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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同人】张起灵补完计划 作者:风间七华

    去,请问下,现在需要叫姑娘们来吗?”

    我们三个对视眼,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小玉应了声,笑着出去了。

    等候姑娘们来的时候,胖子给我们解释那个手势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啦,伸出三个手指,意思是三千,掌心朝下,意思是以下,也就是说,总开销三千以下,让她自己估摸着上。”

    “哦。”我敬仰地说,“您可真是懂行的。”

    胖子搓着手,嘿嘿笑,还准备说什么,只见包厢门再次打开,小玉带头,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漂亮姑娘走了进来,手里各端着酒水纸牌水果若干,个接个地放在桌上之后便退回去靠着墙字排开,齐朝我们鞠了个躬,然后开始从左到右自我介绍。

    “我是来自江苏的雯雯。”

    “我是来自湖北的安安。”

    “我是……”

    “……”

    我几乎要晕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穿着漂亮的衣服露着大腿排成排在我面前,对我这样个之前甚至没拉过姑娘小手(阿宁不算)的年轻人来说,实在是个太大的冲击,我甚至觉得我是第次看到这么漂亮姑娘。

    还没等我想完,姑娘们就已经自我介绍完毕,等待我们挑人了,看着那几十双美丽的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已然罹患脸盲症晚期,实在不知从何挑起。

    胖子倒是很快就挑了个穿黄色裙子的姑娘,我打量了两眼,这姑娘面上还有股稚气,估摸着还是个学生,不知道满了二十没有,和胖子在起真是糟蹋啦……

    想到我也要糟蹋个心里就有点不适应,然而如今也不能反悔,只有随便挑了个白裙名叫阿凤的姑娘,她轻巧地走到我身边,好在没有立刻坐到我身上,只是在沙发边,微微笑着看着我们。

    我已经挑完了,那么就轮到闷油瓶了,我情不自禁转头看他,恰巧撞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正尴尬时便听到他清晰地说,“吴邪,帮我选个。”

    如果你非要问我这个时候在想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想到了各种各样的“父亲带儿子嫖妓”的新闻,虽然这种新闻往往会配张父子双双抱头蹲在墙角的图,但是,至少在被捉住见报之前,父亲还是要带着儿子的。

    我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给闷油瓶挑了个最好看的,其他的姑娘们便笑着出去了。

    包厢门关上之后,我挑的那个叫阿凤的姑娘便从沙发后走出来,姿势优雅地去倒了酒给我喝,两边看看,另外两个姑娘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是之前未有过的享受,但真正降临过来的时候感觉除了兴奋,倒有大半是不知所措,阿凤发现我兴致不高,便凑近我的耳朵低语道,“我去开点唱机,老板要唱什么歌?”

    “随便吧,你自己看着点几首。”我朝她笑笑,她也回我个甜蜜的微笑,然后走开了,胖子眼尖,在与小姑娘调情的百忙之中,大叫道,帮我点几首xx,xxx,和xxxx……

    阿凤笑着应了,然后在点唱机那边呆了好几分钟才回来,此时胖子已经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了。

    她花的时间的确是太久了点。

    来之前胖子和我们说过这行的些事情,这些小姑娘晚上陪人喝酒,让人揩油,是长年累月的工作,虽然不会懈怠,可总不会有太热情,客人摸摸捏捏她们不会反抗,但主动也不太可能,因此假如我不主动招惹,是很可以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过晚上的。

    阿凤回来时带了盘水果,依偎在我身边,用牙签戳着,慢慢喂我吃,我喝着酒,吃着水果,搂着个漂亮姑娘,虽然心里没什么余的想法,也觉得这样不错。

    酒过三巡,歌换了十几首,胖子唱的最,三个小姑娘各唱两首,我唱首,闷油瓶虽然对切歌都没有记忆,但形势所逼,还是被我们哄着现学现唱了首两只老虎,他声音比较低沉,说起来应该适合唱喀秋莎这样的,不过现场学么,两只老虎最简单,主要的,闷油瓶唱两只老虎,实在太有戏剧性了。

    我偷偷叫大家闭嘴,打开手机录音,于是周围片安静,只有闷油瓶非常专心,看着屏幕唱。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他声音确实不适合唱儿歌,但好在音色很好,唱起来还算好听,尤其他本正经唱两只老虎,显得有些稚气。

    有只小鹿微微跳。

    闷油瓶唱完两只老虎之后,气氛出现了个小小的高潮,而接下来不论是唱歌还是玩游戏气氛都般,胖子和闷油瓶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有些心不在焉,热切地期盼着脱衣舞娘,虽然现在身边有个漂亮姑娘,但是之前因为不适应没有任何逾矩,现在总不好意思忽然捏捏摸摸撒……

    假正经要不得,真的要不得。

    我殷切地看着胖子,指望他出口说叫脱衣舞娘,然而他的眼神毒辣只用在墓里发现明器与墓外发现美女,此刻正专心于怀中小美人儿调情,并未发现我纯洁如小鹿般的眼神。

    我暗暗朝他比个中指,转头去看闷油瓶,他的坐姿很端正,背挺得很直,只手搭在姑娘肩膀上,另只手拿着酒杯有口没口地喝着,那姑娘便依偎在他身上,两个人并不说什么话,看起来还挺和谐。

    我盯着他们看了会儿,闷油瓶便注意到而微微转过身来,之前还未注意到,他转过头来我才发现他衬衣头几颗纽扣被解开了,露出小半块胸膛与明显的锁骨,他身上那个姑娘便将手伸进去,在他的胸上画着圈。

    闷油瓶对这样的挑逗并没有什么反应,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见我直看着他便疑问道,“嗯?”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他便转过头去,依旧抱着美人喝着酒接受着美人的胸部按摩……不对,这太不公平了,闷油瓶和我样规规矩矩,为什么他的姑娘会主动挑逗他,我的姑娘却和我样规规矩矩?难道因为闷油瓶比我帅吗?那我还比他高咧!

    受完刺激回来,喝了会儿闷酒,终于听到胖子笑道,“嘿嘿嘿嘿,我们进入下个项目吧。”

    “嘿嘿嘿嘿。”我以笑声响应他。

    比起叫小姑娘陪的毫无防范,店里对脱衣舞娘的管制严格很,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措辞恭谨而坚决地把我们的通讯设备都收走,然后其余闲杂人等都退出房间,包厢门被紧紧关上。拿着我们手机的保安守在门口,方面是望风,方面是方便到时候把手机还给我们。

    我对这样的安排并无异议,只是看着这个脱衣女郎。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不算太热也没有冷,穿件长袖刚刚好,天鹅冷气足,再搭件薄外套也足够了,然而脱衣女郎却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