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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同人】张起灵补完计划 作者:风间七华

    《张起灵补完计划》作者:风间七华

    文案:

    个脑洞向改编原作结局的故事。假如张起灵在长白山上,在进入青铜门前,在和吴邪说出切之前就失忆了会怎样?

    内容标签: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 ┃ 配角:无 ┃ 其它:邪瓶,盗墓笔记,吴邪,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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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

    第章 儿子

    我知道我在做梦。

    梦里我和闷油瓶来到了那个青铜门前。闷油瓶和我说再见,然后就进去了,把我个人留在了门口,我回头,无数的人面鸟看向我。

    我知道这是做梦,他绝不会放任我和他起走到青铜门前的。

    然后我醒过来,看到他背对着我,正在翻着他的行李。

    他左手在里右手在外,维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十秒钟动不动,我看着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看我眼,收回目光,又转过头,看了我眼,然后将左手从包里拿出来,上面还带着个手电筒,他看了看手电筒,又看看我,不说话。

    这举动真是古怪,但我对他的古怪的耐受力也提高了,于是我接着问,“你在干什么呢?”

    他依然不说话,只是把手电筒放在地上,左手放在胸前,慢慢地起来,只是姿有点奇怪,微微驼着背,眼睛依然看着我。

    这是在干什么呢?我莫名其妙地打量着他,忽然意识到这姿势有些眼熟……这他妈不是防御的姿势吗?不是他面对野鸡脖子面对粽子的姿势么?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就起了身冷汗——他不可能是在防御我,那难道我身后有什么东西?我想起梦里的人面鸟,连头发都要抖起来了。

    “我身后有东西?”我用口型问他。

    他依然不说话,我偷偷地回头看,然而除了帐篷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我又看着闷油瓶,轻声问:“我后面有鬼?我看不到?”

    他眼神正对着我,透出几分疑惑来,摇了摇头。

    那么我后面没有东西……他在防御我?可是为什么?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放在身侧,握成拳,嘴也抿得很紧。

    他看起来简直是在紧张。

    紧张?这不像闷油瓶,这简直不是闷油瓶。

    我忽然有了个猜测,但是这猜测太可笑了,简直像是上天开的个玩笑。

    我看着他举起双手,“你不要紧张,我不会对你不利的,你是不是失忆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他还是不说话,但是看着我的表情几乎是震惊了。

    他真的失忆了,我几乎要笑出来,但哭的欲望也样强烈。

    这是上天开的个玩笑,和我,也是和他。

    我继续说,“我叫吴邪,是你的朋友,你经常会失忆,只是我没想到会发生在这个时候……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但是你定要相信,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

    他看着我,好像过了个世纪——其实可能只有几秒钟——他终于放松下来,坐在我对面,我喜,“你相信我了?”

    “刚刚我背对着你。”他环视了下四周,“而且这里有两个帐篷。”

    “你明白就好,”我大大地松口气,对他笑道,“我们是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嗯。”他应了声,又道,“我是谁?这里是哪儿?我来这儿干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我,等着回答。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青铜门了,不记得他曾经是那么执着地想要去死,那么我应该把这些告诉他吗?告诉他他来这里是想去死吗?

    我又想起潘子,他的结局对他自己而言未必有特别不满,但是如果让我选,我定选另条路,让他活下去,哪怕这不是他想要的。那么,对闷油瓶呢?如果我真的是好朋友,我就该把切都说出来,让他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即使他是决定去死。

    可惜,我不是好朋友,我太卑鄙了,我只能想到我自己高兴。

    我决定撒谎。

    “你的名字是张起灵,我们是同学,来长白山玩,遇见了暴风雪,所以躲在温泉附近,山的缝隙里。”

    他点点头,又说,“我的手断了。”

    我怔,然后想起之前他把我从雪里拉出来的场景,鼻子酸,说,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包扎下。

    他立刻伸出手,毫无异议。

    我时有些飘飘然,闷油瓶失忆之后,几乎有点乖,我给他包扎,他就动不动,包好了,他就把手收回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地上,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他有点吃惊,但还是动不动,任由我把手放在他头上。

    我觉得他简直像我的弟弟——或者儿子。

    选择权在我手里,我就绝不会让他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等几天,暴风雪过了,我就带你回家。”

    他轻轻点头,不说话。

    暴风雪消下去花了三天,带闷油瓶下山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二道白河,

    依然是住来时的旅店,旅店老板看到我就笑,脸上都起了褶子,毫无疑问,我之前十比八跟他换现金已经足够让他给我盖上人傻钱的烙印了,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远远地就喊,开间双人房。

    手里的房卡写着303,我对闷油瓶招了招手,他便跟着我往楼上的房间走,他依然沉默,依然不和我交流,就像来的时候样,唯的不同只是,现在是他跟着我而不是我跟着他。

    从问过我那三个问题之后,他就不再问别的了,他不好奇他大,他是哪里人,他的手为什么断了,也不好奇我或者别的什么人,暴风雪的那几天,下山的那几天,他几乎不说话,就好像他对切漠不关心。

    事实上他的确漠不关心。

    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方面他的漠然显示出他依然与这个世界没有联系,但另方面,我松了口气,关于我的同学张起灵的人生轨迹我还没有完全编好,如果他现在问我,那很可能露馅。

    这是场持久战,我绝不能露馅,

    关上房门之后我们把行李随便地放在地上,墙上的空调,桌上的电视,电热水壶,头顶的电灯,这切的电子设备都在提示我——我回到正常的人类社会了,既然如此,个迫切的欲望就不可避免地涌上心头。

    我想洗澡,非常想。

    当然这不是说我身上很脏——虽然我确实很天没洗澡了,但是我不是在沼泽,不是在丛林,我是在长白山,雪是不会弄脏我的,我也没有汗——洗澡只是习惯。

    但是我不能只顾着自己,我坐在凳子上,对闷油瓶说