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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然也拖了好些天。石坚是石府唯的依靠,是连州城数万精兵的主心骨儿,他这病,府里没有人不为此心力交瘁。府里的人全都忙上忙下,石府里瞬间就没有了光彩,燕双飞是焦急,除了强撑着服侍石坚之外,还要应付京城皇宫里派出来的日换的信使,连州城的石都督是宰相燕怀德的女婿,这翁婿二人都身居要位,无不是动辄就牵扯到军政国体的大人物,天下志在朝中的人士没有不关心的,各方势力也都在跃跃欲试。只有燕双飞体弱病,两下里忙活,就有点承受不住了,石坚那里亏了冬奴衣不解带的照顾,身体终于点点地好转起来。

    时节到了深冬,连州的天气加恶劣,拜冬奴所赐,石坚生平第次过起了自在逍遥的日子,每日里除了上午会空出点时间处理政务之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休息上了,歪在榻上听听小曲儿听听戏,有时候冬奴的兴致来了,还会“屈尊”为他表演段皮影戏,演的是儿女情长,唱的是京都软语。冬奴在读书上虽然不肯用心,但却是颗七窍玲珑心,学什么都学得又快又好,何况他容貌秀丽风流,看起来就加的赏心悦目,只是隔着屏幕听见他的声音,石坚也觉得是这世间在享受不过的事情。他们两个的关系因为这场大病有了前所未有的改进,石坚学会了适当的曲意逢迎,冬奴则是因为本性善良,要他对个卧病在床的人耍手段装绝情,实实在在不是他的强项。

    冬奴在这个冬天清瘦了不少,下巴有些让人心疼的尖,看着年纪成熟了许,唯不变的是依然很漂亮,不是好看,不是艳丽,只是漂亮,让人看了都会觉得很惊艳的漂亮。石坚的住处少有人去,他自己个大男人,也不在意屋子里的装饰打扮,冬奴就趁着机会并收拾了。冬奴的审美依然是京都风格,雅致清幽,简洁却也不失大气。开始阿蛮听说他要收拾屋子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担心,小声劝道:“少爷,主子不喜欢他屋子里装饰得太花哨,而且,主子也不喜欢别人乱动他屋子里的东西。”

    冬奴捧了瓶梅花抱在怀里面,头也不回地说:“他屋子里点人气也没有,我帮他收拾,他还高兴呢,不信你问他。”

    阿蛮糊里糊涂的,竟然还真的跑过去问了,当然是问不到的,因为李管家把他挡在了门外头,说他没眼色,还叫他听小少爷的,说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总是没有错。他听了又高兴又不解,高兴的是他服侍的小少爷原来这么有面子,服侍的主子有地位,他这个小奴才自然也跟着沾光,不解的是他们的都督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也在石府里好些年了,少少也见过石坚几次,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子也有这样温柔和气的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石坚的病总算彻底的好了,冬奴晚上的时候过去看,院子里依然没有个人。他在门口听了会,听到里头有哗哗的水声,便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条缝往里头看。这看脸就红了,原来他姐夫正在浴桶里头洗澡,坐在氤氲的水汽里头,拿着毛巾正在擦背。尽管只能看到半个肩背,也能看出男人高大的体格,冬奴心想,难为他卧病在床那么天,竟然点也不见消瘦,还是虎背狼腰那么结实。

    既然里头正在洗澡,他也不好进去,于是就转身就往回走,谁知他刚回过头来,就看见院门口进来个人,看见他就喊道:“少爷来了,主子在屋里头洗澡呢。”

    冬奴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果不其然,男人的声音立即就传出来了,叫道:“阿奴?”

    冬奴讪讪地笑,隔着门窗笑道:“我就过来看看姐夫身体怎么样了,既然姐夫在洗澡,我就不打扰了,我走了……”

    “等等。李管家,你下去吧,叫少爷进来就行了。”

    冬奴红着脸瞧了眼李管家手里的水桶,大声说:“我不行,那么水我提不动。”

    “不沉不沉。”李管家赶紧说:“我把水先提进去。”他说着就把热水桶提进门放在了门口。石坚脸色有些难看,声音倒还不疾不徐

    :“我的话你没听见,舅少爷人呢?”

    “我在这儿。”冬奴不甘不愿地踏进门,挥挥手让李管家出去了:“要我进来干什么,难道要我伺候你洗澡,我才不干呢!”

    石坚靠在浴桶上,看见冬奴才笑了出来,问:“又跑出去了整天,外头就那么好玩?”

    冬奴点点头,说:“反正比闷在屋里头强。”

    石坚笑了出来,胳膊架在浴桶上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冬奴在原地不肯动,石坚只好压低了语气说:“我洗澡不习惯有人伺候,你帮姐夫搓搓背吧?”

    “我不搓。”笑话,他燕来是什么人,给人搓背这种低贱的事情,他才不干呢。他是石府里的舅少爷,又不是买回来的小奴才:“你想找人搓背,你们府里不大把大把的人,干嘛要使唤我?”

    石坚叹了口气,看着他说:“……我也有我的苦衷。”

    冬奴听抬眼看了过去:“什么苦衷?”

    男人的眼睛直注视着他的,精光闪闪,似乎在用目光描摹他脸庞的轮廓,声音不疾不徐的,仿佛种无声的诱惑般,缓缓的说:“我很年前,受个人的点拨,直修身养性,洗澡的时候有人伺候,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这也是为什么我院子里除了李管家,不留个下人伺候的缘故。”

    冬奴隐隐听出他话里头的意思,只是不能够相信:“修身……养性?”

    “不挂你信不信,我这几年从没有真正地……跟人上床。”

    水珠子从男人被热气熏的有些发红的脖颈上顺着肩膀滑下来,流过清晰结实的肌理,最终消失在白色的水汽里面。冬奴脑子里懵懵的,好像那热气也熏到了他的脑袋上,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直不曾看透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直以为他是个无欲不欢,甚至连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过的人,这样的人,就算不花心,至少也应该喜欢流连花丛,有几个供他泄欲的小妾情人:“为……为什么?”

    他呆呆的问:“为什么……不跟人睡觉?”

    “你相信我的话?”

    这倒让石坚吃了惊,他老早就想向冬奴摊牌了,觉得那样至少可以挽回些印象,冬奴在心底深处将他看成色情狂样的人物,他并非不知道,也并非不想改善,只是觉得他僵着么荒谬的事情说出来,冬奴压根就不会相信,谁会相信个正值壮年的大都督,随便挥挥手就有大把美女脱光了衣裳往床上钻的男人,只为了个术士的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