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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背后是看台边缘,再无路可退,除非跳进竞技场里,但那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走吧,对面就是您的荣誉席2。是您自己走到皇帝陛下身边去呢,还是让他们抬您过去?”'提利昂按着腰间佩剑,朝我后方扬了扬下巴。

    不能立刻逃。先按兵不动,也许会有转机……

    我低眉顺眼的转过身去,任由两个侍卫架住我的胳膊。在经过根粗壮的柱子背后时,提利昂加快步伐走过我的身边,来到看台侧,不知要干什么。我本能的察觉不对劲,瞬间只见两道寒光闪过,便条件反射的个箭步避过,却见他忽然抽剑将个侍卫割了喉,又抓起另人朝我推来,将他剑穿胸。

    还来不及为这幕吃惊,猝不及防的,我就股大力骤然撞出几米,脚下滑,朝后栽去。

    我用手肘护住头颅,背脊重重的跌到布满沙砾的地面,立即引来片筋骨折裂般的剧痛,使我几乎当场昏厥。晕眩之中我强守丝清明,爬起身来。

    提利昂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我,向看台上的士兵吩咐着什么。

    ———陷害。

    提利昂是想把刺客之罪坐实于我。

    ☆、第55章 【xlv】被缚囚徒

    望着跌在我身前两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我意识到,这罪名我恐怕无论如何也难以洗脱了。我举目四望,急忙的跌跌撞撞的朝最近的出口冲去,却听声轰鸣,扇沉重的铁闸从天而降,在我堪堪只有步之遥时落到了底。

    四周忽然静寂下来,只余几声惊叫。串野兽的嘶鸣,正自我的后方传来来。我汗毛耸立,缓缓转身。

    就在几米开外,头巨大的黑色雄狮,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我竟没有注意到,场上正举行着场斗兽表演。

    寒意霎时浸透了骨髓。我在原地不敢动,分开双脚,伏低身体。

    那狮子看上去瘦骨嶙峋,非常饥饿,我毫不怀疑假如我逃跑,它会立刻冲上来咬断我的咽喉,将我撕成碎片。我面提防着它突然袭击,面缓缓迈步,离开紧闭的铁门前。可没容我挪动几步,刹那间,它便躬起了身子,如即将离弦之箭的弓弦。下刻,大股腥风翻云卷浪,眼前霎时间沙雾弥漫,乌云似的巨大暗影转瞬扑进,当头压下。

    我就地滚,堪堪避开擦着头颅而过的血盆大口,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块石头,瞄准那狮子的颅骨砸去,正击中它的左眼。

    那恶兽发出声凄厉的嘶嚎,却无惧意,杀气汹汹的朝我再次扑来。眼见附近却再无大些的石子,俱是沙砾,我倒吸了口凉气,做好了拼死搏的准备。

    就在这生死线间,铁门内竟窜出道硕长的黑影,直朝逼至我身前的狮子袭来,尘土犹如片沙暴般扑天盖地。对参天黑翼掠过头顶,阴影深处幽深的兽瞳仅如陨星闪现了极短的瞬,漫天沙雾便褪散了开来。

    眼前只余下扇铁门,那狮子与黑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仅仅是我的场幻觉。

    我瞪着那铁门后的黑暗,手脚冰凉,天旋地转。

    即使看不清全貌,我也能辨认出,那黑影便是我在罗马皇宫的水道里遇见的那只蟒。它竟又次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救了我命。为什么?难道这怪兽会和弗拉维兹有什么联系?

    这念头冒出来便有无穷的引力,驱使我步步朝那铁门走去。

    “………!”这时怪异的叫喊忽从后边传来,随着锐器破空之响,柄短剑插在了我的脚边。

    我回过身去,那是个角斗士装扮的蛮族人,挥舞着手臂似是在试图阻止我,他的背后是只正在逼近的军队,而他的足边,张东西泛着微光———那张命运之轮。他弯腰将它拾起,好奇的翻看着,继而露出惊异的神情,作势要撕扯。

    “住手!那是我的!”

    顾不上逃走,我径直朝他扑了过去,将他撞倒在地,劈手夺回命运之轮。牌面已被撕裂,轮上指针摇晃不定的颤抖着,如我的心脏。

    下子我双腿发软,攥着这张薄薄纸片,仿佛当日拥着弗拉维兹的骸骨,跪倒在粗糙的沙地上,像个孩子样崩溃的哭号。

    眼皮下汹汹之意有如经年干涸的河床终于发洪,便决了堤。我蜷成团,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像个丢盔弃甲的逃兵,点儿反抗的气力也不剩,任凭数柄兵器架住身体。数只手将我拖拽起来,路拖出竞技场。

    我听见周围议论的嘘声哗然四起,心底麻木得没有点儿起伏。眼泪止不住的从颊边淌下,滴滴落在足下的沙砾上,却留不下任何痕迹。

    “怎么回事,我亲爱的小王子?你要想参加这盛会,我自然会替你安排荣誉席,又何必跑到斗兽场去表演呢?”

    别有深意的话语混着笑声从头顶传来,根纯金的十字手杖伸到我下巴之下,迫使我仰起了垂软的脖子。我虚弱的喘着气,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怎么了,为什么流泪了?真是我见犹怜……”手杖将我的头抬得高了些,“看不出来,你这样的小美人会是个刺客,实在太可惜了。”

    “现在下判断未免早了点吧,我尊敬的皇兄?至少该经过审讯不是吗?”

    这慵懒魅惑的熟悉声音飘入耳膜,我便不由自主的循声望去。

    紫色蓬帐低垂的阴影里,露出只苍白修长的手,正持着个酒樽,细细把玩。他拿的好似是棋子,正下盘步步为营的棋,翻手为云,覆手为云,又仿佛在拨弹琴弦,奏出勾魂摄魄的魔音。

    我盯着那只手,大股晕眩重重涌上头颅,终于失去了意识。

    朦朦胧胧间,我的身体飘了起来,眼前被片光明笼罩,似乎回到了当年的神殿里,某天美丽的黄昏时分。

    晚霞的余晖从窗外洒进,落在弗拉维兹的周身。阳光落在他沙沙抖动的羽毛笔末梢,宛如层金沙跃动。我痴痴的撑着下巴伏于他身边,看他流畅漂亮的字笔划的落在雪白的羊皮纸上,宛如神迹。

    “知道这是什么吗?”

    弗拉维兹眼睑温柔的低垂,羽毛笔轻扫了我的鼻头。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发呆。

    他笑了:“这是你的名字,阿硫因。想学学怎么写吗?”

    “嗯。”我乖巧的点头,把手交到他比我修长宽阔不少的掌心。这只将我从深渊里拉拽上来的手,执笔教我写下自己的名字。

    羊皮纸上歪歪扭扭的“符号”与弗拉维兹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局促的瞅着他,又不好意思的望了望弗拉维兹,嘟囔的问:“弗拉维兹,我可以…学写你的名字吗?”

    “当然。”羽毛笔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脖子阵发痒。我缩了缩脖子,夕阳的光被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