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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然感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我的身体,僵硬的就像块石头。

    冷汗霎时从周身沁了出来。

    我低下头,惊恐地看见我的衣摆之下微微隆起了条细长的轮廓,黏稠冰冷的触感顺着我的右腿蜿蜒而上,直抵我的腿根。

    接着,我的性根骤然被绞紧了。如果我能发出声音,我大概已经嘶声尖叫了起来。

    然而我的咽喉仿佛被自己的心脏堵住,除了聆听自己狂烈的心跳声,我竟然也张嘴这样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被魇住了,可我却知晓我醒着,这切真真实实的发生着。

    条蛇控制了我!定是尤里扬斯的邪术……

    这样想着,我立即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企图找回身体的知觉。双腿间的器物被绞得愈发紧了,我感到蛇身在狎昵的收缩蠕动,就像只手在猥亵的抚弄我。细小的鳞片宛如无数妖娆的指甲在我敏感之处刮弄,惹得我立刻起了生理反应。

    我的血直往下半身涌,直涌到被蛇身缠绕的部位去,我下子硬了。我清楚自己受到了淫邪之欲的侵蚀,作为个禁欲的清教徒,这是种不可容忍的罪咎。

    我大口吸了口气,努力肃清意志,在心中默念着阿胡拉的名讳,却忽然听见了丝幽幽的喘息声不知从哪飘了过来。

    “呵,阿硫因……”

    接着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暗哑低笑。

    那是那个尤里扬斯的声音———来自于我的双腿之间的那条蛇。

    我的脑子嗡了声,猛地打了个寒噤。怎么、怎么可能?

    “以为从我身边逃走,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你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静谧的室内听来宛如幽风吹过森森密林,又如密密匝匝的蛛网拢住我的听觉,透着致命的蛊惑力,让我通体发麻。

    我睁大眼,转动唯能活动的眼珠,惊疑他就在这屋子里,但室内的确空无人。

    此时蛇身绞缩得用力了,犹如缩水的牛皮囊般紧缚住我已昂立起来的东西摩擦起来,我看见大团凸起在衣摆下可耻的耸动,好似夜里被风鼓动的帐篷。精神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使我不可自抑地发出了凌乱的喘息。我咬住下唇,极力从喉头里挤出声响,却近乎含混不清的呻吟。

    “伊什卡德……伊什卡德!救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我汗流浃背,不住的吞咽着嘴里越溢越的津液,肺腑似火在灼烧,喉头干燥欲裂。冰冷的蛇身在我的身体上不住的点火,就如同场无声的奸淫。我觉得自己像被玷污了,却无力阻止。我知道此刻对我这样做的并不是只兽,而是操纵它的那个危险的家伙。

    ———他也许在通过这种方式达成那个诡异的生殖“祭礼”,把我变成他的祭品。

    这个念头让我恐慌不已。成为祭品后会发生什么?死去,还是被惑乱心智?

    意识在脑际混乱的交战,随着蛇身在我的腿间摩擦的幅度愈来愈大,快意如鼎沸直抵高峰。被紧绞的蛇身松开的瞬间,我不可自控的射了出来。裆间霎时湿漉漉的,犹如片供这条蛇栖息的沼泽,我分明感到它的尾部扭动起来,竟朝我的臀沟游去,在我的后穴附近徘徊。我的大腿肌肉立刻因紧张而发生了挛缩,剧烈的抖动起来。

    “伊什卡德……伊什卡德!”我极力从齿缝挤出串呼救。

    “伊什卡德……”鬼魅似的声音重复着我的低喊,低沉的呼吸夹杂着嘶嘶的吐信声,从腿间传来,“你的哥哥……你很依赖他吗?波斯小野猫?”

    滑腻炙热的蛇尾抵在我了穴口上,轻轻磨蹭着沟壑,仿佛根人的性器,随时都能侵入进来。

    巨大的惊恐与羞耻冲涨着头颅,我无暇思考这声音问了什么,勉强抬起根手指在床榻下画了个武士修习时老师曾教给我驱邪的符咒。就在这瞬,我感到身体忽然能动了。在蛇身游离我腿脚的同时,我猛地抓起枕头下的匕首,同时跃而起,浑身朝那道往地上闪电般窜去的黑影劈去。寒光闪过,那条蛇霎时断成了两截。

    想起前次的教训,我毫不犹豫的将那蛇头挑到了边,抓起汩汩冒血的秃蛇身,推开窗子就要扔掷出去,然而———

    我突然感到手中的触感不对。

    结实,冰冷,坚硬。我手中握着的不是蛇身,而分明是截黑色石头。我吓了跳,眼睁睁的看见它断裂开来,碎成了块块的小石砾。再看我的手上,连点血也没有。

    刚才发生的事,仿佛就是我的场幻觉。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裆间,分明是温热潮湿的片。

    石头……

    我想起那尤里扬斯在祭坛里说的话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伤处附近都已失却了血色,呈现出石头质地的灰白。我猛地打了个哆嗦,立即拉紧了窗子,只觉得浑身发冷,趔趄着退了步,身体忽然撞上了个温热的物体。我本能地折过匕首反手刺去,手腕被凌空握住。

    “阿硫因!”

    伊什卡德的声音使我从魂不附体的状态中醒觉。

    身体被扳过去,正对上双透着紧张的黑眸:“你怎么了,浑身是汗,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我把推开伊什卡德,攥住衣摆,佯装镇定,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他蹙起眉头半信半疑地盯着我。我深吸了口气,“睡不着,在练习而已。几个月被锁着手脚,技艺有点生疏了,还是在任务开始前准备下比较好。”

    说着我抓起匕首,在空中甩了个旋,被我双指夹住刀柄,稳稳握在掌心。我故作轻松的冲他扯了扯嘴角:“但是,我的身手应该没退步吧。”

    我不禁佩服自己的演技。我发誓我其实难受极了,心脏在剧烈的狂跳,握着匕首的手也在发抖,没在伊什卡德面前割伤自己真是万幸。

    仿佛是被我出色的伪装骗了过去,伊什卡德收敛了目光,转身走到门口。临开门前,他侧过了身,定在那,月光将他的脸切得半明半暗。

    我呼吸紧,只听他低声嗫嚅了句:“抱歉。之前的那些话,你可以当作没听见过。”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违心的表示自己没有在意。门被重重掩上。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即刻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浴池里重新清洗身体。已然冰凉的水没过周身,我将头埋进水里,抱紧双膝,犹如个初生的婴儿那样进入冥想世界。

    绝对的黑暗与安静使我混乱的大脑冷却了几分,却清晰的体会到种无处不在的毛骨悚然与羞耻不安。这种感觉逼迫我睁开了眼,逃离了浴池。

    我试图不去注意胯间被那条蛇摩擦而发红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