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5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默终于使弗拉维兹放弃追问。他冷酷地将我推起来,我却勾住他的脖子,以赴死的心压住他薄艳的唇。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用这样拙劣的方式求爱,但此时此刻,这却似乎是我唯能做的。

    我纠缠他的唇齿,手朝他的衣袍内探去,顺着蟒身般柔韧的腰线沿路点火。弗拉维兹没有回应我,也没有继续推拒。他的身体像被我点着,隐约燃起热意。

    不顾剑刃铬进脊背,我紧贴上他的身体,活像只发情的野猫,蜷缩在他怀里,用臀部厮磨他的下腹,舌头探入他的口腔,笨拙的索吻。

    我脱得精光,紧贴着他的躯体。层薄薄睡袍早被汗液濡湿,底下是冰雪里藏着的炭,即刻便要轰轰烈烈的燃烧起来,发不可收拾。

    我不禁想起阿尔沙克的话,在放逐自己的罪恶感里咀嚼出种满足。即使没了记忆,不也只对我起兴吗?

    这样想着,往下探的手被堪堪握住,我浑身僵。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仗着年前我们曾有过交集,就笃定我不会杀你?”

    他垂眼梭巡我的脸,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眼底漫出迷雾。

    “你不会。如果你希望我死,我早就死了。”

    我盯着他字句道。解去颈上的饰物,露出那道割喉的伤疤。我不知到底过了少天,它已经愈合,手抚过时仍能碰到针脚的痕迹。

    弗拉维兹的视线徘徊在我的脖子上,瞳仁微微紧缩。是感到心痛吗?我毫无信心的猜测着,凑上去吻他的脖子,吮吸他漂亮的喉结,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企盼他回应我。压抑的思念俱化为洪水猛兽般的冲动,理智矜持都溃不成军。

    我顺着他胸膛上的汗液沿路吻下,咬开他的腰带。

    深红的布料散开,优美的腰身下是人类的器官,已没了那层细鳞,像株妖异的花蕾含苞待放。美杜莎的力量消退,他又变回了正常人,我不禁担心起早年纠缠他的顽疾,那病夺走了他切,也夺走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脸灼烧得厉害,我低下头去,埋到他胯间,没忍住抬头看了他眼。

    弗拉维兹的脸上泛着层醉酒似的红晕。他的脸上缀满了汗液,眼底迷离幽暗,映出我的样子,像只趴在湖边因胆怯而不敢饮水的猫。

    他没有推拒我,于我已是无声的鼓励。

    我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张嘴将他半抬头的器物含进唇间,细细吞吮,心中竟然没有点儿羞辱感,仿佛我做的这件事虔诚又纯粹。弗拉维兹在我的口中迅速饱胀起来,撑得我下巴都用不上力。喉头的伤处隐隐作痛,我不得不松开口,腥甜的汁液溢出嘴角,眼前的东西高高昂立,如异花怒放。

    种轰然来临的征服感全然点燃了我的情欲。

    我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神情。起身重新坐回他的腿上,有些急迫的容纳他嵌入体内。跟他缠绵已不是两次,我以为我足以轻易地做到,却没想到对性事还是这么生疏。尽管已没有半分抗拒的放松筋骨,还是痛得如初次般。

    “第次?”诱惑的吐息在耳畔响起,我下子硬了。

    修长的手指游于颈侧,犹如弹奏竖琴:“那么你要勾引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少,不像勾勾手指那么简单。慢点,你太急不可耐了。”

    我侧头口叼住他的指头,夹紧他的细腰,放慢动作,寸寸往下坐。弗拉维兹动不动,任我艰难的打开自己,呼吸却逐渐加重了。

    腿伤因用力而裂开来,仿似处子破体样的淌血,我蘸了点抹在身下,深吸口气,借着润滑将他尽根吞了进去。

    疼痛从未如此深刻。

    这次,全部交付给你了,弗拉维兹,我点也没有保留的爱与尊严。

    眩晕铺天盖地。

    静谧中,响起飞蛾扑向烛火,躯体爆裂的轻微声响。

    我仰起头隐忍的喘息,扶着他的肩慢慢起伏,痛楚与快乐在结合处绞在起,缠住五脏六腑,乃至呼吸。近处的呼吸真实可闻,不再是我漫长的数月来虚妄的思念,我攥紧他的发梢,浅浅抬起腰身又深深埋下,容他尽根在体内进出。

    “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大汗淋漓,深吸了口气,颤抖地字句,“我爱你。”

    这句似乎骤然激得他不可抑地亢奋起来。

    体内之物涨大了圈,双腿被他提起,我的身体失重地向后栽去,背脊倒在冰凉的石桌上。

    烛台被哐啷下碰倒在地,火苗四散,苟延残喘的摇曳,却像烧到了身上,要焚身蚀骨。

    四周光影虚晃不实,只有眼前的人影是实质。

    斑驳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凌乱难耐的呼吸,动情至极。

    他俯下身来,只手撑在我头侧。丝绸似的长发流泻到脸上,我在昏暗中对上他狭长的眸子。像雾气深处下了场雨,濛濛片。他竟在流泪。

    “你怎么敢……”他在我耳边问,声音嘶哑潮湿,“你不知道这是世间最动人的谎言?”

    “如果你不信,可以杀了我。”我赌咒似地低语,双腿紧缠住他的腰,仰头将咽喉交付给他,身体却被极重地撞了下,被他契入到至深之处,肌骨合为体。全身血液轰然积聚到连结之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旋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这姿势任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深得几乎被他嵌进了心脏。

    “弗拉维兹……我爱你。”

    我收紧双腿,低头凝视他重复了遍,声音因生涩的动作而颤抖着,嘴唇被他的睫羽濡湿。我吻过他的眼角,鼻梁,抵达嘴唇,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像怒蟒般地勃起,我难耐地阵收缩,被他拉开大腿,猛地自下而上的贯穿起来。

    伤处流出血沿脚踝淌下,疼痛却不及快乐的万分之,我承受得心甘情愿。

    几乎被顶得倒下去,我把紧紧搂住他的脊背,五指陷进他的肉里,在上方配合地的扭动腰臀。身体与他胶着在起紧密纠缠,仿佛从出生时就已是体。

    嫌这样不够似的,弗拉维兹坐起身来抱着我,腰身犹如弓弦般大力挺送,身下下重过下,结合处蔓延出剧烈快意,节节攀升,几乎使我不能呼吸,只顾仰着头喘息。

    残存的火光在我泄身的时刻终于熄灭,晕眩在袭来的漆黑中接踵而至。

    我无力的瘫倒,被他压在桌子上继续索要。伤还未愈,我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向他求饶,溢出嘴的声音却尽是像猫鸣似的呻吟。

    也许魔力又回到他身上,使他的体力无止无休,又也许是分离与失忆使他压抑太久。这场由我主动挑起的欢爱最后变得失去控制,弗拉维兹要了我次又次,用着各种我不可想象的姿势,从桌上到椅子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