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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候?”冬奴想了圈,他又没有什么哥哥弟弟,连堂兄堂弟也没有,符合这种条件的人,可不就只有抱着他的这个了么?他瞪大了眼睛,自己也疑惑起来,他到底是懵懂的,又对男人有种发自心底的崇拜。可是男人的话,怎么跟他懂得的有点不样呢:“可是,我听别人说,夫妻之间做的事才是最亲密的呀,这跟那个不样么?”
石坚点点头,说:“当然不样,你年纪还小,对夫妻的事情可能有误解,听信了外头的传言。其实夫妻两个只是在张床上睡觉,彼此连碰都不碰的……”这样诱骗个小孩子,石坚也觉得汗颜,可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美好,这样的谎话也只好暂且撒出来。他循循善诱,声音喑哑的像个被欲望驱使的恶魔:“可是你跟姐夫在起,可以做的事……”
“你撒谎。”冬奴说:“夫妻之间可以亲嘴,这个我知道!”
石坚愣,脸色立即严肃起来:“夫妻之间是可以亲嘴,但这跟我说的那种亲密又不样。”石坚咳了声,说:“夫妻之间亲嘴只是嘴对嘴,可是我问你,姐夫刚才亲你的时候,是不是不光嘴对嘴了?”
冬奴立即点头,说:“你还伸舌头了,还咬我!”
“这就对了,这就是不同,姐夫亲你的时候,是可以伸舌头的,其实还有好的玩法,想不想姐夫教你?”
“我不想。”冬奴红着脸说:“我爹说了,玩物丧志。”
好吧,这章石坚恶魔了。对于新速度的问题,这样好不好,看收藏,给力的话就,要不时间太紧,还真没动力挤时间(汗个)。
公子歌《姐夫·宠》,大家支持,收藏,评论。
另:公子歌《坏男人》,已完结,正文很美好,美好的番外进行时,第二卷比第卷成熟,第三卷又比第二卷成熟,到了番外篇,希望圆满。
☆、第56章 繁华 (3165字)
石坚无声笑了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放了下来。冬奴落地的时候却软了下,差点倒在地上,红着脸埋怨说:“都怪你,把我亲的腿都软掉了。”
石坚心里扑通跳,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他有时候常常怀疑冬奴是真单纯还是故意撩拨他,无辜稚嫩的张脸,却轻易就能撩起他的欲火。夜里飘来菊花的香味,隔着夜色,闻起来有些飘渺的味道。古诗上有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菊花原是清凉单薄的意兆,只是此情此境,闻到这样的香气,却叫他有些心猿意马。民间艳文里头,菊花还含着层含义,他并非没有涉猎过男色,自然也会有所耳闻。他也曾在戚绘身上看到过男孩的菊花,小巧紧缩,层层褶皱,娇嫩的颜色,有时候会轻轻缩缩,的确看的人热血沸腾。
他看着冬奴那张男女看了都要动心的脸,痒痒地想,也不知道冬奴的那里,是怎么样的番景象,想必也像他的人样,娇艳纯洁,粉嫩嫩的片世外桃源。即便是想想,也叫他欲血沸腾。
其实男风自古有之,到了他们这朝加盛行,只是上不得台面,都只在私底下养着。只是冬奴的年纪还小,他想想也觉得罪恶。但既然有了想要冬奴的想法,少不得要提早开始调教,只是他要调教的并不是冬奴的性情,而是冬奴的身体。
自古以来,男风在中国占了很重大的地位。男男欢好的方式中,后庭又首为重要。因此对于男子的菊花有着套完整的保护措施。已经不知起于哪朝哪代,根据野史的纪录,般对于那个部位的要求,有所谓:“五字诀”,就是:香,暖,紧,油,活。
所谓香,是指闻着没有臭味,甚至于香喷喷的,看着没有脏东西,绝顶干净,摸着从外到里也要油光水滑,尘不染,而所谓暖,是指后庭温暖,伸到里面,感觉上要热乎乎,能越烫越好。所谓紧,就是要能把整个插到里面的坚挺团团紧紧地围住箍住,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所谓油,则是要有自然的分泌物作为润滑,般人为的润滑剂可能嫌太滑,减低了紧的作用。吐沫又嫌太涩,减低了兴奋的作用。而训练有素的好穴,其中自然的分泌液,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切恰到好处,令人销魂。
最后的项活,是这五字诀里最紧要的个,就是要训练后庭的括约肌,收紧放松,开阖运用自如,在对方抽送时,送进是开张,抽出是阖紧,从而产生吸吮的作用。甚至对方完全不动,只由后庭自我操作,开阖,紧松,吐吸,就能让对方失魂落魄,欲死欲仙。
要想得到这样极妙的宝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做到。在训练的方法上,从古时候就流传下来套独特的程序,非常细密讲究,而且合理,不致产生不良副作用。。那过程自然漫长而复杂,需要长达数天的训练,是要训练它的柔韧,经得起外物的入侵,二是训练它可以自动分泌肠液,如此就几乎是清香,干净,滑润,而尘不染。方便爱好者去尽情享受,或看,或摸,或闻,或舔,或玩…。彼此得到最大快感而无所顾忌。
以上五字诀和操作方法,总称:臀功。习臀功是回事,而习臀功者的优劣又是回事,端在个人的心领神会,造诣有差。据说个“完美的好臀”并不是容易练成的事。旦发现个好臀,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文人学士之爱臀者,都趋之如骛,不惜重金,以求能亲臀泽。
他想,冬奴男生女命的身子,如果他细心调教下,等到过个几年时光,也不知道会长成怎样的个尤物,他模糊还记得小倌馆的调教师傅讲过,说男生女命的人,天生就是副宝穴,用不着调教已是人间极品。他越想越觉得心痒,凑到冬奴的头顶轻轻嗅了番,只闻到股淡淡的香气,比菊花的味道还要迷人,说不出是什么香,只是觉得好闻,这是冬奴才有的味道。来日方长旖旎风流在望,终有日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以完全地,只归他所有。
外头有小丫鬟跑了进来,冬奴认出是桃良,急忙跳着挥了挥胳膊喊道:“桃良,我在这!”
桃良赶紧跑了过来,看到石坚也在,急忙做了揖,喘着气说:“老夫人派人寻你呢,怎么就偷偷跑出来了。”
冬奴扭头看了看他姐夫,拉起男人的手说:“姐夫起去吧,你是我们府里的姑爷,你不在,大家会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