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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夜见到这样的我,恐怕要吓个半死。

    我悄无声息的走近了床边,掀起半掩的帷帐角去瞧床上那人,仿佛某年在阿拉伯地下揭开某个禁止踏足的古墓里的棺木样紧张。

    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腔的同时,我窥见了个微微泛亮的物体。那是枚紫宝石戒指,戴在床上人苍白修长的手上。意识到这人是谁的刹,我本能的握紧了手中凶器,又不禁抬眼朝他隐于黑暗处的上身望去。

    他未醒,包裹着绷带的胸膛露在敞开的睡袍外,若不是在平稳的微微起伏,几与具象牙雕像无异,几块暗褐色的血迹显现出病态的虚弱。

    任他么强悍,被日曜之芒刺上这下也斗不过我。

    抱着这念头,我深吸了口气,掀起帘子。暗淡的线光晕落入漆黑帘内,有处泛起冷质的金属反光。奇诡的青铜面具映入我的眼帘,使我心中阵突突猛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十分平稳,便轻轻揭起角。

    底下露出的是半边极美的容颜,大半脸孔隐在发丝下,凭着轮廓却仍可辨出………与弗拉维兹的相貌并不相似。他的眉眼深邃,深得阴戾。美则美矣,却让人看眼都似触犯了禁忌,怵目惊心。

    还想再揭开些,恰时他的眼皮抖了抖,我立刻缩了手,抓紧身边烛台,见他并无动静,不由阵自嘲。

    怎会差点又以为这邪徒会是他?

    弗拉维兹定是他的哥哥加卢斯,所以这画像才会在这……

    算了,这不是要紧事,快离开才是对的!

    我暗暗告诫自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退下床,却感到手腕猛然紧,下子被拽倒在床上。帷幕忽如云霾降下,眼前黑,暗处的人影转瞬已覆在我上方,手臂左右形成了道桎梏,将我罩在怀中。

    脑中根弦扯紧,我抓起烛光砸向他的头,心中闪而过的念头又使我硬生生的停在距他头皮毫的距离———他是弗拉维兹的亲人。

    “半夜闯到别人床上,干鬼鬼祟祟的勾当……现在又想杀人灭口?”耳垂被黑暗中的缕轻弱的呼吸染湿,“作为个伤患,我是不是该大喊声救命呢?”

    说着他的声音顿了顿,还真喊起来:“救……”

    我把捂住他的嘴,低声威胁:“别喊!我不是来杀你的。但假如你喊人来,可就不定了!”

    “不是来杀我?那你跑我床上来做什么?主动献身?噢,我忘记了,你的腿……”他低沉的哼笑了声,呼吸洒到我衣襟口,只手滑下去,摸到我膝盖上。他似乎在发高烧,体温迅速被湿透的布料渗透到我的皮肤上,热得让人心悸。

    回忆起那天晚上不堪的遭遇,我浑身僵,可刚经历过那场幻梦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碰顿时就微微发颤。我把烛台抵在他后颈上:“少动手动脚!我随时都能要你的命!”

    “别怕呀,我现在可没有力气对你乱来,”他轻轻握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我的手掌立刻触到片新的潮意,“这刀刺得真深哪……”

    “别装可怜,我可不会对你这种下流的邪徒感到抱歉!”我冷笑声,把推开他挺腰坐起。腰被他忽然搂紧,身体被抵在背后硬而冰冷的床板上,困在他的怀抱里。我感到他的呼吸因忍痛而轻微发抖,手劲却依然很大。

    像不愿脱离树枝的垂死之藤徒劳挣扎,让我竟瞬间有种面对发病的弗拉维兹时的错觉。我的血液凝滞,任他缕缕撩开我黏在肩上的湿发,又细细用手指拭去沿我颊边滴落的水珠。

    这举动太缠绵悱恻,以至于我不禁有些恍惚,几乎忘了自己本该对这人避之不及。

    窗外隐约传来低闷抑郁的雷鸣,淅淅沥沥的雨声接踵而至,像情人们间浓情蜜意的轻吟絮语,让人耳酥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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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xi】爱之禁忌

    “你来找我该不会只是为了偷看我的脸吧?”

    薄薄红唇几乎挨着我的额头,笑了下,“像普绪刻干的事啊,难道你把我当成你的丘比特吗……我的样子可还让你满意?”

    头皮阵发酥。

    我撇开头,嗤了声,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刚才窥见的面容。没法不承认他生得魅惑众生,可即使如此我也对他毫无兴趣。何况,他是……

    “自作情。我来是因为那副画……”我指了指脚边卷轴,揪紧他的衣襟问道:“我问你,你的哥哥是不是金发碧眼?是不是被火烧死了?”

    尤里扬斯扫了眼那画轴,呼吸声蓦地顿,黑暗里便剩下片溺人的沉默。我的呼吸与他并静止,心在荆棘地上徘徊不定,苦楚与期待共同滋长。

    半晌他才轻笑了声,口气里带着种不知名的复杂意味:“家有长兄加卢斯,正是你说的……金发碧眼,死于大火。那画是我从他坟墓里取回的遗物。”

    遗物……

    弗拉维兹会死而复生———这最荒谬的猜想终究是个奢望,而我又怎该对它存有希冀?胸口好似缩水,我把抓起画轴,自嘲的苦笑:“难怪你就像是早就认识我,原来你是他的弟弟。”

    “听你的语气,好像很在意他?啊,我知道了……”他凑近我的耳畔,嘴唇烫得似乎能将我的头发烧着,“你爱他?”

    仿佛被咒语定住身体,我动不能动的僵在那儿,眉目冰冷的盯着他。

    耳边幽幽的声叹息:“别这么紧张。我只是了解我那交往不的长兄。为你绘下这样入木三分的画像,他定爱你入了骨。”

    这句问语字字是穿心之箭,直击我心中壁垒至脆至薄之处,差点让我溃不成堤。天际声雷鸣乍响,雨声骤然大了。

    “你爱他……”

    黑暗中的声音压得极低,压抑犹如天际积水的乌云。

    “还是感激、怜悯、愧疚?不如……让我来替他求个答案,怎么样?”

    修长湿润的手指走过我的鼻梁,划过嘴唇,抵达胸口,剥开湿黏不堪的衣服。我的心脏尾垂死挣扎的像从渔网中脱困,咚咚弹跳之声响彻脑际。他垂下头去凑近我的心口,嘴唇印上我的胸膛。我下意识地举起烛台,手却因心慌而颤抖得厉害,只听见声低吟自胸腔直抵耳膜,震得连心脏也要跳出喉口。

    “吾之爱阿硫因……”

    别念…别念出那句!

    我的嘴唇抖,嗓子眼紧缩着,什么也没说出来。鼻腔霎时酸热片,泪水近乎淌出眼眶,又被层无形之物阻挡,生生抑回眼眶。

    别再流泪……我的小爱神。

    我在这儿,我会保护你辈子……

    我爱你。

    瞬间仿佛身置梦中,理智如陷泥沼,我半身瘫软,只感到胸膛上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