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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与投机者 作者:donald

    合。”道顿的声音传入耳朵,巴比有些不舒服地挖了挖耳朵,把那粒小豆子给抠了下来,他花了些时间才重新弄回去。

    他从后门进入这所熟悉的大房子。因为道顿总是有顺手牵羊的习惯,从小耳濡目染的巴比这会儿正背着从那两个埋伏者身上搜刮下来战利品,等着完事后统统上缴给道顿。

    起居室里有个人,正试图用对讲机联系外面的两个人,巴比很轻松就将这个忘记保持警惕的人放倒在地,又搜刮了番,高高兴兴往楼上跑。等了会儿,道顿才出现。对方看到他身上挂满战利品,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帮家伙带了不少好东西,我看看……改装过的半自动mp5,手雷都有,现在都是我们的了……你还拿了人家的钱包?”

    “里头有不少钱,我用那些钱买些鱼,你会都做给我吃,对吧?”巴比以前从没想过做这种事,但在看到钱包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态能么方便得用来为自己谋福利。

    “不会。”道顿非常干脆地打碎巴比的希望,打开钱包。

    “我可以分小半给你。”

    道顿斜了眼副做出了重大牺牲模样的巴比,再度干脆地说:“还是不会。”

    “好吧,吃生鱼也是不错的。”巴比自我安慰。他从小吃的都是——逮来的猎物不算——经过道顿精心加工过的食物,还没尝试过生吃鱼肉这些东西,他有些犹豫不决。

    真是个怪人,道顿心里说。

    钱包里有两百块钱,另外还有张身份证,张驾驶证,两张信用卡。他把这些东西都收进自己衣袋里,把钱交给巴比,两人进入卧室。

    “东西放地上,你查查看这个硬盘里有些什么东西,我去找我的猫。”道顿话刚说完就跑了出去。

    巴比看看那块被称作硬盘的东西,又看看电脑,无奈地对着黑黝黝的屏幕摊手。他打开电脑,眯着眼睛等待,直到开启系统。

    猫巴比不在房子里也不在房子周围附近,否则听到他的呼唤定会回应,那只猫比较野,但知道自己有个主人,不会不响应他的叫声。道顿没有找到猫巴比的尸体,只能安慰自己,猫儿跑远了,也许晚点儿才会回家。

    他回到卧室,看到巴比正在打蜘蛛纸牌。

    “我只会用电脑玩玩游戏、看看电影。”巴比无辜地说,“我从没说过我是个电脑精通。”他关闭游戏,退到边,做出个“请”的姿势。

    道顿没有就这事说什么,坐了下来,把硬盘装进去,然后重新开机。巴比从别处搬来条椅子,紧挨着道顿的椅子坐下。旁边的人很介意地看了他眼,最终忍了下来。

    硬盘还是好的,有些加了密的文件被隐藏着。

    道顿比不上顶尖黑客,但作为个会不择手段获得独家消息的人,他懂得不少解锁的技巧。

    加密文件夹内是大量交易记录。看来这是罗斯科的账单。那位神秘的幕后黑手杀了罗斯科,又想杀他,那么定是和自己也和罗斯科有过交易的某人,至少交易中他们两人都有参与。

    他除了工作,其他方面都是个好人(道顿如此深信),绝对不会惹得谁想杀他。从这些交易记录中应该能抓住那位黑手先生的尾巴。

    他只需要找近期交易记录就行,封口要的是及时,他没见过过个年半载才想到要来封他的口的。罗斯科不做消息倒卖这种生意,做买卖实体,所以他要找近期和自己有过实体交易的买家。

    半个月前,饱受敲诈勒索之苦的杰里·劳伦斯找道顿做了个交易。他替他找到份照片原件,保证除此原件外的照片全部被销毁,把原件带回去,他能获得份很客观的报酬。

    劳伦斯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的经过被拍了照片,虽然他花心的名声在外,自己却从未承认,媒体的消息大属于捕风捉影,从没找到真实的证据。劳伦斯虽然风流,却向严谨,从没遭遇过偷拍这种事,如果这些照片散播出去,作为大公司的董事,他的名声会受到极大影响,说会身败名裂也不过份。

    道顿从罗斯科手里买到原件,罗斯科是从个认识的人手上拿到的,那家伙认识大堆没有正经工作的人。那会儿刚巧那个持有原件的人被警方以敲诈勒索罪逮捕,关进了监狱。罗斯科没有告诉他为什么那家伙会把这东西给他,但打赌保证除了这份原件,这世上再没有别的能够威胁那位买家的照片。

    最终道顿和罗斯科对三七分了那份报酬。

    还有个是罗夫莱斯制药厂的新产品被盗了,他从罗斯科那儿买到那东西,就在昨天早上交给制药厂的负责人,并且收到了钱。那可是极其慷慨的大笔钱。昨天交易今天早上就遇袭,这事儿真巧。

    “拿纸笔来,记些东西。”道顿对身边无所事事的人说,“我觉得我发现了凶手。”如果他改行去做侦探,定会是人人满意的大侦探。

    “我不会写字。”巴比说。

    “我怎么点也不感到吃惊呢!”道顿嘀咕,“拿纸笔给我,我来写。”

    “不是都在书桌抽屉里吗?”就在道顿正坐着的书桌下的抽屉里,犯不着他来拿。

    “没纸了。”

    “哦,那我去拿。”巴比起来,离开卧室,没过会儿返回,拿着支笔、本记事本。

    道顿接过纸笔,笔在手上转动,思考某些事情。这个有着奇怪名字、来历神秘的人未免太了解他的房子,诚然般人都会把纸笔放在书房,但通常个人刚到个新地方,第次找某样东西总是需要些时间,不该这么迅速利落。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房子。”他说。

    “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巴比说,“我不会平白无故跑到个陌生人家里要求包养,事先侦查过番才会选择你。”

    “你之前说爱慕我,你在侦查的时候爱上我了吗?”

    “啊……是的。”巴比闷闷地说。深刻体会到个谎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导致的痛苦。

    “你是我见过最不懂撒谎的人。”道顿轻轻冷哼了声,说,“你要是说自己是个富家公子,看上我想隐藏身份和我相处,比以前直被包养这说话让人信服得。”

    巴比认真地思索,然后说:“可我确实直被包养,或者确切点说,被抚养。”

    道顿大声说:“什么叫确切点,这两个词的含义完全天差地别!”

    “是吗,我不知道。”巴比无所谓地说。他至今不过才三岁,期间两年和其他没智商猫样过得浑浑噩噩但轻轻松松,到第三年才开窍。他只仓促地花了年时间用来学习人类习性、语言,某些时候某些地方弄错了,不能怪他。

    道顿像看白痴样看着他,良久后无奈地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