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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作者:袁若寒
动,你找我做什么,想问梵歌的事?”他犯愁了,如果加纳真的问自己,是说善意的谎言,还是和盘突出,或者落井下石?
“梵歌在父神那,我已经知道了。”加纳出乎意料的平静,笑了笑:“他们的关系我也知道了。”
“你不生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愤怒,但也有可能是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了。
痛苦之神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声音中有难掩的失落和痛苦:“我没有愤怒的权力,怒火不能改变任何事。我的能力尚不能与主神抗衡,我是他的血脉,不应该反抗王权,况且为了个玩物牺牲神位非常愚蠢,不是吗?父神已经跟我谈过了,只要离开梵歌,他可以马上让位,让我成为三界主神。”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为什么告诉我?”他不明白加纳的动机。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梵歌,你在知道我放弃他选择权力会有什么反应?”原来是来试水的,可惜他不是愤怒之神,体会不到他的感觉,但他可以假设:“我想,如果刘林东为了其他人事物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但他不会这么做,所以我没法真的带入自己的感情,也就不知道梵歌会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加纳不理解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我不想羞辱你,但刘林东比你优秀得,他有好的选择,你却不怕他离开你。”
“可能是那样,但韩鄀元也只有个。”反正已经得罪过位神了,他不怕再得罪位,所以口气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永远不会变成我们的原因,我跟他的爱很纯正,没有杂质。爱就是爱,是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借口、理由、猜测和阴谋。因为掺杂了其他的感情并不是真正绝对的爱。梵歌不是直想要绝对吗,因为他得不到,没有,所以格外渴望。而你和你的父亲都给不了他,对你们来说,最简单的,却是最不能给的。”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加纳定了定神,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只是个愚蠢的凡人,却在我面前长篇大论。”
“愚蠢的凡人比你懂爱情!”韩鄀元也仰起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坚持和爱的力量。”加纳抬起手,将韩鄀元吸入手心的光球中:“噩梦空间没有尽头,只有无休止的恐惧和折磨,如果你坚持得下来,那么我就承认你的意志力比常人坚定。反正,你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我就杀死你的爱人做为惩罚。”
韩鄀元掉到片沙漠中,炎热让他看任何东西都产生了虚像,他对着天空大吼:“你们这些不懂得生命宝贵的神,你们什么都不懂,群混蛋!”
“嘴真硬。”加纳的不悦实在太明显了,作为专司痛苦的神,他有千百万中折磨人的方法,但他不想这么快弄死他。他要折磨他的身体,再摧毁他的精神,让他知道凡人到底有渺小,那么微不足道:“你个人玩就没意思了,让刘林东去陪你吧。”
加纳把光球藏在衣袖中,身影渐渐消散,最后在刘林东的房间聚集成人型。
“韩鄀元在我手里。”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男人,发出不屑的笑声:“他叫嚣着说你们的爱无比珍贵,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抛下他,会永远爱他,我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人,所以想用你们做个试验。时间是二十四小时,你能承受我给予你的任何痛苦,并且不求饶,我就放了韩鄀元。当然,如果你受不了也可以说出来,但是他就得代替你受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很痛,回来就休息了,没发现章节被锁,没马上修改,抱歉抱歉。现在补上六千字,共九千+全部发送。ps:触手肉戏发不上来,我再改改,下章或者下下章试试,发就被锁 tot
种田,植物战丧尸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敢动他下,我都会杀了你!”刘林东大怒,挥拳冲向加纳,根本打不到人,从幻影中穿过。
痛苦之神冷笑,斜目看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真奇怪,明明是个冷静非常的人,只要牵扯到韩鄀元就会变得愚蠢,还是说你原本的头脑也不过如此?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有实体的话,还需要寄居在你身体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定,冷面看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他伤害小元:“你杀了他,不怕梵歌没有栖身之处,最后神魂俱灭吗?”
“哈哈,谁说要杀他了!”痛苦之神挑眉,把按住刘林东的额头:“只是想和你们玩个游戏……”
周围的景物变得极不真实,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形成个巨大的漩涡,像无底的黑洞。无形的力量将男人死死缠住,四肢僵硬得转动下都困难,他挣脱不开,反抗不了,无法与之抗衡,最后被吸进异空间!
镜头转向韩鄀元,他被关押在间地下刑房里,锁在不算柔软的床上。
他的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扯开,分别扣在四角的铁镣中,动惮不得,只能扭转脖子观察周围的情况。这是间密室,没有窗户,也没有进出口,所有的光源来自于房间角落熊熊燃烧的火盆。潮湿,闷热,高压让人胸闷,加上四周弥漫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让他反胃想吐。
暗色的墙上有斑驳的血迹,或深或浅,挂满各种刑具,有认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
许金属制的怪异器具闪着寒光,锋利的刀刃和机关让韩鄀元有些害怕地咬住下唇。这间刑房有股阴森之气,寒气能刺入皮肤,深入骨髓,这里不知刑求过少人,带来过少痛苦,又冤死了少人……
不会,痛苦之神带着刘林东起出现,男人受了折磨,两个膝盖骨全碎了,露出个骇人的血洞,不起来,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
韩鄀元发疯样大喊:“你对他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他使出全力挣扎,想跑到男人身边,却无能为力,直到手脚都被镣铐磨破依然被牢牢束在床上。
“果然是对,第句话都是要杀了我,勇气可嘉。”加纳将失去知觉的刘林东扔在地上,走向韩鄀元,单手抚上他的脸:“不过你打算用什么杀我,连动都动不了的可怜虫,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是主宰,而你不过是我手上的玩物,我可以肆意折磨你,让你生,让你死,让你明白什么是渺小和可悲!”
“畜生,放开我!”韩鄀元别开头,想逃离他的触碰,边大喊:“林东,林东!”
“别叫了,早晕过去了。别忘了我是掌管痛苦的神,我能让你们体会这世界上最难以忍受最刻骨铭心的折磨。”加纳来了兴致,索性坐在床边,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从雾气中观察咬牙切齿的猎物。他心情愉快,嘴角上扬,好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