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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泥泞难走,为了赶在老夫人寿辰之前赶回府里,众人就走了水路。东都有条河贯穿全城,因为有段正好穿过十里青楼美色,所以又叫美人河。美人河两岸种满了樱花,如今满树浓绿,风景如诗如画。
行至京郊美人坡的时候,已经是暮晚时分了。月光幽幽的照在河面上,隐约有星星散布在河里面。船头杆上明黄的宫灯微微映着水光,照亮了岸上株火红的枫叶树,接着便看到茫茫河面上,遥遥地看见水气氤氲的小榭,透着温润的光,几个身着宫装的丫鬟和太监提着盏盏红灯笼,端静地在水榭边,那些太监还好些,那些小宫女,竟然都是长衣广袖,青发只用根银丝带挽着,见了他,浅浅而温柔地笑,齐齐福身叫道:“燕少爷。”
关朋上岸问,才知道是宫里的燕贵妃有请,要他们入宫趟。关信说:“让关槐先护送少爷入宫,我去府里告知老爷声,要不家里人又要担心了。”
冬奴从船上跳到岸上,笑着说:“那你叫他们都跟着你回去吧,只让关槐跟着我就行了。”
“那可不行。”关信着急地说:“堂堂燕府少爷,只带个人进宫,传出去岂不是教人小看了我们,再说,少爷千金贵体,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属下们就是死十次也不够……”
“行了行了。”冬奴皱着眉头说:“我都带着我都带着。”他哭笑不得地看了关信眼:“关信啊,你现在还年轻呢,就这么罗嗦了,要是等你成了老头子,我耳朵岂不是要起茧子了!”
关槐扑哧声笑了出来,看着关信说:“你放心去吧,有我在少爷身边,少爷不会有事的。”
关信傻笑着摸摸头,接着说:“还有啊,少爷不要骑马,坐马车去,骑马太危险。”
“这个就不行了啊。”冬奴瞪大了眼睛,昂起头说:“这还是我第次不戴东西出门呢,我就是要骑马。”
他说着背着手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往岸上走。关信在船上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对剩下的几个人说:“好了好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没想到那几个家臣还在犯花痴,看着他们远去的小少爷叹道:“咱们小少爷可真好看啊。”
关朋巴掌打在那人头上:“又不是第次见,至于这么夸张么,怎么,跟着我回去不高兴啊?”
那几个人急忙跑到了船舱里头,笑着说:“哪有哪有,关大哥又说笑了。”
“哎,你说,咱们小少爷这次进宫,会不会碰到永宁公主啊?”
“那定的啊。”另个乐滋滋地说:“说不准就是公主想咱们少爷了,又不好意思召咱们少爷进宫,所以就打着贵妃娘娘的名义呢。”
“弄不好真是这样,咱们少爷这模样,哪个小姐公主见了不害相思病呀。”
几个人就嘿嘿笑了起来,关信看到冬奴上了马,兴冲冲地朝他挥手,直觉得这样招摇不好,可是再担心又有什么办法呢,摊上了这么个天不闯祸心里就痒痒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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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明石 (1605字)
记事以来,这还是冬奴第次光明正大地骑马走在大街上,可惜这时候已经到了暮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没有什么人。行经处拐角的时候,迎面忽然过来辆马车,天色灰暗,他也没有看的仔细,谁知刚走过去,就听那马车上的人大声喊道:“冬奴。”
冬奴听慌忙拉住缰绳,扭回头看,是个年轻的男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长身玉立,眉目俊朗,正朝这里走过来。关槐他们慌忙叫“明大人”,冬奴粲然笑,从马上跳了下来,却没有稳,踉跄了下,正倒在那人怀里面。他笑嘻嘻直了身体,叫道:“明大哥。”
明石微笑着看着他,朗声说;“我刚看的不清楚,还以为看错了呢,不过你这身上的香味特别,我闻见就知道是你了。刚从寺里回来吧,这是要进宫么?”
“我姑母要我进宫趟,我正准备过去呢,明大哥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他说着往后头马车上看了眼,那马车上挂着两盏金黄色的灯笼,隐约见个美人,只露出发髻上挽的根淡黄丝带,简约飘逸,流露出无限风情,冬奴惊讶地问:“那位是……”
冬奴眼珠子转,就要跑过去看,明石把拉住他,笑着骂道:“都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不用看了,是我个远房表妹,他父亲在令尊手下做事,她是来京城探亲的,叫余晚,今年才十二岁,这你也要看?”
冬奴嘻嘻笑,翻身上马说:“那我就不看了,小姑娘有什么好看的,我先走了啊,明日我你们府里找你,你可不要出门啊。”
“你这小子……”明石无奈地笑了下,后退了少许笑道:“那你赶紧去吧,关槐,皇宫重地不是你们府上,看着他点,别犯了事。”
“明大人放心。”
“走了。”冬奴挥了下马鞭,纵马便向前奔去。到了宫门口,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冬奴下了马,只带了关槐个人进去,其他人都在宫门口等着。后宫重地,般的外臣是不准进来的,冬奴有这个特权,则是因为出身富贵,他父亲燕怀德掌有重权,二则是因为他年纪尚小。宫人们引着他进了层层宫门,忽然听到阵悦耳的丝竹声,他抬起头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不知不觉就朝那宫门走。引领的宫人们吓了跳,慌忙扭头跑回来叫道:“公子,公子。”
可是冬根本就不听,靠在宫门口往里看,只见里头宫殿前个大大的台子,个容貌高雅的女孩子,穿着杏黄色的舞服,窄腰宽袖,带着长长的水袖,腰细的不盈握。他悄悄看了会,看出那女孩子跳的是《流光》。最近京中流行的舞蹈当中,以《流光》最为轻盈妩媚,难度却也最大,但见那美人樱唇欲滴,眼波横流,那舞姿说不尽曼妙之态,只觉姣花照露尚不足其艳,弱柳扶风亦当减其清。冬奴从未见过如此风流别致的舞蹈。清风徐徐,暗香浮动,他方明了何谓美人如花,不由笑了出来,对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