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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公主如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要少爷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公主。”

    那小太监说罢就直跪在地上磕头。小嬷嬷到底是宫里头的老人了,永宁来了他这里次,就突然变了模样,她早已猜出这些都是为着冬奴说了什么的缘故,也知道只有冬奴阻止的了。冬奴坐在榻上,手指微微蜷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了好会儿,他终究是狠了心,说:“公主有自己的主意在,我哪里能阻止得了她。”

    外头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望着窗外头从檐下落下的雨滴,鼻子酸,终于还是挥了挥手,说:“我如今已经自身难保,你走罢,好好照顾着你们主子。”

    那小太监走了之后,冬奴天都没有吃饭,只在书房里头呆着,这样无助关键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姐夫,心想那个人虽然无耻阴险,但若有他在身边,该是怎样的踏实安心。他想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姐夫在京城里安插了这么的眼线,定也早早地知道了吧,可是他却句的问候也没有,好像他姐夫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了。

    亦或者,是他已经被他伤透了心,此生此世再也不肯理睬他。如果真是这样,他也没有脸面再去纠缠他,寻求他的帮助。

    傍晚的时候,外头的雨终于是停息了,院子里水汪汪的片,风吹草木哗啦啦地响,摇落下许的雨珠子砸落在地上。外头突然响起了很大的骚动,接着就有人跑了过来,啪啪嗒嗒的脚步声传过来,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地上的雨水被溅开的情景。桃良紧张地从屋子里头跑了出来,说:“外头来人了。”

    她的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撞开了。群侍卫闯了进来,关信也拿着剑从屋里头跑了出来,冬奴拦住他,说:“先别慌张。”

    来的人为首的是陈公公,他看了冬奴眼,嘴角露出了丝笑来:“请你们府里的人出来接旨,老夫人呢?”

    “老夫人身体不适,公公有话,直接对我讲就是了。”

    陈公公也不计较,摊开了手里的圣旨,瞧了他眼,说:“还不跪下?”

    冬奴屈膝跪了下来,陈公公声调尖锐,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燕相之子来,妄图引航皇亲国戚,以致公主永宁病重,此心可诛,立即押往宫中,不得延误,燕府其他人等,并所有,律充入宫中,钦此。”

    冬奴身上瞬间冰到了极点,陈公公看了他眼,笑眯眯地说:“燕少爷,接旨吧?”

    “少爷……”

    “别怕。”冬奴起来,将圣指接到手里:“我这就跟公公走。”

    “少爷……”

    “皇上第个反应是召我入宫,说明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你们别慌张,我定尽力保你们周全。”

    “奴婢不在乎自己,只求少爷能够自保,我跟关信死不足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们三个都是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桃良抓着冬奴的衣袖不肯松开,眼看着他们就要分开了,这分开,或许就是生离死别,关信也有些慌了,喘着气说:“桃良说的是,少爷保重自己最重要,我们不能在少爷身边了,少爷万事小心,不要意气用事,不要跟皇上顶撞,也不要记挂着我们……”他还在说着,那些侍卫已经围上来将他跟桃良抓在手里往外头拖,关信挣扎着大喊道:“奴才回来的时候姑爷交代了,说要少爷千万保重自己!少爷!”

    冬奴慌的要上前抓他们,却被陈公公把拦住,说:“少爷即刻进宫去吧。”

    冬奴把将他的手甩开,咬着牙说:“好好对他们,要是我知道他们受了委屈,我绝饶不了你!”

    陈公公笑了声,说:“少爷还是先进宫里瞧瞧再说话吧,永宁公主怕是不好了呢。”

    冬奴听,只觉得心如刀绞,他听见桃良还在墙外头哭喊,恨恨地看向陈公公说:“我的话你记住,不准欺负他们,要不然我就算沦为皇上的玩物,也治得了你!”

    陈公公讪讪的,却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躬着身子说道:“奴才要是任谁得了宠就能欺负的,那这几十年不是白活了么,燕少爷别想太了,进宫去吧,公主求来的恩宠,让您即刻就进宫去探望呢。”

    冬奴出了燕府的大门,在阶前最后次回头看,只看到巍峨的屋檐和高高的凤凰台,在暮色里头守着他们燕家的威严与显赫。脚下的雨水溅湿了他的袍角,他身素衣,只有脚上的靴子是黑色的,容貌光洁秀朗,让人见了只觉得美好光鲜,还有少年刚刚长成的柔韧与刚强。

    第六十四章 孤注掷

    陈建并没有说谎,永宁确实已经病重了,刘弗陵,也真是心狠,若不是她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或许也不会叫冬奴过来看她。他们兄妹两个再不亲近,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永宁到了这个地步,是大病难愈,也是伤透了心。这世上刘弗陵愿意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只是个女子。

    在宫门口迎他的依旧是当初去燕府里求他的小太监,那个小太监已经憔悴不堪了,看见他就跪了下来,哭道:“燕少爷,您快进去瞅瞅公主吧,她……她……”

    冬奴三岁并作两步跑了进去,殿内的孙嬷嬷瞧见了他,急忙笑着说:“公主,公主,你看看谁来了。”

    “永宁。”冬奴跑上前去,在榻前坐了下来,抓住她的手,急声叫道:“我是冬奴,我来看你来了。”

    没想到永宁看见他,却惊惶地喘了起来,摇着头说:“你……你怎么来了,皇上……皇上他……”

    “你放心,我是偷偷来的,我听说你病了,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永宁落下泪来,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乌发柔软地铺散在枕头上,让她了分回天无力的憔悴与凄美。她握住冬奴的手,哭着说:“皇上心狠,不顾我们兄妹之情,冬哥哥,我到底是没有用……”

    冬奴噙着眼泪摇头,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不该将你扯进来,你只放心养病吧,不用怕,皇上只是说说而已,天下百姓,悠悠众口,他并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孙嬷嬷见他们两个在那里静静地说话,便领着众宫女退了出来。那榻本设在长窗之前,外头雨水初霁,有株极老的海棠树生在那里,枝叶繁茂,蓓蕾簇簇地冒着雨珠藏在里头,永宁自知自己大限将至,她虽然不畏惧死亡,但这人世间的美好她还未曾细细品尝,便要这样仓促离世,心里也觉得不舍哀伤。她喘着气躺在冬奴的怀里头,轻轻地说:“我自从十岁那年知道自己将来要嫁给你,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