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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心,坐在榻上默默垂泪。冬奴垂着头说:“那……我想想……”
他说着便扭过身去躺下,像赌气样,燕夫人摸了摸他的胳膊,叹了口气,轻轻退了出来。冬奴抓着被子,听见房间吱呀响了两声,烦闷地想,他才刚刚要忘了那个人,这就要去连州投靠他了么?那个人会怎么想,他先前那么有骨气的拒绝了那人的示好,现在却要屁颠屁颠的贴上去,到了那儿,他又该是什么样的态度呢。在他们燕府他姐夫还那样肆无忌惮,到了连州的地盘上,那人要是变本加厉了怎么办,山高皇帝远的,他爹也保护不了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将来事事都要靠着那个人,万他执意欺负他,他个人跑得回来么?
他翻来覆去的,理不出点头绪,心里是怕的,怕他这次去是飞蛾扑火,羊入虎口。想了大半夜,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去,他被姐夫活生生的欺负,还不如留在京城,哪怕是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也愿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里头做梦,又梦见了他的姐夫,这回的姐夫变得变态而陌生,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把他剥光了衣裳肆意蹂躏,亲他咬他,还欺辱他那个地方。
他是哭着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下身肿的老高,出了身的汗。他自从出身直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又因为出身和容貌受尽赞扬,早已经养成了极高的心性儿,怎么能忍受个男人的欺辱,婉转在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老夫人也亲自过来劝他,后来宫里的燕贵妃也捎了封书信回来,表达了她的担忧。冬奴愁肠百结,想去宫里找永宁。可是自从皇上重病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入宫去了,傍晚的时候他骑着马,绕着宫墙走了圈,朱红色的宫墙已经有些斑驳,他扬起头,看见枝青色的松枝伸了出来,第次发现这宫墙就像道他永远不能跨越的皇权,生生将他和永宁隔散开。夕阳将他们几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关槐骑在马上说:“时候不早了,少爷,咱们回去吧。”
冬奴点点头,关信突然掉过头骑着马往后头走,走了圈又起了回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想干什么,这几天每次出来,都偷偷的跟在我们后头。”
冬奴心里早就憋了肚子的火,拉起缰绳说:“他们既然想跟着,咱们就跟他们玩玩。”
关信和关槐会意,赶着马紧紧跟在他后头。冬奴回头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地骑着马跟在后头,骑马走得快,三个人进了小巷里头,不会就分开散开了。那窄巷四通八达,想要追寻着只能凭着马蹄声,跟踪他们的那两个中年人追着追着就走进了条死胡同里头,却不见冬奴的人影,只有他的马停在巷尾不住的喘气。他们刚发现有些不对劲,就听见有少年哈哈笑了起来,吓得慌忙抬头,就看见冬奴懒洋洋的坐在旁的墙头上,摇晃着条腿说:“我在这儿呢。”
冬奴的话音刚落,关信和关槐两兄弟就骑着马出现在巷口,已经拔出剑来。那两人慌忙跳下马说:“公子误会了,我们不是坏人。”
“那你们是谁?”
“属下是连州石府的护卫,是主子临走前把我们留下来的,要属下暗中保护公子的安全。”
冬奴半信半疑:“保护我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是主子的意思,说少爷不乐意我们跟着,还是偷偷的跟着,则保护公子安全,二来京中要有什么事,也可以有个照应,他在连州早作防范。”
原来是他姐夫留在京城的内应,冬奴想要跳下来,关信却叫道:“少爷,你先等等……我问你们,你们说是姑爷的人,可有什么凭证?”
“有有有。”其中个年纪较长的慌忙从怀里掏出块牌子来,关信伸出只手:“扔过来。”
那人赶紧扔了过去,关信接在手里看,脸色立即缓和下来,收了剑说:“得罪了,自家人。”
冬奴这才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拍了拍他的马。关信跳下马走过去说:“确实是姑爷的人,有他们石字军的牌子。”
虚惊场,冬奴长吁了口气,关槐是紧张,埋怨着说:“少爷太鲁莽了,他们是两个人,我们这边保护少爷的也只有两个,万我们个身手不如他们怎么办?”
“他们想动手,早就动手了,我又不是没有个人出来过,我只是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说着瞧了瞧那两个人,说:“写信回去的时候告诉姐夫声,就说我说的,想叫人保护我,光明正大的呆在我身边就是了,我又不是分不清好坏的人,不会不理解他的好意。”
“倒不是怕公子不领情,要是跟着公子,那跟公子自己带着的人有什么区别,燕府又不缺身手利索的人,为的是隐蔽,也怕公子知道有人跟着会烦心。”
“那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也不用再跟着了。”
那两个人听,立即单膝跪了下来,拱手道:“属下知道公子马上要去连州了,请让属下留下来,随行护送公子过去。”
冬奴想了会儿,想到连州的事情有些烦心,摆摆手说:“起来吧。”
关槐笑了出来,问:“不知道两位大哥如何称呼?”
“在下石三,这是我弟弟,石四。”
冬奴差点笑出来,嘴角微微抿,觉得这名字很有意思。关信听了很兴奋,看着他大哥说:“也是两兄弟?”
石三笑着说:“公子不知道,我们主子和夫人听说公子要去连州,正在府里大兴土木,准备迎接公子过去呢。”
“大兴土木?”
“我们连州不比京城,风光虽然好,可是哪有京城这样巧夺天工的建筑,主子怕公子过去住的不习惯,所以命人画了草图,仿着公子的凤凰台重新改建了处院子……公子到了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冬奴“哦”了声,小声嘟囔道:“我还没决定去不去呢……”
他说罢忽然听见两声鸟鸣从头顶传过来,便抬起头看,看到行飞鸟从绚烂的晚霞底下飞过去,那彩霞仿佛幅波光粼粼的锦,天色也是空明的碧蓝,仿佛抬手便得的近,又仿佛不可捉摸的远。
十月十七日,冬奴还是踏上了前往连州的马车,为了不致于过分张扬,出城的时候不引起过人的注意,连个丫鬟也没有带。桃良她们几个哭得不行,跪着求冬奴带着她们过去,可是连州路途遥远,加上自从圣上病重,京中守卫森严,排查得极为严格,他们又不想被外人所知,至少要平安出了城,随行的只有六七个人,除了冬奴身边的关信关槐两兄弟还有石三石四,剩下的两三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