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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当个称心如意的暖床奴。
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要打广告啦:正在参赛中,想让的人看到《姐夫·宠》,就将各种橄榄枝抛过来吧,当然还有收藏评论。虽然这样说有些羞愧,但参赛成绩和评论收藏真的很影响文心情,进而影响文速度啦。
☆、第21章 同榻 (1553字)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便渐渐熟睡了过去,睡梦里竟然突然想起他的姐夫还在这里,心里惊便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热热的,仿佛出了身的汗,他迷糊着撑起身子,讶异地发现自己腰上横着只胳膊,心里悸,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慌忙轻声叫道:“姐夫……”
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仿佛直都不曾睡着般,听见他的呼唤就坐了起来;“怎么了,还疼么?”
冬奴摇摇头,两个人挨得太近,汗衫潮潮的贴在他背上,勾勒出他腰线凹凸有致的轮廓。鲜艳而富有光泽的嘴唇微微张开,轻声道:“姐夫怎么睡在这里了?”
“哦,我见你睡着了,便把你抱到了榻上,结果自己时也困了起来,就睡了会,不习惯跟别人睡在块么?”
外头好像又下了雨,簌簌作响,冬奴横过男人探身拉开红纱帐,瞧见屋子里只有盏琉璃灯,寂静了然的片,心想外头这么大的雨,就算他不习惯跟生人睡在起,现在把他姐夫撵出去也不相宜,只好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衣衫半解,胸前清淡红蕊的两点,正娇俏俏地横在男人嘴唇上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男人的喘息立即粗重了很,喷在他敏感的胸膛上,他身子微微抖,松开纱帐躺了下来,黏黏地说:“外头下着雨,怎么还这样热?”
石坚清了清嗓子笑道:“虽然下了雨,却是闷热天气,你若觉得热的话,将衣裳脱了就是。”
冬奴听了侧过身来,却惊讶地发现男人上半身衣裳已经解开了,袒露着大半个肌肉偾起的胸膛,腰腹的毛发凌乱,没入薄被里头。他非但没觉得羞耻,反而好奇地凑了上去,惊讶地问:“姐夫经常习武么,身体怎么这么壮实?关信就经常习武,和姐夫个样,就是比姐夫清瘦些。”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却被男人把拦住,笑着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摸摸有没有关信的身体硬。”
石坚无奈地笑着将少年按了下去:“这个习惯可不好,姐夫已经很辛苦了,你要再乱动,会着火的。”
冬奴长大了嘴巴:“关信也这么说,他说男人的身体是不能乱摸的,摸了会着火,可我问他为什么会着火,他就是不说,说我长大了身体摸摸也会着火。”
“他没有骗你。”男人也测过身体,枕着胳膊问他;“你经常摸他么?”
“就摸过次,那次我看桃良偷偷个人躲在樱花树底下,还以为她是在跟嘉平她们玩捉迷藏,可是我跑过去看,原来是关信在赤着上半身练武,我把这事告诉了明大哥,结果明大哥说那是因为桃良喜欢关信,才会偷偷看他,要我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我娘会把桃良赶出去,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姐夫,偷看别人练武也不行么?”
男人笑了出来,往他身边挪了挪,挪的说话热气都能喷到他脸上:“明大哥又是谁?”
冬奴加惊讶,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明大哥姐夫都不知道?!明大哥是当朝状元郎呀,那么有名气,姐夫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石坚恍然大悟,问:“是宰相明远的儿子明石?”
冬奴点点头,似乎很兴奋:“对呀对呀,我就说明大哥那么厉害,姐夫定听说过。”
他这么兴奋的表情,可是男人似乎却有点不高兴了,唇角露出了丝笑容说:“介书生,也是仗着他爹的名气。”
“才不是呢。”冬奴有点不高兴起来,义正言辞地说:“明大哥才华横溢,连翰林院那些人都比不过,他可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呢。”他说着还瞅了他姐夫眼,心想他姐夫介莽夫,当然瞧不起那些读书人,朝里那些武官也常常瞧不起文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历朝历代,都是重文轻武,明大哥是他的榜样,也不是别人两句就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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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冬奴 (1633字)
他重新躺了下来,忽然奇怪自己怎么就跟他早几个时辰还瞧不上眼的人共卧榻。柔软的乌发披散在软枕上,忽然听见隐隐的琴声透过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过来,仿佛梦里般,哀婉惆怅,说不完的相思情意。他心里沉,心里突然万分消沉,解开胸前的排扣,扭朝里默默闭上了眼睛,男人却从他身后靠了过来,维持着搂他的姿势,贴到他耳垂上问:“生气了?”
两人身体贴在起,男人的身躯那么魁梧修长,热气熏着他的后背,冬奴闭着眼睛说:“今天真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不睡觉在外头弹琴。”
“我问你生气了么,怎么突然不看我了?”
“我困了。”冬奴听着那琴声,懒懒的不想回答,便枕着手背,将薄被拉到腹部以上。外头的风吹进屋子里来,吹得纱帐微微飘动,拂到了他的脸上,还没等他自己伸手去拨,男人已经帮他拨了回去,轻声说:“我见了你就是觉得亲切,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么小,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用慌张。”
冬奴终于睁开了眼睛,翻过身子问:“在我家,我慌张什么,你又不敢拿我怎么样。”
石坚有些惊讶,寻常人家的小孩子,长到十三岁,少也该有些知觉了,何况这世家大户,里头污秽的事情定不会少,可是怀里的这个人,睁着双清亮柔软的眸子,无辜而懵懂地望着他。这么心思清透的小孩子,对于情欲还无所知,石坚叹了口气,心里却有股男人本能的独占欲浮现上来,他想在这张尘不染的白纸上随意挥洒,书写上只属于他石坚的诗文图画,只有他个人看到,也只有他个人可以拥有。男人天生喜欢高贵而纯洁的东西,想要征服和占有。
他不是圣人,怀里的却是个可以让任何个对男色有知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