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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作者:袁若寒
得仿佛融进茫茫雪原,让我无法移目。”
也许是忆起美好的过去,他的脸上荡开浅浅的笑意,眼神也明亮许。只不过,那表情只持续了会就被无尽的失落取代了:“我很爱她,但我们之前有太矛盾。她并不贪婪,但她想要的太难,而我力不能及。”
说到这里,神王停顿了很久,久得韩鄀元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的时候,才再次开口:“梵歌的母亲并不是凡人,她是天地生成时残留的恶水形成的邪魔。”
竟然是邪魔?那梵歌不就是禁忌之子了吗?
可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韩鄀元满腹疑问,又不能打断,只好继续听下去。
“我该如何形容壁兮呢,她是个非常复杂的人,外表看来温婉娴静,静如处子,对我也细心体贴。可是,她对人对物又分外执着,只要认定,便会不择手段,狠毒无比。她啊,虽是女子,好强的那面却不输男人,而且胸怀大志,意志坚定,有让我敬佩的英气。最奇妙的是,她也不会过分强硬,大部分时间像汪清冽甘甜的泉水,缓缓流进我的心里。壁兮性格上矛盾的碰撞,正是让我疯狂着迷的地方,好比火焰和寒冰的结合。你明白吗?”说到她时,神王的脸上总带着温柔的色彩,这是毫不掩饰的用情至深。
“但我总是奇怪,明明只是个低微的魔物,心却比天还高,妄想有天能进入神界,与造物主平起平坐。这样的愿望,仅仅靠努力就能实现吗?”仿佛是在问韩鄀元,也仿佛是在问自己,他叹了口气:“遇到我之前,壁兮独居在人迹罕至的冰原,潜心修炼,不问世事,整日与寂寞为伍。就算失败了无数次,她也没有气馁,个人过了数不清的日夜。可这种坚持,造成了她的悲剧命运。”
真有其母必有其子,在韩鄀元的零碎的记忆中,梵歌也是为了争夺神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壁兮想成神,但她的出生成了最大的阻碍,个邪魔怎么可能与神平起平坐?就算我愿意,其他神祗也不会首肯。”他虽是三界主神,却没有擅自修改世间制度的权力:“我无法给她最想要的,总用谎言安抚她的情绪。终有天,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达成愿望,从那时起,她开始怨恨我。她对我的复仇就是怀上梵歌,然后悲惨地死去……”
“让我看着酷似她的孩子天天长大,在无尽的生命中饱受折磨,这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报复手段。”梵歌似乎也用了类似的方法,让加纳痛不欲生。
真是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些人,为什么不能简单地爱呢。
韩鄀元摇头,他是个非常纯粹的人,爱就是爱,不会掺杂其他东西。所以他无法理解梵歌和壁兮的行为,也无法认同神王的做法。壁兮母子固然有错,但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神王把对壁兮的爱扭曲,然后全部转移到梵歌身上,甚至做出天理不容的不论行为。父亲逼迫儿子做那种事,正常人辈子也理解不了。
他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憋得慌:“你既然是神,为什么不复活她,对她好点,时间长了就原谅你了。”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凑到他耳边,神王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耳语了几句。听完,韩鄀元张大眼眶,惊得合不拢嘴,结巴起来:“这,这么说……他们都……怎么会这样……不行,你怎么不自己干!”
“嘘!”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你知我知,我动手的话,梵歌会察觉。”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情就告诉我个人,我会扛不住压力说出去的。”韩鄀元慌了,这不是跟国王有个驴耳朵的故事样吗,憋不住泄露出去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要是不小心说出去肯定会被杀人灭口,我什么都没听到,你赶紧送我回去。还有,梵歌都被你带走了,你还怕他察觉什么,别用这种借口逼我就范。”
“哈哈,你真有意思。”神王大笑:“别怕,这事梵歌知道个大概,但我动作不能太大,这孩子会玩命反抗,拼个玉石俱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杀人狂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能对自己身体下狠心的人。
对自己尚且心狠手辣,何况别人!
“我糊涂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看样子不会杀他,可是,他个凡人又能干什么,这种事也不是他应该插手的:“我可是公认的没出息,软脚虾,最爱拖后腿的笨蛋,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要名单。”神说完,在韩鄀元右手心上画了个圈:“当你接触到正确的人选,手心会发热发烫,显出个红圈,把名字记下来。”
“咦,这么简单?”用手去碰下别人就能解决,他也不是不能干。
“明白就好,回去吧。”神挥挥手,猛地吹来阵强风,韩鄀元怕被沙子迷住眼睛,本能闭了下眼皮,再睁开时已经回到妓院了。
果然不是梦,他看着暗红有金色图案的天花板发呆,慢慢组织刚才得到的情报,把事情捋顺。看来,这场游戏,真的不简单。他们都是棋子,包括梵歌和加纳,都是神王手上的颗棋,可怜梵歌还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
“哎,好复杂。”叹了口气,他再次把目光转向红色的墙壁,心想这里的色调初看觉得很有激情,看久了到处都是红色,反而觉得压抑。
躺了会,感觉到口渴,他想起来倒点水喝。微微动,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定睛看,是男人的胳膊。刘林东似乎没能如愿以偿换回男装,套了件水青色的长襦绊,连腰带也没扎,横在被子上熟睡。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从敞开的襦绊下露出来,大腿根部到鼠蹊和下腹部有明显的泳裤痕,看来他还是那么喜欢游泳。
“平时都是你看我,今天让我好好看个够。”每次做那事,都是刘林东主导切,韩鄀元害羞还来不及,怎么有机会好好观察。他轻轻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咽了咽口水,用目光狠狠视·奸他的爱人。
“看完了?”刘林东根本没睡着,手摊,送到他面前:“给钱。”
“有没有搞错,就看你几眼还要给钱?”韩鄀元猛地跳起来,双手叉腰:“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几天下不了床,我还没给你收钱呢,你反而找我要,什么世道!”
“凭我现在是花魁,看眼都要收钱。”男人打开任务卷轴,他接到的任务相比其他人来说太好完成了,从客人那赚到千花街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