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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客栈住了下来,不过今天下午就能到了。”
燕双飞继续解释说:“爹娘也很挂心你,说你再折腾,就把家里人的命都给折腾掉了。”
冬奴甜甜地笑,声音清亮,说:“谢谢姐夫。”
石坚点点头便出去了,外头依旧在下着雪,吃了饭燕双飞也回去了,冬奴躺在榻上看了会皮影戏,自己手痒了,就叫那班主教自己玩皮影。他读书上不行,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却很灵光,不会就学会了段皮影戏,自己在那玩的不亦乐乎。丫头端了药上来,冬奴老远就闻到了股药味,捂着鼻子皱眉说:“我闻到那味道就头疼,赶快端远点。”
“不行,这是主子临走前特意吩咐了的,说无论少爷怎么不愿意,这药都是要喝的。”阿蛮赶紧端了盘子蜜枣上来,说:“少爷要是嫌苦,喝了药吃几个蜜枣儿。”
“那东西太腻歪。”冬奴皱着眉头看了会儿,又问:“燕府来的那两个人还没到么?”
“还没呢。”那小丫头摸了摸药碗,说:“少爷赶紧喝了吧,再等药就凉了。”
冬奴皱着眉头把那药喝了,苦得直抽气,看的阿蛮他们都跟着笑了出来。阿蛮赶紧拿了个蜜枣递过来说:“少爷赶紧吃个这个。”
冬奴口咬在嘴里,才发现那蜜枣甜而不腻,比他想象的好吃了,忍不住又吃了两个。阿蛮开心的要命,笑着问:“好吃吧?这可是我们连州有名的蜜丝枣,用的也是九月的花蜜,外来的人没有不喜欢的。”
“真好吃。”冬奴不会就把那些蜜枣全都吃了,皮影班子下去之后他又个人静静地坐了会儿,捂着手看着窗外,问阿蛮说:“你知道怎么堆雪人么?”
“少爷想堆雪人?”阿蛮想了会儿说:“还是别了,少爷身体刚好,再冻坏了怎么办,这样,我们几个堆个给少爷看吧,少爷你就在这老老实实地坐着。”
冬奴不满意,披着斗篷就来到了院子里头,院子的雪实在太凉了,他摸了几把手就冻红了,直发抖,只好在旁看着阿蛮他们滚雪球,看他们玩的那么开心,别提有羡慕了。阿蛮说要堆对雪人,看着才不寂寞。冬奴在旁看了会,发现外头山石上的红梅开了,就跑过去看。梅花清香凛冽,他弯腰闻了闻,想到桃良她们马上就要来了,心情大好,就折了几枝抱在怀里面。他直起腰又看了看,觉得上头的梅花开得好,可是山石上全是积雪,爬上去有些危险。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里头阵喧闹,他扭过头看,就看见桃良和嘉平两个披着披风跑进来来,边跑边大叫说:“少爷,少爷!”
冬奴捧着梅花静静地在山石上,浅浅的笑了出来,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映着红艳艳的梅花,依然是那个病中不减尊贵的兰陵公子。
第十章 雪后时光
桃良和嘉平都是花朵样的年纪,容貌也生的极好,比连州城里那些千金小姐还要美丽些,穿着谈吐是不凡,看就是公府出来的丫鬟。石府的人见了,自然对燕府的奢华又了层想象,伺候冬奴是尽心尽力,几乎当成了蓬莱的神仙来供奉。有了桃良和嘉平的陪伴,冬奴的心情愉悦,身体也很快好了起来,不出两日脸色就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和光泽,又变成了那副明亮灿烂的模样,只是眉眼之间了分隐忍,仿佛这场大病长大了不少。院子里的两个雪人可爱亮丽,成了凤凰台道绮丽的风景线。日暮天地之间只有莹莹雪色,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冬奴躺在软榻上赏雪,桃良就坐在他身边,给他讲自从他走后,燕府里又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和夫人都又各有什么交代。暖炉熏得冬奴昏昏欲睡,这样的日子过得竟然也这样安然。天快黑的时候嘉平去院子里点灯,正好碰见石坚进来。冬奴眯着眼睛听见嘉平叫了声“姑爷”,心底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桃良小声说:“姑爷来了。”冬奴小声说:“就说我听你讲故事,已经睡着了。”他说着翻身向里,把盖在身上的袍子拉了拉,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不会儿就听见有人进来了,桃良起身叫了声“姑爷”,那人声音低沉轻微,问:“你们少爷睡着了么?”“刚还在听奴婢讲故事,这会子已经睡着了。”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少爷身体刚好,天又这么冷,怎么在这里就睡开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桃良支吾着不知道要说是很么,要说寄人篱下,她身为个奴才,这种心理比冬奴还要些,自然不敢得罪了石坚,怕自己受苦,也怕连累了冬奴跟着受委屈。冬奴支着耳朵听了会儿,忽然就被男人给整个儿抱了起来,直抱到了床上去,轻轻放下,又拿了被子给他盖上。男人身上的气息传到他鼻子里的刹那,他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怅然,心里温热的片,仿佛血液在往他的脸上涌。男人又低声跟桃良说了几句话,等冬奴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冬奴翻过身,趴在床上问:“我姐夫跟你说什么了?”“姑爷说晚饭的时候少也要少爷吃点,还说今儿晚上叫少爷早点睡,明天天亮就要起来。”
“天亮就要起来?”冬奴皱起了眉头,他是最喜欢睡懒觉的了,那么冷的天,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睁开眼就是在这么大的个院子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睡觉呢:“他没说为什么要我早起么?”
“说了。”桃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冬奴的眼睛,说:“姑爷说从明儿个起,少爷就要每天早晨起来习武了。”
冬奴用鼻子笑了声:“那么冷的天,习武?”
“姑爷说……说少爷身子骨儿太弱,上次生病就是个教训……”桃良小心翼翼地说:“少爷就答应了吧,少爷以前不也说,将来要像姑爷那样体格强壮,才算男子汉大丈夫么?”
“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才乱说的,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就是天天练武,也长不成他那样。再说了,他有什么好,莽夫个,我才不想像他样。外头又那么冷,我病才刚好,他就又来折磨我了,他就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里有气,故意折磨我呢!”
桃良听的云里雾里,陪着笑说:“什么折磨不折磨的,姑爷是有些心急,少爷这身子刚好就要师傅教你练武,可是依我看,姑爷倒还是真心的。少爷打小身体就不好,原先老爷不也找了师傅教少爷习武了么,只是少爷吃不得苦,老夫人又心疼,这才作罢了。可是这些年,少爷总是三天两头的病,依我看,就是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缘故,而且连州这里不比咱们京城,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五大三粗的,我刚来的时候看见厨房里的厨娘,那身形就比男子还要壮实。姑爷自幼在这里做长大,可能心里就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