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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仙 作者:五色龙章

    ,低下头吻住了那双不停开合的薄唇,封住其中令人不悦的言词。开始只是为了叫他少说些扫兴的话,但浅尝了阵,玄阙便品出其中美妙滋味,愈发深切地体味起自家爱徒的温软唇舌。

    “唔……”低低的呻吟声回荡在空虚黑暗的界域之内,带着无法掩饰的舒适和索求之意。

    乐令眼角微湿,脸色已随着自玄阙口中吞入的华池玉液和精气而变得红润动人。玄阙的手指在他肌肤上轻轻滑动,每过处便引起他全身阵战栗。方才略消下去的火气再度升起,烧得他全身滚烫,只恨不得化身成条长蛇缠在师父身上。

    那吻结束时,乐令已经再想不起什么尊卑上下之类了,双手紧紧拉着师父的袍袖,无比柔顺地倚在玄阙怀中。

    玄阙老祖抚摩着他细腻光裸的胸膛,低下头看着他被自己亲吻得微肿的双唇,忽地想起自己未飞升之前,每日将这个弟子带在身边教养的情状。那时若早做到这步,说不定他的心里早有了自己,那道人劫也不会来得这般激烈……

    也不定。当初果然是对他回护太过,平常就是叫他出去历练,也不肯让他真面对生死大劫;渡劫时赐下的法宝也太,不能磨炼他本身的能力。所以乐令心性磨砺不够,渡天劫时经受的淬炼也不足,结果到人劫这关就分外艰难。

    前世做得或许也有不到之处,今生还是先将乐令的身心都要过来,免得再有如罗浮那个元神弟子那样的事吧。

    他将手自衣袖中抽出,外袍仍旧让乐令抓着,剩下的衣服施法褪去,赤身贴上了下方温顺可人的弟子。肌肤相接的感觉比之方才令人沉醉,玄阙自来随心所欲,此时既然觉着舒服,便将乐令的身体箍得紧了几分,压住他的双腿轻轻磨蹭。

    乐令轻哼了声,半睁开眼看向玄阙老祖鉴无余的身体,身上仿佛热了几分,也不管双修还是采战,支起头来,凑到玄阙老祖面前叫了声:“师尊……”

    玄阙老祖托着他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另只手探到他背后,沿着如弓背般收紧的腰线抚摸,直摩弄到两肾之间元精升降处,透入了道真炁,收敛其中正蒸腾起来的元精。

    乐令含混地呜咽了声,手指紧紧扣入玄阙留下的衣袍之中。他只觉着股深入经脉内腑的极度欢愉从那处升起,阳关都几乎要开启,忍不住挺起腰身,将身下已见抬起的雄壮之处向上抵了抵。

    其意昭然若揭。

    玄阙却偏不去管那处,只将元炁探入他体内,归导元精升降,自他体内各经脉穴窍流转遍,将方家修行中的妙趣与云雨调合之乐融合到起,叫他全身无处不置于前所未有的欢悦之中。

    这样的蚀骨消魂的感受,乐令两世加在起也从未享过,甚至也不该如何去索求,只能顺着他师父的动作略加迎合——他也没有少迎合的本事,只是将身体彻底交予师父掌控,随波逐流地享受其中滋味罢了。

    那道真炁在他体内流转几圈,将他欲出未出的元精牢牢锁住,再也不能流泄出去。乐令每寸肌肉都如有烈火燃烧,只消在玄阙肌肤上擦过下,便能引起阵亢奋的欢悦。然而偏偏男子身上最要紧之处不能得到纾泄,甚至元精都不能往那里渡过,强行遏制了身体本能,难受得简直无法说出来。

    他放开手中衣袍,抬手摸向身下原本欲兴未兴,如今却安稳沉眠之处。

    玄阙老祖看似随意地按住了那只手,和煦地俯身看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可是想要师尊的元精?还是想要得,要把师尊这具分神化身吸干?”

    乐令嚅嗫几声,却是实在不习惯对师父说这样私秘之事,牙关死死咬住,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下方最空虚难捱之处。玄阙老祖轻笑声,虚空之中便似流出许柔软丝带,将他双手分缚在两侧,再也够不着方才欲碰之处。

    就连缚在手腕上的轻软带子,似乎都能给他的身体再添上重意外的欢愉。

    玄阙老祖伏身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吮吻,双手捧着他柔韧的双丘揉捻,慢慢将手指向中间探去,在粉嫩的入口处轻柔地开拓着。

    乐令有些失神地躺在下方,口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逸出丝细细呜咽。玄阙老祖神色幽深地看着眼前景致,温柔地解释道:“虽是要行采战之法,但我素不习惯居于人下,还是这样为你补充元炁的好。你于此道不过平平,我怕用的手段太过,令你释出真元,反倒不美,不如先行锁住,由我操控着还精补脑。”

    他口中说得极有条理,仿佛和平常练功时样冷静清醒,其实身体也已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手指探入之处已有些松软,只是乐令此时肉身还不够坚牢,自己之器又甚伟,若不做些准备,怕会伤到他的……

    他面将手指探入,面哄劝道:“为师自然不会害你,你会儿放松些,免得损伤皮肉。”

    乐令微微点头,却也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已然放松到了极至,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是要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了。体内被那几根手指开拓得完全松软,旧时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甚至连元精不能得出之事都顾不上了,心只盼着师父早些进来。

    师父那里生得真好……他垂眸看了几眼,只觉口干得厉害,心头浑浑噩噩,把师徒身份彻底忘到了脑后,双眼眨不眨地看着玄阙老祖覆上身来,寸寸挤入他体内。

    脑中似有什么爆开,股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相连之处席卷全身,他用力收缩着肠壁,恨不得将师父立刻吞入腹中。

    玄阙老祖终于完全埋身进去,努力控制自己急切的心情,试探着在他体内动弹了几下,立刻感到了那种被紧紧包裹按揉的美妙感觉。这副身体虽然生在正道世家,又在罗浮宗修了浪费天资的正道培元功法,倒还有些内媚,叫人得到手便不舍得放开。

    不愧是他玄阙老祖的徒儿。

    他下下冲向那温柔乡最深处,每次递送皆能感到乐令的包容与挽留,那样紧致湿热感觉,即便不用任何功法,也能令人体尝到无尽消魂夺魄的欢愉。

    玄阙轻抚着乐令的脸庞,凑在他耳边徐徐吹气,趁他意乱神迷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必害怕,只管说来。你在师父面前不该有任何事隐瞒。”

    他的声音中蕴含丝魔法,乐令欲仙欲醉之际,仍是听得清清楚楚,毫不违抗地答道:“弟子要亲手杀了秦休,然后以本来身份回到幽藏宗,叫天下人皆知他死在我手上。”

    这倒合他的心意,也不枉了他特地将那道真灵送到秦家。

    玄阙满意地亲了乐令口,而后将动作加快了几分,深入地进到那紧窄的幽穴内,含笑赞道:“这话说得不错。你心中既还有师父和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