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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作者:袁若寒
他。
他抿紧嘴唇,脸色异常苍白,目光也游移不定,脸的不真实。见他失魂落魄的摸样,男人不忍心逼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紧紧搂在怀里:“你在恐惧什么,又在隐瞒什么,其实我都知道。换成是我,在恢复记忆以后发现最好的朋友强上了自己,定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但是,就算你害怕,感到痛苦和不知所措,想要拒绝和抗拒,我也不会放开你了。小元,我爱你,你也必须爱我,不然我会杀了你,明白吗?”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误会了,韩鄀元焦急万分,激动地打断他的话,声音大得自己也吓了跳。
他转过头,笨拙地亲吻男人,却只碰到对方的下巴,这种距离上的疏远让他慌乱地坦诚内心世界。
“林东,我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就直喜欢你。不,说喜欢还不够,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发狂了。我无时无刻都在关注你,只看你个人,为了呆在你身边甚至辞掉大好的工作去写肉文。可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视我,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走投无路之下,我才会让我提出那个荒唐的赌约,最后把你我都牵扯到这个游戏里。”他说这些话时,刘林东没有表态,只是声音沙哑地叫他继续。
“我不敢说我恢复记忆了,是因为怕你问我关于梵歌的事,怕你觉得我不够纯粹,不再是我了。”口气说出埋在心里七年的告白和恢复记忆后的困惑,像卸下了个沉重的包袱,他眼眶带泪,心脏也在猛烈地跳:“你定觉得我是个蠢货。”
“小元……”男人扳过他的脸,狠狠吻柔软的嘴唇:“对不起,让你痛苦了那么久。但你爱我,为什么直瞒着我?”
“喜欢你这种事,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说出口。怕被你拒绝,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这句告白本来是打算带到棺材里去的。”吻毕,气息不稳的韩鄀元靠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表情恍惚:“其实我恢复记忆后直想问你,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为什么还刻意冷落我这么久?”
“因为我很怕伤害你。”加用力地抱紧怀里的人,刘林东说出了真心话。
“害怕?”韩鄀元眨眨眼睛,忽然笑起来:“因为你是个变态施虐狂?没关系,反正我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要是早点知道你喜欢被人控制,我们就不用分离七年了。”不过,现在得知真相也不晚,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在起,了解彼此,完美地融合:“别说那些扫兴的话了,反正有感觉,来次?”
感受到男人的雄物不断壮大,韩鄀元不自然地扭动身体,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微弱地嘟囔:“你这个不分时间场合都能发情的混蛋。”
“难道你不是?”望着他双腿间顶起的小帐篷,男人扬起嘴角,坏心地调侃这激烈的反应:“还没碰你呢,只是抱下就这么有感觉,拥有这种身体的人有什么立场说我爱发情?小元,你才是这世界上独无二,既美丽又淫·乱还特别喜欢发情的珍兽。”
“胡说什么,因为是林东我才这样的。”居然用珍兽形容他,脸红,某人不自在了:“我只对你有感觉,也只有你能对我做任何事。”
“我知道。”两人继续胡闹,旁若无人地培养感情,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们大乱阵脚。
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巨大的碰撞声响起,舱体好像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猛地倾斜起来,然后重重跌落水面。这么巨大的船,摇晃产生的颠簸异常剧烈,韩鄀元双手都被束缚着,不能保持平衡,下摔在地上。他惊恐地爬起来,在男人的帮助下解开绳索,哆哆嗦嗦地问:“是撞冰山还是怎么了?”
“海怪!”外面有人发出恐惧的惨叫,揭晓了答案。
“拉三角帆,右满舵,拉开距离,别让它追上来。”混乱中,不知是谁在指挥船只航行:“炮手迅速就位!”
“我去看看。”战斗的号角响起,士兵就位,整齐的吼声增加了紧张感。
虽然对航海窍不通,但男人好歹穿成了海军,自然要扮演好这个角色。他准备到外面看看情况,持有神器的他应该能帮下忙,助臂之力。见他神色坚定地往外走,韩鄀元心中升起不安,赶紧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别丢下我个人,我会害怕。”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挺能打的吗,保护自己不成问题吧。”伸手揉他的乱发,刘林东把他按在椅子上:“乖乖等着。”
最终,男人还是离他而去。
韩鄀元坐立难安,在房间里踱步,边神色慌张地咬指甲,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生。忽然,高速行驶的船猛地停下,甲板上传来海军跑动的声音,越来越喧哗。虽然吩咐他安心等待,不要冲动行事,可刘林东在外面跟海怪拼命,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把被扯烂的衣服系好,从房间里搜了把长刀,他带着武器跑上甲板,顿时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海怪时还是倒抽口冷气。巨大的怪物影藏在海底深处,不知有大,水中的黑影像没有尽头样,直延绵到天边。那怪物把许直径在米以上的粗壮触须伸出水面,恶心的触手在半空中挥舞,带着大大小小的吸盘,牢牢抓住船身,让大船动惮不得。
男人召出大剑,努力砍困住船只的触手。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看见韩鄀元跑过来帮忙,顿时阵焦躁,发出怒吼:“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别小看我,我也能作战。”韩鄀元不会用刀,梵歌的记忆中也没有任何使用兵器的记忆,但事关大家的安危,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他握住刀柄,毫无技巧地乱舞,幸好海军的佩刀快而锋利,刀身微弯,正好适合劈砍,才让他发挥了功效,切断了很触须:“我擦,这些东西好恶心,臭死了。”
“不是你自己写的吗,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被砍断的触须还在蠕动,断面流出褐色的液体,发着恶臭,让人头晕眼花。
“写文章和实际面对根本是两码事好不好,我怎么知道现实中的大章鱼脚会这么恶心。”挥舞大刀奋力抵抗,在战斗间隙,两人互相吐槽,谁也不让谁:“而且,我要没记错的话,这场面你自己也画得很开心,别告诉我你没幻想过用触手弄我。”
“我最爱的小元,原来你想被触手折磨,早说啊,我用触手剑满足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