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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欢他,对他无非只有两个处置办法,是杀了他斩草除根,要么就是贪图他的美色,召他入宫侍奉。你的弟弟,他脾性如何,你这个做姐姐定也知道二,他怎么肯屈身去做个娈宠。你想救他,反而害了他。”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燕双飞泣不成声,指着他说:“你哪怕有点人性,我也不至于送他出去,我们燕家的男儿,哪怕是死了,也不能受你这样的侮辱。就算我弟弟遭遇了不测,我想我们燕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怪我。”她说着瞧佛像看了眼,语气突然弱了下来,说:“归根到底,我们姐弟两个,终生都被你给毁了。”

    石坚长叹了口气,说:“我刚刚派人严审了府里所有可能知情的人,也知道阿奴他们走了没有久,可我知道,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京城的事,纵然现在我亲自追上去,他那么烈的性子,也是不肯回头的。我已经放了阿奴从京城带来的侍卫,并派了几个手下,跟着追往京城去了。皇上下步要对付的,可能就是连州城了。你说的对,我不能为了己私情,害了连州的百姓将士,如今这里也离不开我。燕双飞,我欠你的,已经数也数不清,但你害我痛失所爱,我也无法原谅你。你就在这佛堂里,替你们燕家祈福吧。”

    “石坚!”

    “你伤透了我的心!”燕双飞突然撕心裂肺地吼了声,石坚刚要转过身来,就见她举着把匕首朝他刺了过来,佛堂里光线昏暗,光影交错里头,他突然感到心口阵刺骨的疼,沉沉呻吟了声,便被燕双飞扑倒在地上。外头有人尖叫了声,燕双飞浑身颤抖,神色已经狰狞,哭道:“我恨透了你,恨透你……”

    他皱着眉头,瞧见佛祖慈悲而幽然的眉眼,似喜非喜,似悲非悲,他本色情之人,只是披了张君子的皮囊,只是这皮囊再好,他到底还是有颗虎狼的心,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眼前有光影在晃动,他眼前浮现出冬奴那张青涩又包含倔强的脸,他捂着胸口,吃力叫道:“阿奴……”

    冬奴的两只眼睛噙着泪珠,问他:“你敢要我,知道我会要什么吗?”

    他看着他,恨恨地说:“我迟早会要了你的命!”(第七十五章《代价》)

    那是那个迷情的夜里,他曾对他说过的话。没想到语成谶,他到最后,竟然真的要用自己的命,来换段露水姻缘。

    第五十六章 还魂舍忧

    冬奴忽然捂着胸口,难受地喘不过气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睛里流出来,桃良看出了他的异常,紧张地问:“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冬奴只是不停地掉泪,他捂着胸口说:“我心里头好难受,桃良,我心里头好难受……”

    他捂着脸哽咽了起来。嘉平和桃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可是他那样的伤心,仿佛即刻就难受的要窒息掉。他抓着窗户,眉头紧紧皱成团,心里忽然被那种生离死别疼痛扯的无法喘过气来,这样的情绪也影响了她们两个,桃良也红了眼眶,抱住他问:“少爷,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了?”

    冬奴含着泪看向窗户外头,马车已经出了城,奔跑在无边的夜色里头,远处山峦起伏,遥遥地可以看见隔着茫茫峡谷,对面的悬崖上有个小小的亭子,四边的檐角都挂着白灯笼。

    他记得那叫还魂灯,那个地方叫作舍忧崖,听说从那里跳下去,便会忘记世的烦恼,荣辱得失,爱恨情仇,统统都会忘记。

    第五十七章 燕去巢空

    永和年,初夏。

    新帝上任,对对自己不够臣服的人使用了极其强劲惨烈的手腕,光是皇室宗亲被杀的就不计其数,尤其是那些宗室贵妇,下场是悲惨,遭凌辱逼迫的不计其数。有个禹王妃,只是不肯像其他宗妇那样被士兵任意凌辱,就被刘弗陵当场刨膛破肚。那些原本与太子党对立的党羽,被诛杀流放的就了,时之间京城里人人自危,民间都传言说新帝得了怪病,有时候杀人不眨眼睛,有时候又温柔和善地不像个样子。他曾有次喝醉了酒,竟然想杀了自己的同胞弟弟,当今太后的小儿子福王,后来被王将军挡了剑,福王才逃了命,后来皇上清醒过来,悔不当初,跪在太后的宫前哭了整整夜。这样喜怒无形的皇帝,是叫人不不寒而栗。

    冬奴在回京城的半路上就突然病倒了,每日的进食也紧够活命,他也不哭,也不说话,每日都是那样病恹恹的躺在马车里头。桃良她们心急如焚,却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在旁偷偷地抹泪。

    他们回来的急,并没有向京城那里通报,所以赶到燕府的时候,外头冷冷清清的,个出来迎接的人也没有。冬奴由桃良扶着下了马车,刚抬头,就瞧见大门上两个雪白的灯笼,眼泪立即就掉了下来。门口的小厮瞧见了他,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到反应过来,立即扑通声跪倒在地上,大哭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我……我这就去通知老夫人!”

    嘉平已经在后头哽咽起来,冬奴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急忙踉跄着往里头跑去,只是他身子病了这么久,哪还有跑的力气,刚走到门口就倒在了桃良的怀里头。院子里有几个小厮急匆匆跑了过来,桃良着急地喊道:“快,先去找大夫!”

    “不用……”冬奴喘着气推开她,说:“我没事,先去前院。”他说着看了跑过来的几个小厮眼,都是他很熟识的几个面孔,以前全是跟着燕怀德的人:“老爷的灵枢……安葬了么?”

    几个小厮都跪了下来,其中个伏地哭道:“本来是打算先停在灵堂里不发丧,等着少爷回来的。可是前去送信的人去了几拨儿,都不见少爷回来,所以就……”

    冬奴忍着眼泪握紧了桃良的子,说:“去宗庙。”

    几个人慌忙带着冬奴去了宗庙,亲自给燕怀德上了香。冬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刚才还直忍着,见了燕怀德的灵牌,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桃良和嘉平也是跪在后面哭成了团。

    他们正哭着,外头突然传过来老夫人气喘吁吁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叫道:“冬奴,冬奴回来了么?

    冬奴猛地从地上直起身来,等他回过身的时候,老夫人已经由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冬奴立即扑了上去,跪在地上抱住了老夫人的双腿,哭道:“我爹……我爹他……”

    “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宝贝孙子,你回来的怎么这样迟,连你父亲的最后面也没有见到……”老夫人已经像个苍老的妇人,脸上老泪纵横,哭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祖孙两个哭成团,旁边的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冬奴噙着眼泪看了外头眼,哭着问:“我娘呢,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