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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 作者:AEVV
个好欺负的,还会偷偷跟在他身後,有发现就立马强抢过他的收获。
苏默逐渐地被排挤到混乱肮脏、没有点油水可言、人人避而不及的红灯区。
在瑞拉可没有这种肉体交易的消遣地方,苏默是第次见识到。
和传闻中的很不样,斯坦丁的红灯区没有纸醉金迷,没有声色犬马,没有歌舞升平。只有低矮破落的深巷弄,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小道,两侧散发出粉红幽暗光芒的壁灯,以及群或是生活所迫,或是背负巨额债务,或是吸食大麻过度的可怜虫。
娼妓们有著昼伏夜出的习性,苏默唯有白天偷偷去捡些东西,半个月下来倒也没人去注意个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的臭小子。
这天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斯坦丁亮起片片昏黄的灯光,每间屋子或或少传出食物的香味,苏默饥肠辘辘地想念著昨天吃剩的麦饼,带著三两个生锈的破铁罐加快脚步回去自己暂居的家,那个低矮的楼梯间。
途中路过家小餐馆时不经意瞥,居然意外地发现门墙上贴有招聘的纸张,招收名洗碗工的信息。
苏默舔舔干裂的嘴唇,鼓了鼓勇气,默默在心里遍遍告诉自己能行的,他把破铁罐藏在墙角,稍微整理了下仪容,向餐馆後巷洗涮区的中年男人走去。
“先生,请问您还在招收洗碗工吗?”他期期艾艾地说道。
“招啊,”中年男人说完转头,当看到眼前的人只不过是个瘦弱的流浪儿时蹙了眉,立刻改口道:“不招了,已经不需要了,你走吧。”便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不再理会苏默。
“先生,我很能干的,每天只吃几口,只要点点工钱,”苏默继续恳求道,经过这些日子东忙西跑的找工作,他哪里不知道男人改口的原因,但是他点儿也不想放弃,厚著脸皮攥起那人的衣袖哀求:“真的,拜托雇佣我,求求您了。”
“说了不招了,你是聋了吗?”中年男人挥手打掉攥他衣袖的小手,头也不转。
“先生,我、我我不要工钱了,只要给几口饭吃就好,雇佣我吧……”死皮赖脸地再次拉著男人的衣袖,苏默知道以自己的情况在斯坦丁根本找不著工作,眼前这个机会只有次,他不想也绝对不能放弃,方才被打得通红的小手可怜兮兮地摇摇男人袖口,“我求求您了!”
“你他妈的是在找打吗?臭小……”中年男人被拉得火大,转身正想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点颜色看看,眼睛对上苏默的时候却突然怔住,莫名其妙地伸手撩开他额前遮挡的刘海。
“先、先生?”突如其来的情况也让苏默呆住,不禁轻声试探。
“其实还是有个名额的,”中年男人突然改变说法,眼里意味不明,“你真的想在这里干活?”
“当然!当然了!我会很勤快的!”峰回路转的喜悦心情简直不能自拔,苏默高兴得猛点头。
“会非常的忙碌,还有些痛苦,可能累得你动不了根手指头,你肯干?”男人沾著水的手掌在苏默的脸蛋流连,污渍擦开後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
“我可以的!”苏默沈浸在巨大的兴奋和喜悦之中,脸灿烂的笑容。
“好,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中年男人把水台上的抹布丢给苏默,让开台阶的位置,示意苏默上来。
苏默抓著抹布的手抖得不行,意识到这将是决定他能否被雇佣的场重要试验,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必须好好表现,不能出丁点儿差错,绝对要得到这份工作,他对自己下死命令。
手抓著油腻腻的瓷盘,手用力地来回擦拭,水花飞溅四射,低廉肥皂擦出的透明泡沫在水台里高高叠起,然後噗噗地个个破灭,干净的瓷盘在石台上逐渐垒高。
苏默其实干得很好,以前家里的活计就是他在做的,经年累月早已驾轻就熟,不仅速度飞快,而且质量很高,擦过的瓷盘干净闪亮、焕然新般。
苏默觉得自己会得到这份工作,第次如此充满信心和期待,这麽想著手上的动作是轻快起来。
男孩子向神经大条些,但苏默再迟钝,也逐渐察觉到不对劲,洗碗台的位置很小,最上面那级台阶狭窄得只能容下人的落脚,可中年男人此时却不知道似的,硬是和苏默挤著在起,两人的身体紧贴到没有丝缝隙。
苏默告诫自己,那人只是想看清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要想。
直到只粗糙的手掌沿著t恤下摆摸了进来,顺著平坦的小腹,摸上苏默胸前的点樱红,摩擦揉捏,彻底地打破他的希望。
“你长得很不错,”中年男人肆无忌惮地玩著那点茱萸,边低声下流道:“用那双眼睛哀求我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好好疼你。”
男人手撑在水台上,屈膝低身,胯间鼓涨涨的那坨在苏默的屁股上挺挺,“我可以养你,连活都不用干,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买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默停下了手中动作,身後的感觉他并不陌生,甚至是熟悉得可怕,男人的话在他耳边响著,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两股互不上下的意识在激烈碰撞。边是饥寒交迫、风餐露宿、处处遭人白眼的流浪生活,边是有厚实衣服穿,有不露风的地方睡,不用再忍饥挨饿、可以好吃好喝的生活,两者之间,只要、只要他‘乖乖听话’就能……
男人在苏默耳边轻轻喘息著,下身的硬物来回顶个不停,他把苏默按趴在水台上,另只手迫不及待地从裤头伸了进去,那里面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穿,男人兴奋得直逼那诱人的两腿间。
苏默攥紧了抹布,屈从似的闭上眼睛,因为男人的碰触而习惯性发出细细呻吟,声音绵绵软软的,像小猫叫春般撩人,撩得中年男人在他脸上胡乱亲著,欲火焚身。
糙手在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摸索著,又揉又掐,渐渐转移到那两片瘦实的臀瓣间。
苏默这时腾地睁开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分开,根手指在那个窄小的洞口处抚摸、画圈,然後指头点点探了进去。
男人不再玩弄胸口那点茱萸,猴急地解著自己裤子,释放出胯间涨得发疼的凶器,头又粗鲁地拉扯苏默裤子,只待褪下便可以逞淫欲。
苏默盯著手里的抹布和瓷盘,他的裤子已经被扯到膝盖,身後那人粗喘著伏在他身上,硬挺的凶器正抵在他白嫩屁股上。
摇摇头,苏默有瞬间的迷茫,下刻却毫无预兆地把水湿抹布甩在男人脸上,瓷盘哢擦声砸破脑袋,动作迅猛而惊人。
“啊!!”男人痛喊,踉跄地後退几步跌倒在地,双手捂著脑袋,指缝间溢满血液。
苏默泪流满面,颤抖著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