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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心么?!皇上喜欢的,无非是我跟明大哥的皮囊,这天下美貌的人了去了,皇上想要的话,哪个不能得到,为什么非要我们两个呢,为了我们两个给皇上增加的骂名,难道这就是皇上想要的么,皇上的心胸里头,难道没有江山,只有容色与情爱么?”
冬奴突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往眉角处划了道,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下太过突然,不只是刘弗陵,连旁服侍的娈宠们也惊成了团。刘弗陵慌的急忙伸手去夺,冬奴哆嗦着躲了过去,忍着痛喊道:“我愿意毁了自己的容貌,哪怕是刺瞎自己的只眼睛,只要皇上肯放过我!”
刘弗陵脸色铁青,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并非不愿意伺候皇上,像我明大哥这样的人都可以进宫,我又有什么可惜的,只是明大哥进宫,自有他的宏图大志要施展,我不样,我自幼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图能为我们燕家光耀门楣,可是我是燕家唯的儿子,我活着不能支了祖宗的颜面,我爹世英名,我身为我爹的儿子,怎么能入宫伺候皇上,让燕家落得这么个不堪的名声,我的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我爹已经死了,我们燕家也已经破败了,皇上为什么不能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明大哥论容貌气度,比我不知道强了少倍,要论才气人品,是在我之上,皇上既然已经得到了他,为什么不知道满足呢?”
刘弗陵弯下腰来,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去查看他的伤势,那簪子划得确实深了些,血肉模糊,留下伤疤是定的了,鲜血顺着冬奴的脸颊流下来,沾湿了他浅色的衣裳,整个人看着是凄惨落魄。刘弗陵气得把将他推倒在地上,冷笑道:“你以为朕喜欢你,只是喜欢你的容貌么,朕在意的,是你的出身,你爹生前仗着权势,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还妄图扶持他人,朕就是要得到他的儿子,让他唯的儿子在我胯下摇尾乞怜!朕要征服这天下的人,权臣燕怀德的儿子,未来的驸马爷,京城里最有名的美男子,心里觉得太子也比不上自己的燕少爷,你说这天底下的男子,还有谁比你让人心痒,还有谁比你,能给朕带来满足?”
冬奴听了浑身发抖,他这才明白了刘弗陵真正的心思,他心里急,拿着手里的簪子就朝刘弗陵刺了过去,刘弗陵惊了下,慌忙伸手挡了下,那簪子便刺破他的手掌,被他击落在了地上。那几个旁边着少年立即涌了上来将冬奴按在地上,冬奴又急又怕,大声骂道:“刘弗陵,你不得好死!”
“你敢伤朕?!”刘弗陵红着眼睛指向冬奴:“脱光他的衣裳!”
那几个少爷立即去扯冬奴身上的衣裳,冬奴扭成了团,可是到底寡不敌众,不会就被那些人扒了个精光。他的眼泪立即涌出来了,鲜血占满了他的脸,他抱着身子蜷成了团。刘弗陵从榻上拿起条鞭子,伸手就朝冬奴身上抽了过去,鞭子下鞭子落下来,啪啪地让人听了不忍去看,冬奴闷哼着抱成团,他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少爷,身上的皮肤是娇嫩,那鞭子抽在上头,不会儿就血肉模糊,到处是鞭子的血迹。
“不要再惹怒我,我是皇上,我就算把你送到军营里头去,也要抽掉你身体里的傲骨,叫你乖乖地臣服在我的脚下!”刘弗陵似乎已经有些癫狂,冬奴再也叫不出个字来,蜷缩在地上几乎不再动弹,陈公公也有些害怕了,小声拦道:“皇上,燕少爷快不行了……”
刘弗陵满脸的汗水,眼睛里似乎也有眼泪涌出来了,他怔怔地看着浑身是血的冬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语气却如既往的狠毒,说:“拉他下去,扔到沟渠里泡他夜!”
外头立即有人跑进来了,拿了个毯子将冬奴包起来抱了出去,刘弗陵愣愣地,走到了明石跟前,突然发了疯样去啃咬明石的乳尖,昏睡里头的明石闷声叫了出来,刘弗陵吮咬着他的舌头,拉开他的双腿插了进去,疯狂地抽送起来。那种温暖的穴肉包围了他,给了他种重生般的快感,明石在致命的快感与折磨里头抱住了他的头,语无伦次叫道:“皇上,微臣……微臣……”
那声音里头包涵了太的情绪,有羞耻,有愤怒,有依恋,还有茫然。情事的欢愉与灵魂的抵抗彼此融合,情与欲本就只在线之隔。那群奴才还在扛着冬奴急匆匆地往外头的花园子走,那里有条沟渠已经断了流,只有湿漉漉的泥淖和昨夜积下的泥水,他们便将冬奴投了进去,包裹的毯子松散开来,上头已经是鲜红片。冬奴在火辣的疼痛与恐惧里头,瞧见了石坚那张有些冷峻和沉默的脸,死亡仿佛将他们拉的近了些,他微微张了嘴唇,鲜血便流了出来。
第六十六章 最终篇
冬奴在梦里头见到了牛鬼蛇神,他们要带他走。
他身上点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着他们牵着他走,可是走了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老夫人还有桃良她们,就不愿意再跟着去,牛鬼蛇神便施了法,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他还是忍着了,他小时候就听人说,过奈何桥的时候人人都要喝碗孟婆汤,喝了那碗汤这辈子的所有人和事都会忘了,那碗汤,他可不愿喝。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宫外头了,有几个宫人模样的人紧张地瞧着他,有些欣喜地说:“公子醒了?”
他记得他,在永宁宫里的时候见过。
那人说:“奴才是永宁公主宫里头伺候的,公主曾经给过奴才家极大的恩典,奴才为了报答公主,偷偷联合他们几个将公子从沟渠里头偷了出来。”
冬奴说不出话来,只看到另外几张陌生的面孔,他听他们介绍,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他们都是他父亲生前帮助过的人,在这样个生死关头,都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只为“恩义”两个字。
“我们已经教人雇了马车,公子去连州投奔燕小姐去吧。”
冬奴浑身的伤,意识也没有完全恢复的过来。他强撑着给明石留下了封信,将自己将死之时也不能放下的人都托给了他照拂,但晕倒在了马车上。那小太监将信揣到了怀里,那信上还带着模糊的血渍,混着冬奴的眼泪。
连州城,石府。
李管家已经苍老了许,背也有些驼了,头发也花白了,他送着大夫出来,悄声问:“我家主子,如今怎么样了,能醒么?”
“都督大人伤在了心脉,想要醒过来,不容易。”那大夫见李管家神色恍惚,又安慰说:“不过暂且没有性命之忧罢了,熬得过今年夏天,或许就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