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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吟的绝响 作者:二目

    道:「这群都是年青的幼猪,你若灭了它们,它们的父母可是会循魔导残馀的光芒找到我们的。」

    「那有甚麽难的?到时候我再……」

    啊,生气时还会泛紫……

    「嗨,芬提大人。」添密斯看着那双随着情绪起伏变幻出好看颜色的眼睛,不自觉地微笑道。「谁都是你的敌人吗?」

    作家的话:

    明天就正式上班了。

    希望新工作环境能让人维持如此有爱的文战力,求祝福!!!!

    ☆、龙吟的绝响 2:3

    2:3

    冷静下来後,添密斯不得不承认自己问了个儍问题。

    不说别的,单凭自己出身雅各家,便已是芬提.尚最大的敌人。想想看,与你竞逐王权的敌手吐出这样的问题,不是假仁假义,便是儍得可爱了。

    ……那自己不就真的成为他口中的可笑之人吗?

    「唉。」思虑及此,添密斯情不自禁抚摸自己的肋骨。

    「怎麽了?我的大人,奈不住伤口痛的话就回去啊。」军医摇了摇笔,边无所谓地瞄向坐在床上的长官。「反正勉强也可以算是重伤,回去也不会丢脸的。」

    不会丢脸才怪,被猪踩得要「荣誉负伤」……哈哈哈哈,也未免太搞笑了吧?添密斯沉下了脸,深痛恶绝地看去那个不像话的军医。虽然严格来说,这身伤也不单是猪踢出来的……

    「要你管!」添密斯狠狠喷出句,接而,又哀怨地小声呢喃着。「唉,怎麽就不是女人呢?」

    没错,背上那道伤痕的确是为挡猪蹄而造成的,不过令他断了两根肋骨,外加腹部大面积瘀伤的,可就另有其人。切都怪芬提.尚不是平日那种娇小可爱、浑身香气的女人,而是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汉。别看此人体态修长,却非柔弱可欺,那几下「嗔怪式」的捶打,不仅没有促进二人的感情,反而令他遍体鳞伤。别再说其後自己抵不住痛楚,昏了过去的事实了。这下子别人要看不起雅因家,可就有根有据了。

    添密斯不禁再叹声:「唉。」

    「伤口痛?」

    啊啊,那个死军医,还想笑到甚麽时候?添密斯心念起,回神正想要骂。不料等他抬起了眼,那声便凝结成虚无了。

    「既然看完了诊,那属下便告退了。」军医是个晓眼色的,也不等添密斯批准,马上便烟似的溜了。

    掀开帐幕门挡的那个人因而便走了进来,默默无语地在角。

    添密斯被那双银眼睛看得尴尬,不禁先认了怂,匆忙挺起身来,拍拍身旁的简便摺椅边道:「芬提大人,你怎麽来了,快坐!」

    芬提出奇地没提出异议,可当人坐下来,添密斯不禁便後悔了。

    这也不怪他。无论是谁身旁有这个惜字如金、目光如冰的人凑近,也是会後悔的。

    「啊,芬提大人看来切安好。那就好了。」可怜添密斯就是个耐不住沉默的,偏要没话找话。这麽说起来,芬提的确被他保护得很不错,在群猪蹄下毫发无损,仅是脸蛋沾了点灰而已。

    这个问题本是随心而发,但芬提听了马上眉头紧,目光转而钻研起地板来:「我不是来感谢你的。」

    「啊……也不是这个意思啦。」添密斯双手握着被单,也不知该怎样把话圆了,时间心里着急。

    ……你倒说说看你是来干的吧!

    坐着坐着,即使是芬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悻悻然又把问题翻来倒去的问:「你伤口不痛吗?」

    「啊……」既然能痛昏过去,当然是很痛啦。不过若是承认了,说不定对方又误以为是要他感恩戴德。所以添密斯沾量了字眼,体贴地道:「现在也不是很痛了。」

    「你的部下说,帐幕被山猪踩坏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啊……咦?怎麽会接上这样没头没脑的话的?

    「你的部下也说,你伤势挺重的,不躺个两三天,怕是好不了。」

    所以?

    「他说既然这样,要请我们两位先凑合住到块,顺便……」话说到这里,芬提似乎迟疑了下。「我也可以照顾你。」

    甚麽?

    添密斯两眼瞪了瞪,几乎没吓得两腿伸,就这样去了。

    作家的话:

    字速太慢是我的错...希望明天会好~~~~

    ☆、龙吟的绝响 2:4(开啵了~)

    2:4

    当然,如果这样就能死去,人生实在是太幸福了。

    可是添密斯从来谈不上是个幸运的人,於是今夜便只能绷紧神经,侧卧在行军床上, 胆战心惊地数着绵羊。距离他三寸的位置,另张并排的红帆布床上,便躺着芬提.尚。意识到这点的添密斯是连颈都不敢扭下,硬生生的绷得肩膊酸痛。

    与其说芬提是在照顾他,无宁视作「观察」为合适。即使是乌灯黑火的现在,那丝尖锐的银光依旧毫无退减,寸缕的掠过他背部的轮廓。

    ……那个可恶的荣恩,我有得罪过你吗?

    添密斯边回忆着所有他知道的诅咒方式,边铁了心要装睡到天明。可好巧不巧,刹时鼻子发痒,心里平白道了声糟糕,却是再煞不住了:「乞嗤!」

    「还没有睡?」芬提沉吟半响,接而却传出翻身下床的声音。添密斯只感到阵寒气逼近,被迫睁开眼後便见到那张阴森的脸。

    「很痛吧。都出汗了。」

    伴随肯定的声音扫到额上的,是抹微温的布巾。正想着这家伙哪有空弄来热水时,心里却已了然,那必定是魔法的力量。果然细瞧之下,黑暗中已生出淡蓝的萤光。芬提显然很关心他,赶紧又问:「真的不用我来治疗?下就好了。」

    情势所逼下,添密斯也说不出口那只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只好吱唔道:「万物生长自有规则,反正我们又不赶路的,也不好损耗你的魔力。哈哈,我皮粗肉厚,很快就好了。」

    「你是不想依靠魔导之力到这个地步吗?」

    「嗯,如果别有他途的话,自然就不用啦。」添密斯顺口应道,随即却警觉起来。啊,那声音好像听来有点恼怒……

    「你才是把所有东西都当作是你的敌人吧。」

    黑暗中,布条甩向空中的声音清脆俐落。添密斯伸手按住被扫起的发荫,细思之下,才发现那是自己曾问过的问题。值得那麽在意吗?添密斯心里沉,脸上再也挂不住笑容,语气不善的便道:「最少我是你的敌人吧?啊,那群山猪也是。对了,只要不是拜倒在圣殿阶下,诚惶诚恐地哀求你的,都是不应该久留在世上的存在吧?」

    「我是问你为甚麽这样说!」

    「你所看到敌意,都是映照你自己的镜子。若不是你先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