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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眼,背地里狠狠咬牙,接着说:“奴才开始见了,都觉的头晕了呢,皇上您说,个男孩子,怎么就长的那么美貌……”

    “那要恭喜永宁公主了。”余皇后忽然打断了他,笑着看向刘弗陵:“先皇的遗命,永宁与燕少爷也快要成亲了吧,虽然说现在他们燕家出了丧,但是有先皇的遗命在,倒不用遵循三年之期。

    刘弗陵噙着笑,心思却仿佛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想起当年遇见冬奴的那个夜晚,那粉雕玉琢的模样,还有那又傲又怯的性子,他摩挲着手里的折子,漫不经心地说:“那算什么遗命,不过是先皇。头上与燕相说了次,算不算数还两说呢。”

    余皇后心里凉,手里的玉如意就掉在了榻上。陈建垂着头暗暗笑了出来,他燕来仗着出身尊贵,不把他个阉人放在眼里,他倒要看看,等他堂堂个护国公的儿子沦为了男宠,又和个阉人有什么区别?!

    刘弗陵放下子里的奏折,懒洋洋地说:“过两天得了空,朕亲自去燕府瞅瞅。”

    第六十章 身世之谜

    燕夫人刚刚下葬不久,就开始了连续几天的阴雨。那雨下的细密,屋檐下雨水哗哗啦啦的响,流到草木上,又被叶子撞碎,溅落到青石板上头。陈公公躬着身子在旁撑着伞,小声说,“刚得了信,燕少爷在书房呢。”

    石府虽然已经没落,院子却还是原来的院子,况且因为下人少了,院子里显得清幽别致,何况这日又下了雨,初夏的草木青郁鲜活,都笼罩在那迷离的细雨里头。他们撑着伞朝西走,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看见了丛的桃花树,如今桃花已经落了,只有青色的叶子郁郁葱葱,接着便看见冬奴披着件白衫,乌发白衣,呆呆地坐在窗前赏雨,皮肤白皙光滑,唇色是鲜艳红嫩,高雅俊秀,容貌早已不是去岁老夫人寿宴时见到的青涩模样,出落的愈发美貌,比明石还了分光彩,果然不辜负京都第美男子的美名。

    刘弗陵呆呆地看了会儿,说:“燕家出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也不枉朕想了那么久。”

    陈建低低地笑了声,附和着说:“可不是呢,比宫里的娘娘还要好看呢。”

    他们的身影却被出来泼水的桃良看见了,桃良却不认得他们,立在门口问:“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陈建惊了下,刚要报上皇上的名号,冬奴就瞧见了他们,脸色也是微微动,陈建挺直了身子,说:“大胆,见了皇上,也不跪下?”

    桃良惊得差点掉了子里的盆子,只是她却不知道真假,立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跪。冬奴已经走了出来,立在门前跪了下来,说:“草民燕来,拜见皇上。”

    刘弗陵笑盈盈走了上去,他走的急了些,雨水贱落到他的帽檐上,他也不在意,在冬奴跟前笑道:“你还认得朕么……”

    冬奴的眉眼有些惊慌,他看了眼旁愣在那里的桃良,垂着头说:“桃良,去通报老夫人,就说皇上来了。”

    “……”刘弗陵伸子拉住了桃良,却惊得桃良扑通声跪了下来,他放声大笑起来,说:“朕是微服出来的,不用惊动老夫人,来这不过是想看看你,起来吧,着说话,今日不分君臣。”

    冬奴了起来,吩咐桃良去温茶。刘弗陵在窗前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撩开袍角看了眼冬奴,见冬奴垂着头拘谨地在那里,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说:“你也坐,以前的胆子哪里去了,不是还要打我的么?”

    “当年草民年幼不懂事,皇上大量。”

    冬奴这样生分的语气,惹的刘弗陵也不愉快起来,他看了眼书房里头的陈设,只觉得里头分外素净,什么花哨的陈设也没有。他沉默了会儿,又说:“燕相入土的时候,是朕亲自送了程。”

    冬奴默默的,垂首在旁,他握了握子指,轻声问:“草民能问皇上个问题么?”

    “说。”

    冬奴抬起头来,看着刘弗陵问:“我爹临终的时候,我不在京城,只听说我爹是在宫里头出的事……”

    “你怀疑朕杀了你父亲?”

    “草民不敢!”冬奴红着脸,说:“草民只是想问问,皇上能不能告诉我,我爹临终前,有没有什么遗言?”

    刘弗陵愣了下,脑海里浮现出燕怀德那张狰狞通红的脸,缓缓闭上了眼睛,说:“丞相是突然暴毙的,朕也没能见到……你别着了,坐。”

    桃良已经送了茶上来,冬奴接过来,压着壶盖斟了杯茶,或许是养尊处优的关系,那纤细雪白的手指有些不像是男孩子有的,手腕也很雪白鲜嫩,藏在雪色的衣衫里头,这样的肤色,对个男孩子而言,确实是有些娇弱了,但想到冬奴的出身境遇,又别添了种他人没有的韵致。刘弗陵接茶的时候,手指从冬奴的手背上滑过去,惹得冬奴抖了下,倏地将手收了回来。他这样青涩紧张的举动激起了刘弗陵很大的喜欢,他以前见识的冬奴,无论是那次把他当成了贼要抓他,还是那次在府里头要打他,都是嚣张傲气的,尽管有些色厉内茬,外头看起来却依然是副不容侵犯的小老虎,看来人的心性儿还是会随着家境的变迁而改变的,连堂堂燕府的公子也不例外。他笑了声,瞧见冬奴神色有些隐忍的不甘,又觉得像冬奴这样自幼养尊处优的性子,即便是温顺了,也只是外头的表象,骨子里今生今世或许都不会改他那容易看不起人的秉性。

    他也不拐弯抹角,注视着他问:“朕对你的心思,想必你定也知道,朕这次亲自来,是想问问你的想法。你可愿意跟着朕进宫?”

    冬奴握紧了拳头,垂着头,语气却有些激动,说:“皇上不是已经有我明大哥了么?”

    “你若来了,朕或许可以不要他。”

    “人人都说皇上英明,子段果断干脆,草民听了也觉得臣服,可是草民斗胆问句,所谓果断干脆,难道就是可以趁着自己的大臣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去他的家里,问他的子孙愿不愿意入宫做娈宠么?!”

    陈公公惊了下,桃良早已经紧张地跪在了地上。外头檐下的雨哗哗啦啦地往下流着,冬奴红着脸也跪了下来,说:“草民逾越了。”

    刘弗陵饶有兴味地品了口茶,说:“果然是燕相的儿子,就是与寻常人不样,有胆识。”

    “古人曾经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皇上是国之君,身旁侍奉的,也需要是品德有华卓著的人,草民无才无德,不敢在圣上跟前侍奉。”

    刘弗陵唇角露出了丝笑来,说:“燕相生前,常抱怨他的小儿子不喜欢读书,如今看来他是错怪你了,你小小年纪说起话来,也会头头是道的。看来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