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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7

      欲仙 作者:五色龙章

    了他腰间,让他的动作为方便流畅,双手紧扣入他背后肌肉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压抑着的甜腻低吟。

    玄阙覆上去吻尽他眼角泪痕,手指探入紧闭的口中,动作却越发激烈:“声音再大些又何妨,这里没有别人,在师父面前什么也不必压抑。”

    乐令睁开眼看着他,神色已是片迷乱,声音却毫不迟疑地放开,化作阵阵催得人丧失理智的妙音。玄阙低笑道:“不愧是我的令儿,这声音直能叫圣人沦丧。为师自也不能辜负你,今日总要叫你尝些甜头,叫你从此除了为师,旁人都不能入眼。”

    乐令身体蓦然颤抖起来,眼前阵阵发白,全身精炁似乎都涌到了阴蹻穴前方,阳关霎时大开,股散发着道修般诱人香气的元精喷涌而出,溅得两人身上都是阵烫热。然而失去元精的损伤几乎立刻就被体内涌入的另股精纯力量填补,他紧紧拥着玄阙老祖,仿佛要将他从内而外化在身体里,喃喃道:“我命中本来也只有师尊,就是不知道师尊情义时,也从未觉着有人能与师尊相比。”

    109

    109、第 109 章 ...

    玄阙老祖觉着,平生从来也没听过这么顺耳的句话。哪怕现在乐令不是躺在他怀里,甚至他们还像上辈子样维持着师徒身份不越雷池步,只要有这句话,他这些年下的心血就都是值得的了。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宝贝徒弟还神色迷离地偎在他怀里,将他深深纳入自己体内。玄阙轻柔地将乐令圈在怀里,伏下身细细品尝着他每寸肌肤。元神真人的身体坚固逾恒,哪怕是被法宝打着,也难伤到根本,可玄阙的动作仍是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生怕乐令生出丝痛楚难过。

    低哑的、毫不矫饰的声音从乐令口中传出,他面承受着玄阙老祖激烈的撞击,面将胸前红肿的乳首送上去叫他品尝,遍身都流淌着炙热的火焰,酥丨痒的感觉深入骨髓,恨不得玄阙老祖粗暴地对待他,将他全身的感觉和精力都掠夺过去。

    这是旁人绝对无法给予的信赖。玄阙老祖自幼养育他,不只是传授道法的师徒之情,也是他自幼孺慕和依赖的对象。

    直到隔着帐幕也能看到天色渐渐变暗,屋内再无光辉照入,乐令才舍得推推玄阙老祖,软软地说道:“师尊,天色不早了,这天都没喂湛墨……”师父和池煦不同,却是不会替他带孩子的,这下午都没管湛墨,万将他饿着了可怎么是好?他有些头痛地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收拾襁褓衣裳,和很有可能等着迎接他的满被秽物。

    玄阙始终也看不上湛墨这个徒孙,是不把喂他当作什么正事,只微微抬手,将那襁褓从楼上招了下来,手指拨弄着乐令胸前殷红乳珠:“你平常是怎么喂他的,可是用这里么?反正也没有外人,叫师父看看。”

    乐令脸色本就已是片通红,此时也看不出是否红得深些,别扭地起了身,接住那湿透的小襁褓,将湛墨放到旁桌上,收拾起他身下片狼藉。那光溜溜的腿间已被沾得湿透,却不像池煦查到的那样,会被尿液淹得发红,而是片光滑冰冷,触手时碰到的仿佛不是皮肤,而是片片细鳞。

    这是不是表示,湛墨还有机会重化龙身?

    不管人身么好,么适合修行,在乐令心中,他还是希望湛墨是他当初从清元洞天抢回来的,那条又呆又傻又不讲理的黑蛟。他低下头亲了亲那湿凉的鳞片,打定主意等湛墨大了,就带他去俞家打听那些人的修行方法,看修行到极致能否化龙。

    反正他自己也是道魔双修,湛墨若也按此法修行,不仅能恢复本象,修炼起来也安全得。他有日飞升上界,也不必担心湛墨自己修行时会出什么岔子。

    他美滋滋地去翻找自家法宝囊,从中捡了身小衣裳和新褥子,把湛墨重新包成了小粽子,掏出葫芦石乳慢慢喂着。反正屋内无人,玄阙老祖刚刚也看尽了他不穿衣裳的样子,他也就只披了件外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上喂食,衣袍半透着光,下半身是遮不住什么,两条长腿大喇喇地裸在空中,看得玄阙老祖直叹气。

    幽藏宗的教育实该整顿。他才飞升四百余年,这么老实听话的弟子就学了外头那些人的放荡不羁,当着外人的面都不好生穿上衣服了。

    还有之前拿这蛟当采补对象之事……湛墨还没入幽藏宗大门,就被师祖不喜,甚至连这个亲传弟子的位子也岌岌可危。也就是他前世的主人,如今的师父心志坚定,说什么也要维护他,为此不惜顶撞自己的师父,面喂着石髓面和玄阙老祖商量:“我到万仞峰见大师兄他们时,就顺便办了收徒大典,正式把湛墨收到门下吧?他天资不俗,和我的情份也不样,怎么好跟那些外门弟子样待遇。”

    玄阙怎么看湛墨,都觉着还不如那些看不出好歹的入门弟子,可也不值得在这种小事上让心爱的徒儿不快,只得点了点头,端着宗师的身份教训他:“这孩子虽是跟了你两世,也不该宠溺太过,不然将来历练不足,渡劫时注定要受挫磨。你也不能只有这个弟子,待见过昆诸,就找他要几个弟子传下道统,勿让为师失望。”

    乐令自然答应,沉吟了阵,还是红着脸把自己的小心思交待了过去:“师尊可愿与我同去见师兄?我这些年做事颠倒,实在没脸见师兄,若是师尊能送我……”我就真能在师兄们面前摆师丈架子了。

    想到沉稳死板的大师兄恭恭敬敬地在他面前低头,乐令心里便升起点阴暗的愉悦。不过玄阙老祖并不打算配合,当即答道:“我分神下界之事,你师兄他们并不知道,你也不必告诉他们。我除了你以外,不打算管旁的事。”

    不能狐假虎威自然有些令人失望,然而比起这点失落,知道玄阙老祖现在完全只属于他,对其他徒弟的态度与待他完全不同,倒是值得欣喜。乐令怀中抱着湛墨,不便起身行礼,玄阙老祖自也不在意他有礼无礼,抓着他翘起的脚踝,抬起那条勾引了自己半晌的腿,从下往上密密亲吻。小腿上温热湿腻的触感直令人呼吸困难,而玄阙老祖眼中深不见底的温柔和执欲是叫乐令心神俱乱,再度沉入如疾风骤雨般的索求之中。

    湛墨抱着葫芦坐在桌子上,小小的鼻子轻轻抽动,闻着屋内飘散的气味,眼中抹金光流过。

    两人独处的日子也没过久,玄阙老祖到底盼着他早日飞升上界,而不是真的躲在这小楼中当他的外宠。天色微熹时,乐令便换了身玄阙放在这小楼中的仙衣,抱着乐令踏出这座栖逸峰,步步走向主峰上的藏神殿。

    这里是他真正的归所,他从前世便生活的门派。从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