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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让少爷伤心,不如讲些开心的吧。”

    “开心的?”桃良皱起了她温婉的眉头,想了会儿,无奈地说:“我想不到了,最近的事情都有点不遂人愿。”

    冬奴听了心里也恹恹的,趴在桌子上不断地叹气。不会儿阿蛮突然跑了进来,喘着气说:“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冬奴懒懒地问,心想他最近已经够不幸的了,连个男子汉的尊严都要没有了,还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桃良有些紧张,小声说:“你喘口气再说,什么事这么慌张,京城里出事了?”

    阿蛮慌忙摇头,喘了会才说:“不是京城里出事了,是我们主子出事了。”

    冬奴这才来了兴致,抬起眼来问:“他能出什么事,喝花酒被人打了?”

    “我们主子病了,直发烧说胡话呢。李管家说赶紧让少爷过去趟。”李管家只说要他赶快,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他们主子生病,这么慌了慌张地叫他们舅少爷有什么用,舅少爷又不是郎中,又没有救人治病的本事。

    桃良和嘉平都吃了惊,只是冬奴无动于衷,只在听到阿蛮说了那句“说胡话”的时候眉头跳了下:“他都说什么……说什么胡话了?”

    “这个奴才不知道,李管家把人遣开了,说人了反而不好,李管家本来想通知夫人来着,可是主子不让,只说让少爷过去。”

    桃良听立即看向冬奴,小声说:“少爷还是去趟吧,别的不说,只看在小姐的面子上,说不准是大事呢,看阿蛮急成这样,估计姑爷这回病的不轻。”

    冬奴了起来,眼皮子微微阖起来,说:“那咱们过去看看。”

    石坚住的院子外头围了圈的人,大都穿着铠甲,像是守边的将士,远远地看见个披着帷帽的少年过来,也没有细问,就被李管家请进去了。院子里头很安静,李管家对跟着来的桃良几个说:“姑娘在外头等等吧,少爷个人跟我来。”

    冬奴怕里头是个圈套,可是看了圈的人,脸上都是副焦灼的表情,只好朝桃良点了点头,自己个人跟着李管家走了进去。院子里片肃静安然,没有丝声音,脚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回头看大门紧闭,隐约能看到外头那些人的影子。李管家轻声说:“少爷里头请。”

    冬奴停下脚步,看了李管家眼,语调轻微,却带了股狠意问:“我姐夫是真病了么,你要敢骗我,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点不敢隐瞒,少爷自己进去看了就知道了。”李管家说着躬身掀开帘子,说:“主子还有些意识,直在说胡话呢,少爷进去好好劝劝。”

    冬奴看了他眼,迈进了屋里头。刚进屋里头就闻到股次鼻子的药味,他朝屋里头扫了眼,只扫到了张床,他姐夫躺在上头,闭着眼睛,仿佛有些难以忍受的疲惫和痛苦。他试探着走了几步,他姐夫的神情看的清楚,身上的外袍已经脱了下来,铠甲搭在床沿上,泛着冷冷的寒光。他悄悄看了眼,男人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冬奴“啊”声轻轻叫了出来,他用力挣了下,竟然轻易地就挣开了,男人的手晃荡了几下垂在床沿上,英俊的脸庞微微皱起来,叹息般,叫道:“阿奴……”

    第十六章 生病特权

    冬奴呆呆的,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回头看了李管家眼,李管家弯着腰说:“主子神智有些不清楚,我也没敢让旁的人进来。”

    “哦。”冬奴低头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石坚,心里有些怜悯,又有些讨厌,还有丝丝莫名的悸动在里面。李管家指了指旁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低头退了出去。

    冬奴抿了抿嘴唇,偷偷扭头看了眼,确定李管家已经出去了,房门也掩着,房间里头只有他跟他姐夫两个人,这才回过头来。男人依旧在沉睡里面,他低头看了眼,小声说:“遭报应了吧?”

    男人的眉头微微蹙起,却又伸手抓住了他,抓的力道依然不大,像轻柔而爱恋的抚摸,指头划过他的手背,有种温暖而粗糙的感觉。冬奴轻轻蜷起了手指头,垂着头在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天人交战,有个声音要他趁机报复番,雪这么天的耻辱,有个声音却叫他怀着菩萨心肠。石坚睁开了眼睛,眼神空洞,仿佛没有光芒,微微眯起,看了他好久。冬奴微微别过头去,只听男人哑声问道:“你来了……”

    “嗯。”冬奴伸出另只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男人的额头依然很烫,眼神有些濡湿,没有了平日里威严冷峻,这样才想个普普通通的人。这样的姐夫让冬奴心里起了种很微妙的变化,他不是高高在上,可以任意欺负他的那个姐夫,而只是个生了病,又不肯吃药的小孩子。他悄悄的握住男人的手,小声问:“很难受么?”

    石坚点了点头,说:“像做梦样,晕乎乎的,身上也没有力气。”

    冬奴抽出手,将旁的药碗端起来说:“喝了药就好了。”

    没想到男人竟然像个孩子样,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撒娇的韵味说:“我不喝,太苦了。”

    他说着便舀了勺递上去,男人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烧糊涂,听了他的话脸色有些难看,紧闭着双唇表示抗议。这样的姐夫对冬奴而言是陌生的,平日了居高临下的男人突然显示出了脆弱的面,这样的石坚让他心里充满了柔情。他悄悄笑了出来,得意地说:“那你可看好机会,要我亲自服侍你吃药,过了这次,你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有了呢。”

    没想到他的话竟然起了作用,石坚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猜测他的话里头有几句真假。冬奴瞪着双无辜的眼睛,装模作样地吹了吹碗里的汤药,吹的没有什么力道,因为他有所顾忌,怕把口水吹到里头去。他可从小到大都没有伺候过别人,吹药的动作也是从桃良那里看的,他以前要吃药,都是叫桃良她们伺候,从来不叫那些老妈子动嘴,就是觉得吹要总是不可避免地要沾染些别人的东西?:“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

    石坚动了动嘴唇,示意他把他扶起来。冬奴赶紧放下药碗,把枕头往上头抽了抽,吃力地把男人给扶了起来,半躺在床上。石坚又怒了努嘴,冬奴又赶紧端起药碗舀了勺,忙不迭地递了上去,男人张开嘴喝了口,眉头皱的厉害,说:“我因为你才喝这个药的,你心里定要记住。”

    冬奴听着这话仿佛是要他记着石坚的恩情似的,可是此情此景,真正要说感谢的人应该不是他吧。他又舀了勺递上去,看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