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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恶童 作者:淘肉文
体内越进越深,直捅到了最深处,随即股凉爽的水流便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冲激起来。
小六子慢慢地把连着胶皮管的水龙头越放越大,看着伏跪在地的哪个黝黑强壮的身体开始拧动起来,最后越动越剧烈,几乎要挣脱了踏在上面的好几只脚,于是又有几只手同摁了上去。当插着水管的肛门开始往外渗水,小六子这才把水龙头逐渐关小。当胶皮管从肛门里抽而出,个肛塞立即顶了进去,牢牢地卡在肛门口上,使得灌在直肠的水不会流出来。罗大志隔着裤裤抓着程战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当程战的身体完全直立后,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男孩们连推带搡地把军人赶到了院中,围成了个大圈,把在圈中的军人像个皮球似的推来搡去,你踢我踹。军人目不能见,所以每次的踢打都让他毫无准备;而且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所以加难以保持平衡。所以在男孩们不停断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如同没头的苍蝇样左摇右摆、前冲后撞,甚至有时个重脚,还会让他的身体像个陀螺似的转好几个圈。唐帅宝拿着根电棍,逡巡在场中央,兴致勃勃地看着军人的身体在自己身边冲来撞去。每隔段时间,军人就会天旋地转,迷失了方向。当摇摇晃晃的军人摔倒在地上,唐帅宝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电杵子,立刻就会让他在地上跃而起,然后继续像头疯狂的苍蝇样四处碰壁。凶狠的踢打和沉重的摔碰已经让军人的身上遍布着脚印、泥土和块块的淤痕,但倔强的军人还是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还是让他渐渐忘记了尊严,即使隔着裤裤也开始传出他的呻吟和哀叫,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可这并不是男孩们的最终目标,因为只有跪地求饶他们才会让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次短暂的休息。终于痛苦不堪的军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外夹攻的惨烈折磨了,扑通下跪到了地上。
看着那个套着裤裤剧烈喘息着的湿漉漉的躯体,唐帅宝边把手中的电棍‘啪啪’地打着火花,边严肃地问道:“怎么了,可不许偷懒啊!”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透过裤裤传出了声无奈的请求。
“哦?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唐帅宝不满地提示道。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黑鸡巴吧!”程战几乎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声求饶。
“行!不过...你得给我大声连着说十遍。”
稍稍地个停顿后,便从裤裤中开始连续传出了军人悲伤而又响亮的声音:“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唐帅宝把就把套在军人头上的裤裤扯了下去,抓着湿漉漉的头发把军人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扬向自己,眼不眨地盯着军人那屈辱的表情。其它的男孩也围聚了过来,同戏谑地观看着。
程战的脑海已经片空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像个木偶似的遍又遍重复着嘴里的话。泪水渐渐弥漫住了他的双眼,使得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那张张充溢着胜利的笑容......
伴随着肛门塞被拔出时发出的‘扑’的声,喜子连忙跳到了边。在蹲着马步的程战那大叉着的双腿中间,股黄水倾泻而下。
“喝,真没少拉!”
“他妈的,真臭!”
.... ....
男孩们起叫嚷着,纷纷捂着鼻子向旁边躲闪,直至看到流下来的水流渐渐变小,才又聚集了过来。
程战终于如释重负,可是没有那个凶恶的黑小子的命令,他还不敢改变自己的姿势,依旧大叉着双腿蹲着马步。
唐帅宝在军人身后,掐着鼻子,弯下了腰,向上仰看着程战的屁眼,边看边笑嘻嘻地说道:“呵呵,好像还没流干净......”说完他又抬起巴掌在那结实的屁股上连扇了好几下,随着每下的拍打,又震落了几股水流儿。“......嘿,这下看清楚了,小屁眼都张开了......”程战臊得把脸低,却不提防穿过自己的双腿看见了仰在胯下唐帅宝那张无耻的脸。
“再给你洗遍,你的臭屁眼就彻底干净了......”唐帅宝调皮地向程战眨着眼睛说道:“......那时侯就可以好好地玩喽。”
程战心里惊,这才知道这场受难还远未结束。可还没等程战有所反应,唐帅宝的右手已经穿过程战的双腿,把就薅在他生殖器的根部,将硕大的阴囊和鸡巴勉强全部攥到了手里。他用力向后提,程战那依旧反剪着双手的身体下就向前倾伏了下去。随着唐帅宝的手逐渐向上提,程战的身体也向前伏得越低,后撅着的屁股也向上高高翘起。
直到程战的屁股撅到了最高点,唐帅宝才把攥在手里的硕大‘物件’交给了小狗子,让他连根牢牢地掐住了。
唐帅宝直起腰,拍小狗子的后背,说道:“狗子,拽着咱们的黑鸡巴再洗次屁眼去。”然后他又看着军人那倒仰在胯下的脸,吹了声口哨,似乎好心地提示道:“你可得跟住了哦!”
小狗子高兴地答应了声,转过了身,后垂的手小心翼翼地薅着手里的硕大‘物件’,慢慢向水房走去。倒撅着的程战,也不得不向后挪起了脚步。虽然仅仅十几米的距离,却让身体倒撅,双脚倒行的程战走得异常艰辛。当他艰难地以这个奇怪而又羞耻的姿势回到了水房里,酸麻的双脚几乎要不住了。可是小狗子似乎并没有让他改变姿势的想法,依然死死地攥着他的命根子,因为这种屁股高撅的姿势很容易就把水管又深插进了他的肛门。汩汩的水流径直灌进了直肠,而且这种向下的倒灌似乎能装进的水。直到水流在朝天的屁眼中喷涌出来,才又次用肛门塞死死堵住。命根子终于被松开了,程战艰难地抬起了身体,随着身体的直立,他深刻地感觉到肚子的水也在直肠内激烈地冲撞着。可是还没等他缓解下,葛涛脚就踹到他的后腰上,径直把他踢出了水房。
自己的裤裤又套上了程战的脑袋,同时根草绳也拴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个最小的男孩排好了顺序,依次会骑在他的后背上。其它大的男孩们则轮流牵着这根绳子,让这个疲惫不堪的军人刻不停地围着通亮的院子奔跑。每跑完圈,还要自己报数,然后再换背上另个男孩,接着被拴着脖子跑下去。
几圈下来,军人的脚步愈见沉重。重荷不仅仅来自于背上,痛苦的还来自于体内。每下沉重的脚步都会带给他体内剧烈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