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5

      萤幕拍档 作者:七优

    有那麽天他在超市买菜,买了整整篮,直到要提去付钱的前刻他才回过神来,这些东西都是那家伙喜欢吃的。

    他离开了他的生活,却始终没有走出他的世界。

    直到现在徐哲邑还是不知道ruka的名字,但是却知道他喜欢辣炒牛肉,讨厌切青菜类,饭後习惯喝上碗汤,睡觉的时候总是把人抱得很紧,手机号码是0932xxxxxx。

    徐哲邑不只次瞪着ruka的号码发呆,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持着手机的左手上。他想不顾切的拨号出去,然後假借着拨错号码的理由和ruka云淡风轻的聊上几句。

    不过等到下秒钟理性回笼,他又觉得这样的举动毫无意义。

    他想要听见ruka的声音。

    他不能听见ruka的声音。

    他在这样的感性与理性之间冲突煎熬,尤其夜晚,总是失眠得睡不太着。

    在这样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天早上,ruka从後环抱着他,对他轻声说:我等你想清楚。

    而他却连什麽叫做想清楚都不太知道。

    阿立被情伤折磨了几天,终於顿悟出来,旧伤口需要新恋情来治愈。

    徐哲邑被他电话召唤,决定出门透气转换心情,甚至还绕去换了个新发型,自己往镜子看,也觉得整个人焕然新。

    阿立看见他就吹了个口哨,调侃道:「看来今天有人要大开杀戒了。」接着就被徐哲邑往肩膀揍了拳。

    阿立看起来精神还好,大概已经有了迎接新生活的决心。

    徐哲邑问他,这次想要找什麽样的对象?阿立想了想後说,「能和我起生活的。」

    徐哲邑笑他,「那你应该去婚友社找吧?」

    阿立正色回答:「我管齐下。」接着列出择偶标准:「脸蛋好、身材佳,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性别不拘。」

    徐哲邑听见他最後四个字,简直就要喷出口酒,才又听见他说:

    「我实在怕了女人。」

    这句话忽然就让徐哲邑想起了孟斑。

    我实在怕了男人。

    这句话就是孟斑留给他的伤口。

    他想着如果没有孟斑,是不是他就能够坦然点,单纯思考他和ruka到底适不适合,而不是味的拒绝成为同性恋。

    对此徐哲邑没有答案,只好跟着阿立起在酒吧把自己灌得微茫,然後看时间差不了,就转移阵地到夜店。

    徐哲邑很久没去这样的场合,开始还有点拘谨,窝在吧台旁边自顾自地喝酒。阿立倒是摆脱了在片场时的死鱼样,走到哪里都左右逢源,没过久就走过来架着徐哲邑的脖子,把他拖进了某间包厢里面。

    被架住的徐哲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听着阿立在他耳边低声解释,这个包厢是这群女研究生们订来庆生的,而寿星刚好就看上了坐在吧台边耍自闭的徐哲邑。

    「装自闭这招太狠了。」

    阿立对他暗暗亮出大拇指,随即就被架了记拐子。

    寿星是个大方的气质美女,看到目标对象被顺利架到眼前,当下也不扭捏,直接坐到徐哲邑身边对他伸出手,微笑道:「你好,我是ivy。」

    徐哲邑礼貌性的回握了下她的手,「我是阿哲。」

    「跳舞吗?」ivy笑着询问。

    「好啊。」徐哲邑有何不可的耸了下肩膀。

    於是他们穿过人潮,来到拥挤的舞池,然後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来。

    徐哲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任由她反手抱住他的肩膀。

    他无法否认,今晚他的确少少抱持着猎艳的意图前来,可是当有人真的对他主动示好了,他却又觉得十分提不起劲。

    他低下头,就着忽隐忽现的灯光看着ivy。

    其实单就外表而言,这个女生完全是他喜欢的样子,长发大眼,身材娇小,但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尤其是拥抱的时候,总觉得身高不对、香水味不对、哪里都不对。

    直到这个时候,徐哲邑才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个大概的理想对象框架。

    在那个框架里面,那个她明显的要再高点,身上的香水味要再淡点……最好她不要怎麽擦香水,这样拥抱的时候,他就能够闻到她身上的沐浴乳或是熊宝贝的香味。

    她和他样,不怎麽喜欢出门,就只是坐在家里,哪里也不去,陪着他把电玩游戏玩到破关;她喜欢乾净,总是把家里弄得整整齐齐,让他完全不用烦恼家事的处理;她把家里那只白毛球宠到骨子里,无论刮风下雨都自愿带它出门散步,而他就在家里准备好晚餐,煲上锅热汤,等着他们回家。

    至此徐哲邑已无法回避,这样的形象太过清晰,简直就像为谁而量身订做。

    「你有女朋友了吗?」

    在音乐停顿的空档,他听见ivy这样问。

    他愣了愣,然後沉默着。

    就在ivy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他轻声地说:

    「我有男朋友了。」

    我有男朋友了。

    徐哲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六个字,但是旦把话说出了口,却又觉得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般纠结,反而莫名的松了口气。

    虽然只是简单的六个字,对於他却像是阿姆斯壮的那步,狠狠的脚踢破了中正纪念堂的外墙,跨进了个未知的新世界。

    他不知道那个新世界到底长得什麽样子,拥有什麽色彩,四季又是怎麽运转。

    不过那些似乎也不是那麽重要。

    他只知道ruka在那里等他,看到他就会不耐烦的皱起眉毛道:

    「你未免也让我等太久了吧?」

    ※t    ※     ※

    那天晚上回去,徐哲邑躺在床上,传了简讯问ruka,喂你本名叫什麽。

    对方没有马上回应,大约隔了五分钟才回答:路卡。

    徐哲邑听就乐了,接连追问:生日?

    四月八号。

    身高?

    八八。

    血型?

    ……

    ruka终於不耐烦地打来,劈头就问他:「你该不会在兼差做问卷吧?」

    徐哲邑忍不住就笑了。

    那晚他们聊得很晚,路聊到了早上八点,聊得双方精疲力尽、弹尽援绝。

    他们其实都不是话的人,尤其隔着手机,聊起天来有搭没搭的零零落落,话题是无聊到惨不忍听,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先挂上电话。

    最後的时候,徐哲邑以为ruka会问他,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然而ruka却只是说:「明天见。」

    萤幕拍档29

    明天,他们将要前往日本,进行第二部片子的拍摄。

    徐哲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