没有丢下雍容气度,很平静很优雅,让人无法将他与葬礼联系在起。
看着这么个人,赵卓杰的思想发散开去,突然抓住丝灵感:“对了……你当初怎么确认自己的梦境是真实的?”他疑问,因为般人做梦都不会当真,即使天天做天天变着样儿,大概要先怀疑是自己在精神方出现了异常吧?
白燕不准备隐瞒赵卓杰,但他需要回忆,毕竟那不是段愉快的过去,他从不会拿出来回味,只搁在记忆深处,让它埋没。
“是养父告诉我的。”
“什么?”赵卓杰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又怎么确定?”
“他十分富有。”白燕说:“他为了让我相信我的梦是真实的,让人把照顾我的女仆在隔壁房间里剁了,好血,墙上沾着骨屑,天花上也溅了肉泥,吊灯挂着肠子……第二天他让我看那房间,跟我梦见的样。”
赵卓杰踩下刹车,两人在惯性中前倾又打回坐椅上,他顾不得这么,只是瞪圆眼睛看着表情平静优雅的白燕,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样,连大气都透不出口。
白燕侧眸思考,仿佛确定自己没有漏掉什么,才说:“所以我知道那都是真的。”
“老畜牲!”赵卓杰气得抓不住方向盘,后面按喇叭和骂人的都顾不上:“他该枪毙!”
“他已经死了。”白燕平静地摸着赵卓杰的手,认真地说:“他已经不能伤害谁了。”
赵卓杰也明白切都太迟,即使他知道白享运是个老畜牲,即使他恨不得把这种混球枪毙百遍,都已经为时以晚了。他又想到白燕这样的人,既然知道老畜牲那么该死,怎么就没有离开,没有告发呢?然后他只觉得全身发凉,不敢再想了,不敢再追究了。
“对,他已经死了。”赵卓杰沉声说:“葬礼,不准去参加,那城堡你也别想再回去。”
第二十二章
赵卓杰寒着张脸走进组里,组员们对老大的死人脸早已经见怪不怪,要是哪天笑眯眯地回来才真的吓人呢。大伙倒是对同行的白燕比较好奇,他们是想不通个有钱富少爷动不动就往这跑是为什么,有大把钱不会去享乐吗?泡妹子、飙跑车、玩游艇,哪怕去赌场掷千金,都比几乎天天与尸体、变态打交道的凶案组好吧?
甄善美瞧见白燕,她狠狠地剜了赵卓杰眼,倒也懒得说什么。
赵卓杰的冷脸直持续到会议进行时都没有改善,但也没有因为坏心情而耽误正事,他把拍下的照片载入电脑让大家看,然后在所有惊疑困惑的目光中指派任务。
“王季麟,你把画中女人的身份找出来,其他人想想,假如这就是犯罪现场,这里面有什么可以破解凶手身份的线索。”
组员们苦着张脸,不明白自家老大发什么疯,放着案子不管,非要拿幅画来说事。难道老大还要搞什么案前小考,开发开发他们的思维吗?看来是了。
赵卓杰倒不管组员们作何想法,细细看起油画。
组员们即使满腹疑虑,却不敢违抗老大的命令,要知道这个年轻老大刚来那会不是没有人不满,只可惜所有的反抗情绪都给老大冷安分了,别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新官上任三杯冰,你想想反抗的结果是冻结工资、冻结职务、冻结自由,偏偏投诉无门——人家上面有人呢。经历过三冰政策,谁还能闹得起来?大伙还真不敢造反,即使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