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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子笑颜如花,又不知勾走了少年轻小伙子的心。关信脸色却不大好看,皱着眉头说:“少爷怎么把她们两个给带出来了,真麻烦。”
关槐笑着看了桃良和嘉平眼,悄悄地说:“口不对心吧,你瞧,桃良在看你呢。”
关信不肯扭过头看,黑着张脸说:“不好好在府里头呆着,女孩子家的,还出来跟少爷招摇。”
“这叫有其主必有其仆,你瞧瞧咱们少爷……”关槐说着用下巴往前头指了指,只见冬奴兴冲冲地骑在马上东张西望,看到什么都很兴奋的样子,点也不顾忌旁人的指指点点。关信叹了口气,说:“看紧点吧,这连州可不如咱们京城太平,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他说着又回头往马车里看了眼,看见嘉平笑着看他们兄弟两个,边悄悄地跟桃良说话,那眼神里头,都有些害羞的意思,赶紧骑马挡住了她们的视线,快走几步赶上关槐的步伐,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了,悄声说:“大哥,我觉得嘉平好像喜欢你。”
关槐愣了下,脸庞微微红了起来:“你别胡说,你以为都像你跟桃良呢。”
“我跟桃良什么都没有,都是你们瞎转的。”关信狐疑地看了他眼,说:“心里要是没鬼,你脸红什么,我看你就是喜欢她!”
他仿佛生了很大的气,最后句喊的很大声,惊得冬奴都扭过头来,关槐脚踢在关信的马上,压低了声音怒道:“干什么你?!”
冬奴拽着缰绳问:“怎么了?”
“没事。”关槐笑了下,悄悄瞪了关信眼,关信满脸的不乐意,骑着马就到前头开路去了。冬奴看了看关信,又看了看关槐,最后又看了看马车里坐着的桃良和嘉平两个,直觉得画面诡异,心想着关信跟桃良的事情,但又只是传言,他并不确定,也怕全都挑开了桃良脸上会过不去,但他还是很看好桃良跟关信两个的,觉得男才女貌很是般配。谁知这时候前头突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个二十来岁的白面公子,张着手臂拦在路中央,后头还跟着七八个家仆。关信骑着马就到了前头,冬奴嘴角笑,叫住他说:“关信,你回来。”
他说着就自己骑马走了过去,直走到那白面公子的跟前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那人怕被马给撞到,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有了退却的意思,冬奴这才停住了马,摸着马耳朵笑道:“公子有事儿?”
那人见他停下了马,这才有了胆子,拱手笑嘻嘻地说:“在下连州城孙少爷,想跟小兄弟交个朋友,不知道小兄弟肯不肯赏脸?”
关槐也骑马走了过来,孙少爷放眼看见马车里坐着的桃良和嘉平两个,眼里是惊艳,态度有些暧昧起来。冬奴拦住关槐,笑着问:“你知道我是谁么,就要跟我做朋友?”
“听口音,是外地来的吧,小兄弟以后要是需要帮忙,就尽管来找我,这连州城里头,没有我孙少爷办不成的事情。”他说着就笑嘻嘻地摸上冬奴的马:“小兄弟要是愿意,下马来喝个酒?”
冬奴蹭了蹭鼻梁,回头笑着看了关信他们眼:“好啊。”
“少爷……”
冬奴不听关信的话,放眼往四周看了眼:“这儿哪有酒馆,我正冻得厉害,想喝口酒缓缓身子呢。”
孙少爷听喜不自胜,赶紧指了指前头说:“兄弟要不嫌弃,前头就有家醉仙楼,那家的女儿红酿的是绝,要不咱们就去那儿?”
冬奴点点头,骑在马上说:“好啊,就去那儿。”
孙少爷赶紧在前头带路,关槐凑近了低声说:“这人看就轻浮,少爷怎么还跟这种人喝酒?”
“出来玩嘛,遇到这样的人才有意思,待会好好捉弄捉弄他,你看着点桃良跟嘉平就成了,不用管我。”
到了醉仙楼,孙少爷扭头看了马车眼,冬奴立即会意,下马将桃良和嘉平接了出来,笑着说:“这是我两个姐姐,陪我块来连州看亲戚的。”
“是么?”孙少爷眉开眼笑,边往楼上引边笑着问:“敢问是哪家的贵客,兄弟放心,我领你们过去,这连州城,没有我孙某人不知道的地方……来来来,两位小姐这边坐……还有小兄弟,这边请。”
“是么?”冬奴落了座,噙着笑问:“不过我这是个远房亲戚,好年没跟我们家走动过了,小门小户的,孙大哥定不认识的。”他说着赶紧拿起来酒壶,却被孙少爷把搂住了,笑嘻嘻地说:“哪敢叫小兄弟给我倒酒,还是我来。”
“哎……”冬奴俘起袖子说:“大哥既然叫了我声小兄弟,我个乳臭味干的小孩子,哪能叫大哥给我倒酒,我来我来。”他用了种小孩子样撒娇任性的语气,果然逗得孙少爷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喜滋滋地说:“好好好。”
冬奴骑着马走了路,身上确实有点冷,于是自己也斟了半杯。桃良她们因为男女有别,中间隔了个屏风,她拉开屏风的角,惊慌地问:“你也喝?”
“大哥都喝了我怎么能不陪着喝个?姐姐你放心吧,没事儿!”
孙少爷受宠若惊,举起酒杯说:“为兄先干为敬。”
孙少爷也是个豪爽的人,仰脖子就将酒杯里的酒干尽了,冬奴闭着眼将杯子里的半杯酒也喝了,他是喝酒极容易上脸的人,只喝了半杯,脸上脖子上就红透了,鲜嫩的嘴唇上沾了几滴酒,被他伸舌头偷偷地舔了,教人看了是饥渴难耐。孙少爷看的心猿意马,悄悄挪进了些,偷偷伸手拽了拽冬奴的衣袖,低声问:“小兄弟,没事吧,我看你耳根子都红了,你要是不能喝,可得告诉哥哥。”
冬奴眯着眼看了他眼,笑着说:“大哥别因为我扫了兴,喝几杯,我给大哥倒酒。”
关信他们隔着门窗不断地往里看,冬奴心里也不怕,索性放开了给那个孙少爷倒酒,盏茶的功夫就把那个孙少爷灌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冬奴心里好不得意,把桃良跟嘉平叫了出来,小声安排说:“我要把这人的衣裳撕破了,你们姑娘家的先出去吧,想办法别叫这人的随从进来。”
“少爷……”嘉平哭笑不得,桃良却有些兴奋,拉着她说:“咱们走,这样的人,活该受受教训,你忘了刚才他直拿色迷迷的眼神看你了?”
嘉平也看不惯孙少爷那色迷迷的样子,就跟着桃良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掩好门窗,悄悄将事情跟关信他们说了。冬奴坐在榻上看了那人事不省的孙少爷会,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都是酒桌上的高手呢,这才喝了几杯,就醉了,真没意思。”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